病案本(786)
贺予闷声不吭地埋头狠做着,他的性器硕大到可怖,很快地就将谢清呈大腿内雪白的皮肉侧磨得又湿又红。谢清呈弓起了背,紧绷着身子,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造爱,床铺在他们身下激烈的晃动着,他被贺予顶得不住往前倾去,几乎要拱出了鹅绒被外。
但贺予哪怕再失控,都不愿主动让人看见谢清呈被他操弄的样子。
他猛地伸出手,箍着谢清呈的肩膀,将他拽下来,拽进被子的更深处,他几乎是完全笼罩住了他,将他困在自己的阴影之下,胯下则在片刻不停地耸动顶撞着。哪怕只是腿交,他们做的也太激烈了,屋子里清晰地传来啪啪的水声,和录像里真实的性交声别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贺予不说话,谢清呈也不肯出声,两人一个闷头激烈地做着,一个则浑身是汗也要强硬地忍着。
他们不说,二十岁的贺予和三十三岁的谢清呈却会替他们说,耳机中不断传来他们当年充满情欲的对话。
“啊……啊……”耳机内,谢清呈在沙哑而崩溃地呻吟,那嗓音让贺予听来有种此时此刻的谢清呈也在他身下淫荡地晃动腰肢,双腿大开被他操着肉穴的错觉。
贺予觉得下腹一阵又一阵的涌上热意,脊椎不断窜电,他顶弄谢清呈也更狠了,粗硕的阴茎凶狠地往谢清呈腿根深处顶着。贺予的茎身怒然全勃时,其实是有些往,上翘的,好凶地杵着,虬劲悍猛,上面布着耸起的血管和青筋。这般雄伟的性器插入时可以顶到常人所不能及的深处,哪怕在外面淫交,顶弄激烈时,昂起的浑硕茎头也会烫热地磨蹭到大腿腿根更偏上的地方,蹭着谢清呈的会阴处擦过。
那种刺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谢清呈扪心自问并非是欲望强烈的人,他在被贺予调教成功之前,甚至有些性冷淡,但贺予是不一样的。
因为哪怕他再是不想承认,可他内心深处其实都还爱着他。
在他们不得不分离时。
在布鲁克林的春夏秋冬。
在重逢后哪怕心如刀割的交锋里。
他仍爱着他。
他在贺予离开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爱意,其实比他自己能感知到的要深得多,就像他从不知道他面对贺予的情欲时,能被挑起的反应也远比他自己认为的要多得多。
更要命的还有耳机里传来的他们从前做爱时疯了般的污言秽语,贺予在操弄他的同时还在讲着肮脏的、男人之间粗暴的情话:“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这对话隔得太久了,谢清呈早就忘了。
今天再次听清,谢清呈只觉得血液都烧沸了,连耳缘都透出瑰丽的薄红。
这些话,三四年前他听着已是羞耻,如今则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岁的贺予在质问着现在的他。
他在问他——
谢清呈,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和别人做过吗?你自渎过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曾经操你的感觉?你有没有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自慰过?
这些问题哪怕贺予现在真的开口问了,谢清呈也不会回答。
可事实上,谢清呈这三年间为数不多的几次发泄,确确实实就是像二十岁的贺予逼问的那样,是他想着贺予才有了欲望,是他因为贺予才近乎悲惨地释放出来的。那种秘密仿佛被窥透的感觉令谢清呈的心理防线愈发崩溃,而偏在这时候,贺予的性器因为顶得太深太猛,一不小心便真的蹭着会阴操过去,粗鲁地插到了谢清呈的穴口。
“啊……!”
这一下没有丝毫的预兆,谢清呈人又在失神之间,便粗哑低沉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枕被之间颤抖起来。
这一声把贺予也给喊愣了。
贺予原本以为谢清呈对自己毫无欲望可言,毕竟他了解谢清呈这个人,既然谢清呈与陈慢在一起了,就绝不可能对其他人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没想到谢清呈竟然会在与自己的腿交过程中沉入感情,呻吟出声。
他心里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兴奋。
难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说的,而兴奋则是因为贺予没那么多道德感。其实不管怎么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谢清呈是他的,陈慢才是那个乘虚而入的混账。说实话,哪怕真的有一天谢清呈和陈慢去国外领了证结了婚,只要他被逼疯了,即使践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着陈慢日夜奸淫谢清呈,甚至当着陈慢的面奸淫谢清呈。
贺予因着一声而稍停了自己的动作,他粗重地喘着气,抬手去揉搓谢清呈的臀部,然后把手伸进去,去摸谢清呈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