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544)
“……”
“现在就想要。”
“… …”
‘我之前那么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了,昨天一天不够。我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现在就要你。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的味道:
“你敢。”
贺予顿了一下,眸色似乎因此而深了不少。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忽然深吸了口气,用行动回答了谢清呈,他究竟“敢”是不敢一一 年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就不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不发地出了酒吧,径直就去到酒店的前台,啪地拍出一张卡。
“开房。”
饮过酒的谢清呈身上总是体温偏高的,插进去的时候很舒服,像进了一池温泉汤,被热热地包裹着。
男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襟散乱,桃眸半阖,后劲足的酒水已经上了头,他抬起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额和眼,身子随着伏在他身上的男孩子的抽插而有节奏地摇晃颜动着,连指尖都微泛红。
连续两天的荒淫做爱已经让他的身体被操得很敏感了。他的体质对外界的高适应性,使得他记住了被这个年轻人侵占深入时的刺激。贺予没有用抽屉里的套子,只匆匆倒了点油润滑了一下,甚至连自己的裤子都没有脱,拉下拉链就急不可耐地抵着那个被他用手指拓了的湿穴缓慢地插进去,将内壁猛地撑到最大,然后就开始如饥似渴地操他,压在他身上不断地插弄着这个浑身烫热的男人。
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回荡在房间内,夹杂着床垫的吱呀声,肉体的啪啪碰撞声,还有两个人粗哑的喘息。
贺予操着穴,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小洞在激烈地吮吸他,又像在承受不了地抗拒他。
谢清呈是真的漂亮,房间只开了朦胧的夜灯,他的皮肤就像是锦屏上笼着的月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他蹙着眉,半醉半醒地被贺予插弄着,修长的手指反揪着床单,随着少年情色的抽插而发出破碎的呻吟。
“呃……啊……啊……”
贺予叫的那种果酒是真的劲大,谢清呈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烫,搂在怀里压在身下说不出的舒服,他一遍一遍地在床上占有这个男人,玷污这个本应该非常禁欲,绝不会与人在外开房过夜的男人。
床一下一下地晃着,谢清呈哪怕是喝醉了,叫床的声音依然很沙哑低沉,随着床垫的晃动而汨汨地从喉间漏出来,贺予怎么也听不够,就不停地亲他,吻他的颈,他仰着时暴露的性感的喉结,又吻他的耳垂,小声地哄他:“哥,再叫响一点,我爱听。”
谢清呈完全是喝多了之后无意识地喘息,又哪里会听贺予的哄诱?贺予见他不听话,便加大了操弄他的速度和力度,分开他的腿,用侧入的姿势压着他,往前情色地颠弄着,小幅度却极重极快地刺激着谢清呈里面的高潮点。
“慢点……啊………贺予……慢点……啊啊啊……!!”
清醒的贺予抱着半醉的男人,哪里肯怜惜?入得又深又猛,很快地就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操弄得一片湿润,他进入地深得可怕,好像就要这样将谢清呈操死在床上似的,不停地插着他的花穴,手则不断抚摸着谢清呈的腹部。
“顶到这里了,好深……那么深……你感觉到了吗?”
谢清呈被逼得太厉害,摇着头,几乎有些崩溃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半醉的状态下被这个年轻人肆意迷奸,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因为贺予雄性侵占欲十足的抽插而微微颤抖。
这一晚,他不断地被贺予内射,颜射,额发到最后完全汗湿了,垂在迷离的眼眸前,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眸子更是湿红得如同人间四月里被打湿的桃花。
“哥,你好热……我真想什么都不做,就一辈子和你做爱……哪儿都不去了,就要和你在一起……”
谢清呈听不见什么情话了,他完全被操得眼神涣散神志模糊,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趴着被压在床上,贺予从他背后紧贴着他、抱着他,把他抵在床上,兽性疯狂地激烈顶撞着他。
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在一下一下地随着动作摇晃,他体内那个非常深的敏感点被不断地贺予的阳物刺激,令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一阵一阵凶猛上涌。
他几次想寻回一些理智,却被死死困在柔软的床和胸膛热硬的男人之间,无法逃出生天。床成了情欲的蜘蛛网,在剧烈地震颤,将他和他裹陷。身后的男孩每一次都把他顶得深陷入枕被之中,过于炽热的性爱让谢清呈几乎生出了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慢点……”他忍不住沙哑出声,“贺予…啊…慢……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