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浩荡+番外(29)

作者:佶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画过这品类群生,画不出对你千般爱意。 沙雕文案: 许缘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和自己仰慕已久的画家拉近关系,竟将自己的儿子也赔了进去。 许缘竹:“犬子八岁那年得了场大病,险些没要了命,算命的医生掐指一算说他命里缺水,我这才给他改了名字叫绍清。” 何聿秀冷笑一声:“呵…我看那算命先生漏了一条,您儿子不光缺水,还缺德。” 正经文案: 京城有名的大画家来到宁浦办展,展览不过一天,他“请画托”的事情便传遍整个宁浦, 大画家勃然大怒,想点击展开

何聿秀心下感动, 冲着那许缘竹笑了笑,“报纸一出,这宁浦的画家如今恐怕是唯恐避我不及,承蒙许社长不弃,待我如上宾。”

许缘竹也叹口气,“现在的报纸,哪里还像从前。那撰文写字的,个个都仿佛要把那笔杆子当做枪杆子使,要说那请画托的事,还是家中那小子犯了浑,眼下他不在这儿,等日后定提着他去给何先生赔罪。”

何聿秀想了下那昂着头谁也不放在眼里的许绍清来给自己赔罪的场景,不由得有些想笑,他玩笑道:“我也不要许少爷给我赔罪,以后何某来教您画画的时候,他在后头研墨就行。”

第十三章

许缘竹见他这意思是答应教自己画画了,不由得喜笑颜开。不知不觉已近晌午了,许缘竹让厨房烧了好菜,留他在这儿吃了顿地地道道的宁浦菜,还不由分说赠他钱财,说这是先生答应授艺的谢礼。

何聿秀心里感动,知是这许缘竹有意帮他。不过应下了这差事,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感觉正看着穷途末路之际,忽然又柳暗花明了起来。他从未教过别人画画,要是换做是旁人,他兴许会拒绝,一怕自己教不好,二怕那人只是一时兴起过上三五天便不画了,自己一番心血反倒付诸东流。可遇上了这同自己十分投缘的许缘竹,倒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两人还定好了日子,下周便开始。

许缘竹饭吃的格外高兴,拿了家藏的绍兴老酒出来,同何聿秀对饮,他举起酒杯,呵呵笑道:“聿秀师,此杯敬你,学生愚拙,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何聿秀心情也十分爽利,玩笑道:“聿秀师是谁?好大的福分,竟能有如此高足。”

许缘竹哈哈大笑。

三杯酒入腹,何聿秀吃的浑身暖热,两人竟是驱了那点儿生疏,开始亲近起来。这顿酒饭吃的格外长,两人从画聊到书,从书聊到印,又从印聊到诗,最后又聊到这许府的花花草草,聊到良辰美景、赏心悦事,不知不觉已近傍晚。何聿秀看到佣人掌灯,点了餐桌上的烛火,才意识到该回了。

“聿秀师不妨住在这里,反正天色已晚了。”

“不了,不了,还…还有人在等我…”何聿秀婉拒了许缘竹留在在府中住下的建议,摇摇晃晃出了许府上了一辆人力车。

“先生去哪儿?”拉人力车的师傅问。

何聿秀醉的迷糊,但仍有一分清明,他呆坐在车上许久没有说话。直到那师傅又问了一句,“先生,先生…您去哪儿?”

“明日谁不去,谁便是那小狗…”

何聿秀一片混沌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这句话,他睁开眼,想说句话,却险些咬到自己舌头,他醉醺醺地说:“去…去那杏花楼…”

许绍清忙完一天的事情,浑身便像是散了架一样,他靠在椅背上,闭目眼神。办公室桌子上摆了许多份报纸,是这些时日他接管《宁报》以来做的所有报纸,厚厚的一沓。他随手抽了一篇,看到了登着码头工人被打事件的那份。他仍然记得那是报纸发行的第二天一早,父亲又一次对他大发雷霆,比以往都要凶,他很不服气。父亲每每都是这样,无论自己做什么,他从未听过父亲肯定过自己。只是责骂与训斥。那一瞬间暴怒的父亲让他产生了一种父亲是在针对他,而不是针对这份报纸的感觉。

或许他是对自己不满,所以才对这份报纸的内容诸多挑剔。

他始终不能明白,一份报纸,为什么能对银行家、资本家多加恭维,而不能为一个普通的码头工人打抱不平。

他放下那份报纸,心中郁气难纾。

“来人。”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小陈见他已经起身,忙问道:“少爷,去吃饭吗?”

许绍清“嗯”了一声,对他说:“备车,去杏花楼。”

“先生,到了。”

人力车在杏花楼门口停下,气派的烫金匾额,上书“杏花楼”三字,何聿秀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字晃啊晃的,定睛一看,眼里便出现了“苦丧楼”三个字。

“嗯…师傅是不是走错了,我…我要去的是那杏花楼。”

那师傅抬眼一看,“是啊,这儿便是杏花楼啊。”

“嗯?师傅…休要骗我,这里…明明是那苦丧楼,好丧气的名字,不去不去。”

那师傅有些作难了,想这人从那么气派的地方出来,穿的又干干净净,没想到竟是个不识字的,在这里和他耍起酒疯来了。

“先生,谁骗你了,你好好看看,这儿就是杏花楼。”

人力车师傅和他在杏花楼门口争论了半天这里到底是不是杏花楼,声音越来越大,过路的人都要往他们这儿看一眼,那师傅原本还好声好气,后来见这人赖着不走也便急了,“这位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不信叫大伙说说,这到底是不是杏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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