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之豪门宠夫(99)
其实也不是什么丑事,就是滑跪rap的时候苏眠滑了一跤,可他反应极快,一个漂亮的转身,和队友的舞韵依旧配合得完美无瑕。
这条热搜底下虽然多是调侃,但大家却都在夸赞苏眠的反应快,而且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还圈了很多粉。
“苏眠怎么这么可爱,以前没发现。”
“圈粉了圈粉了,之前的绯闻我全都不记得了。”
苏眠丢下手机,抱着手臂窝在床脚看白砚苏吃饭,“有的人表面在舞台上光鲜亮丽,可背地里却是个煮饭婆。”
白砚苏被逗笑了,“你哪里是,您是大明星。”
苏眠故作难过地叹气,“哎,可就算有万千迷妹也得不到那个人的心啊。”
白砚苏拿勺子搅拌的动作突然顿住,“其实,这几天真的谢谢你。”
“得。”苏眠打断白砚苏,“别给我发好人卡,今天不管谁在我这,只要是我的朋友,我都管。”
苏眠抄起手臂靠在墙上,“话说,你和夜鹰是怎么回事?江严知道些什么吗?”
白砚苏把碗放下,摇摇头,“我根本想不起来,自我对夜鹰有印象起,就是他们三番两次绑架我的时候了。”
“你想不起来?”苏眠的心沉了下去,果真,就如他和江严猜想的一样,白砚苏不说有两种可能,一,他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也知道夜鹰所有人的情况,包括他自己,也曾经在夜鹰待过,只是害怕伤害江严,所以选择隐瞒。二,他忘记了所有和夜鹰的事。
但无论如何,二者都推断白砚苏知晓夜鹰的事情。
苏眠走近白砚苏,看着他的眼睛,“学长,师哥,算我求你了,现在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如果你不说,就没有任何人能救你。”
“救我?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救我?”白砚苏起身,以往淡然的眸中染上了一丝罕见的怒火,“还是你也这么认为,只要是麻烦找上的你,那么你也是罪人?”
从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你不找麻烦,麻烦会因为各种各样的诱惑来找你,而你,也自然而然被人们当成了同流合污的对象,没人问过你愿不愿意。
什么时候开始,初心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白砚苏很少生气,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发自肺腑的愤怒过。那种时刻很少,唯一触怒他的,就是从来都不被人信任的发自内心的委屈和悲哀。
白砚苏靠近苏眠,眼圈泛红,压低声音道,“你们都想知道神秘人是谁?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吗?”
白砚苏的涵养已经把他的愤怒和委屈压抑到了极致,以至于在面对他人的时候,浑身气到发抖。苏眠自知说错了话,他从来都在人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连在媒体面前立的人设也是“直男”,更别提说话的艺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哥。”苏眠咬了下嘴唇,决心把心底的猜想说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认识神秘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白砚苏退了两步,在床边坐下,用双手抹了一下脸,“抱歉,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苏眠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卧室。
“砰。”卧室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一阵幽幽的木质香味从床头的香薰里窜了出来。
“你认识他吗?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一个声音一直回荡在白砚苏的耳膜中。
白砚苏痛苦地把脸埋在掌心之中,脑海里浮现出一只苍老的大手,那只手上爬着一只触目惊心的疤痕,它握着一只枪,重重地发出了号令,接着,“砰砰砰”,三四五声,那几个靠在墙角的人应声倒地。小小的白砚苏被吓哭了,却被那个人抱到怀里安慰。
画面一转,那只手给自己夹菜,又刮了刮江严的鼻子.
这么多年噩梦里的人是他么?是他吧?
——
与此同时,江严正坐在张迎家里,询问一些细节。
“对,小白从那位先生家里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胆小,只要稍微有大点的声音,他就睡不着觉。”张迎今天没化妆,脸颊苍白,眼圈一直是红的,孱弱的肩膀微微抽动。
“妈,别伤心,我会找到他的。”江严轻抚张迎的肩膀表示安慰,“那时候,小白大概几岁?”
“大概八九岁的样子。我们家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爸爸出了事,然后我被撤掉了所有的广告,结束了我的演艺事业。”张迎拿着手帕沾了沾自己的眼角,“那时候有一位总戴着墨镜的先生帮助了我,还经常带小白出去玩。”
“戴着墨镜?”江严疑惑地放下录音笔,“什么意思,就是您没见过他的脸?但是他大概是和您交换了诱人的条件您才会接受他的帮助吧?”
“对,”张迎回忆道,“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那位先生出现了,给了我们母子一大笔钱 ,答应送小白出国读书,但是条件是让小白签订和江家的婚约。当时我太匆忙,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着孩子还小,无所谓。谁知,那位先生在我们签订了协议之后,就消失了。多年后他再次出现,就是小白总收到他威胁短信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