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之豪门宠夫(36)
江严是个护犊子的主儿,所以更别提只是白砚苏的车被弄花了,如果是更过分的事,那就不是一脚能解决的事儿了。
那人刚站起身冲向江严,就被江严又一脚踹进了墙角里,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痛得抱住肚子在水泥地上打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牙缝里勉强几个字混混沌沌的,“草你.妈的。”
“干什么呢?”江严居高临下地望着打滚的男人,“小时候没玩够泥巴,长大了在人家车上找刺ji?”
“关你什么事?你赶紧给老子滚,小心我告诉我老大.”
江严笑了笑,拢了拢自己的肩膀,故意做出害怕状,“我好怕怕啊,告诉你老大,欢迎他来找我麻烦,我就在公安局上班。”
那人本来就疼得肚子抽筋,听到这句话,脸皱得更厉害了,“条子?该干嘛干嘛吧,这年头,不是什么都是你能管的。”
这人说话口气不小,蔑视警察不说,还话里有话,所以依江严的直觉来看,这家伙有可能是黑道的人。
“呦,多少年没混黑道了,不认识你爷爷我了是吧?”江严兴趣上来,想逗逗这个男人,“怎么,头上绣了只破鹰,就当自己是有组织的人了?”
那人被江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由于被提着后颈,所以喉咙被勒得发声只能断断续续地,“你他娘的放开老子,也不看老子是谁的人?夜鹰!那可是条子都不敢惹的!”
“你是夜鹰的人?”江严一怔,夜鹰这个组织他以前是听说过的,而他们前任局长,就是死在一次“灭鹰”行动中,连当年医术最高的老院长上阵都没能将他救回来。
夜鹰虽然当时已经被绳之以法,但日后只要听到这个名字,他们后辈还是会恨得牙痒痒。
“你给我闭嘴!”江严手腕力气一松,手掌向下一滑,将整个掌心扣在黑帽子的胸口,将他向后狠狠一推,让他后脑勺生生撞击在了水泥地上,活像西瓜撞地的声音,啪──撕拉。
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那人摔的不轻,再怎么样也得有个脑震荡做后遗症才对得起江严这么多年做警察练下的手劲。
江严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望向黑帽的眸中寒光乍泄,皮鞋擦着地下车库那慷慨激昂的小颗粒啧啧作响。
“我以为,你们全部都被歼灭了,怎么还有你们这些毒瘤留在这里?”
江严的戾气太重了。以至于像黑帽这样的亡命之徒都生出些惧色。
亡命之徒是不怕死,牢记“死了就死了。”这种被组织洗脑的话,但面前的江严给他的感觉是,“我死没关系,我先让你不得好死。”
黑帽盯着江严瞳仁里泛滥的漆黑有些发怵,越走近越发怵,最后不得不先说句软话让自己定定心,“哥,我是夜鹰的人,但我也不是高层,我就一跑腿的,什么都得按指令来不是?”
江严配合地笑了,蹲了下来,笑嘻嘻摸了摸黑帽的脑袋,“怎么?害怕了?跑腿的,你回去问问你们老大,知道你动的是谁的车不?”
“没,没谁的车啊,这是我们老大死对头的车……”黑帽被江严温柔的掌心摸到头顶发麻,拱着脚后退了两步。
“死对头谁呀?这踏马老子媳妇的车!”江严摸着摸着,一把拽掉黑帽的帽子,揪住他的头皮就将脸往车跟前拖,“不说清楚是吗?给爷把油漆全舔干净咽下去。”
江严语气轻快,大踏步像拖尸体一般将黑帽的脸按在地下往白砚苏的车子旁拽。不知是江严的力气太大,还是地下那人被吓坏了,他呆呆地任由自己的脸摩擦着细细碎碎的土砾向前滑,留下一长串混着泥土的血迹。
车子还散发着腥甜的油漆味,江严抓起那人血肉模糊还参着泥土的脸,掰开他的下巴,要揪出他的舌头。
“爷,爷,爷……”那人含混不清地用力将脸朝左右扭了扭,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我跟你讲实话,这人是谁我真不知道,反正上面安排让我今天过来做这事,别的啥也没说!不过,好像听说这个车主得罪了上面的人。”
江严将手用力一抽,让那人倒在了地下,冷笑道,“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人仰着脸,一丝细小的血流顺着齿缝滑落,口气虽软了下来,眼睛却恨意交加地盯着江严。
第三十五章 看你妈呢?
“看你妈呢?”江严蹲下来,脚慢慢挪上前,冲那人柔和地笑了笑,一脚上前便狠狠地踏上他血肉模糊的脸,也不顾那人疼得嗷嗷直叫,“我不知道你们以前骚扰他多久了,你需要明确的就是,他现在有后台了。回去告诉你们所谓的老大,我叫鬼眼,有种离我媳妇儿远点,都他妈的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