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没有经过任何扩张润滑,丁晚只好用唾液和自己泌出的淫液充作润滑,探进两根手指进行简单开拓。
只是手指和阴茎毫无可比性,连靖进得非常艰难。性器卡在中间,丁晚疼得满头大汗,刚才还精神矍铄的肉茎现也疲软了下来。
连靖托着丁晚的屁股,手指在后穴褶皱处打圈逡巡:“不用着急,别伤了自己。”
但他没想到丁晚是个急色的,只见丁晚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连靖的下身生生坐了下去。
“唔!”丁晚一声痛呼之后,他苦笑着看向连靖,“对不起,玫瑰没有提前做好准备……”
丁晚说着俯低身体在连靖喉结处吻了一下:“今天让您射满两个穴,您不要扣我的钱,好不好?”
好或者不好,连靖已经不准备去回答了。如果不是他要丁晚自己动,他真想就此将人按在床上将人肏到哭不出来为止。
连靖终于明白,他那个傻弟弟为什么肯花大价钱从Eden买了个“壁尻”回来,而梁殷君那女人在之前的这些年里手握这样一个尤物,自然也不会有她趟不出来的关系。
想到这,连靖狠狠捏了一下丁晚的阴蒂,调笑道:“还是三个穴吧,小嘴儿这么会说,不用来装精液也是可惜了。”
“都听您的。”丁晚乖巧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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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之时,他很久没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了。上一次还是刚被连翊买回来的时候,被连靖连翊两人前后钳着肏得几乎失禁。
其实连翊的活儿也不差,只是在性事中没有连靖这般会考虑丁晚的反应。慢些、快些、重些、轻些悉数都由着丁晚的性子,加上频繁落在耳廓、颈后、唇角那些热气腾腾的湿吻,仿若丁晚根本不是一个被使用的“少爷”,而是被深爱着的情人一般。
半睡半醒间,丁晚觉得有手指在自己体内来回抽动,为他导出体内的精液后又擎着花洒给他冲去身上黏腻的薄汗。为他做这一切的人怕他乱动碰到脑袋,竟然还用手托着他的后颈,简直细致到了极点。
丁晚眯着眼睛摸索着找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连靖被他这样子闹得直笑,主动将手放到丁晚掌心。后者终于消停下来,连靖只觉自己手指被丁晚捏了捏:“裴星,帮我把君姐准备的药拿来……”
察觉到“裴星”没有回应,丁晚又推了连靖一把,道:“裴星?”
丁晚终是不耐烦地睁开眼——面前人根本不是裴星,他也不是在Eden的休息室——是他恍惚了,原以为会在性事之后如此细致地为他清理洗澡的只有裴星一个。
这种事情,连翊根本想不起来也不屑于去做。
就算丁晚累得已经喘不上气,他可爱的金主也只会用脚踢踢他的屁股,道:“去自己好好洗干净,回来把床单换了,我要睡觉。”
“什么药?”见丁晚眼神清明起来,连靖停下手中的动作。
丁晚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叫床叫得太狠嗓音有些嘶哑——连靖似乎早猜到了丁晚会这样,起身走出浴室端了一杯温水递到丁晚手边:“小口慢饮,润润嗓子。”
丁晚照做。
双手捧着一个海碗一样大的杯子,让杯沿一挡,便只剩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跌进连靖眼睛。连靖不自主地抓了抓丁晚发顶,又问:“裴星是谁?”
丁晚放下水杯:“我是双性人,为了避免麻烦君姐给我准备了避孕药。”
“你能受孕?”连靖意外道。
丁晚缓缓摇头:“医生说概率很小,吃药也是以防万一。”
“为什么不提前说?”连靖拿起花洒继续给丁晚洗澡,“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你身体百害无一利。”
“你提前说的话,我就不射在里面了。”连靖说。
丁晚不语。
在Eden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样做,即便工作间会准备安全套,但金主兴致上来,基本上二话不说提枪就上了,哪里还会想起戴套这种麻烦的事情。更别说,多数金主还会以戴套不舒服为由搪塞。
被连翊买回来之后丁晚更不会主动去提。
今天也是累得神志不清,意外被连靖听到罢了,不然这种事情丁晚恐怕永远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那裴星是谁?”连靖继续问。
他本以为丁晚不会回答。他心头隐约有一个猜测,这个叫裴星的人和丁晚耳朵上的星星耳钉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想到丁晚却毫不避嫌,如实道:“没谁,他是君姐给我安排的助理。”
连靖点头,没再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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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大黑,一天胡闹下来丁晚早已饥肠辘辘,连靖帮他清理时,肚子就几次发出声音。在浴室里回声异常明显,面对情色毫不怯场的丁晚此刻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