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风+番外(98)
我怎么能让周楠风讨厌我呢?我紧紧握着兔子灯的提把,“我要兔子灯,不、不做了...”
“可是,我想做啊。”周楠风咬着我的耳朵。
这可怎么办?我左右为难。
“屁股撅起来,”他毫不客气地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调整了个姿势,用低沉的嗓音蛊惑我道,“糖糖要把送我的兔子灯保护好哦。”
我晕乎乎地点头,感觉到那个沉甸甸热腾腾的东西抵在穴口,烫得我抖了一下。
“放松点,”他扇着臀尖,一点点把粗大的阴茎挤了进来。我又疼又爽,臀尖舍不得离开似的摇着主动去吃周楠风。
等完全进入时,我们同时呼了口气,他掐着我的臀不留情地操干起来,穴里酸麻,我随着他的挺身而晃动,又担心碰坏了兔子灯,想叫他慢一点,结果一开口再也压不下去的胡乱呻吟。
周楠风这次做得很凶,简直是故意要给我难堪。他本来就勤于锻炼,比少年时期壮实了不止一点半点,体力也好了太多,抵着我的穴心儿,探好了点位精准打击。
兔子灯跟着晃了起来,两只兔子,四只红红眼睛,跟着晃动一眨一眨,把我看得羞红了脸。
“兔子、兔子在看...”我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地全交代了出去,浓浓地一泡精水射了周楠风小腹一滩。
他这才放过我,接过我手里的兔子灯,关了里面发光的小灯,放在玄关,然后抱起我,走进卧室。
***
还有一周就是春节了。
我买了一堆窗花、对联,中国结...把周楠风家布置了个红红火火。我很久没有过过像样的春节,所以格外重视了一些。周楠风很喜欢那两只兔子灯,把它俩挨着放在电视柜一边。倒是我,现在看到这两只兔子都心里膈应。
周楠风还是不愿吻我,反而每次射精前死命叼着我的后颈,一边边问我是谁在操我。
我每次都从混乱的快感中抽离出来,说出正确答案,直到这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因为初四后周楠风要在医院值班,年前三天他就调休。
“春节你要回老家吗?”我问,给他盛了碗冬瓜排骨汤。
最近我闲得无聊,开始看菜谱学做饭,这样周楠风下班回来,都可以吃上我做的饭菜。
但我确实没什么天赋,做出来的菜往往只能达到可以下咽这种水平。
“不了,”他喝了口汤,“反正老家也没什么人了,没什么回去的必要。”
“嗯,”我点点头,“我还记得有个女孩儿,叫陈冰,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她过得好吗?”
“她开始在广州那边打工,后来交了个那边的男朋友,前几年就结了婚。这几年都没什么联系了,前不久在朋友圈看到她在广州那边开了家糖水铺。”
“真好,这么多年也算是如愿了。”我感叹道,发现周楠风也在看我,就补充了一句,“我们也是。”
他不置可否,转眼已经喝完了一碗排骨汤,又把碗递给我要第二碗。
记忆的阀门由此打开,我撑着头开始回忆:“其实我以前特别小心眼,看到陈冰叫你哥哥就醋得不行,讨厌死她了。但我又不好意思说...”
“许棠,你...”话到嘴边,他又说,“算了,吃饭吧,糖醋里脊比上次做得好。”
“你问,周楠风,你问。”我看着周楠风,我需要这样一个契机。
我知道,我们心里都有一个结。
这么多年过去,年少时那些秘而不宣的难言之隐现在都不会再让我情绪波动,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已经学会了接纳和和解。可是我不想看到一个不完整的周楠风,也不想让周楠风看到一个不完整的许棠。
他自嘲地笑了:“许少爷,你在我之后又养了多少玩具?”
“没有,周楠风,我没有把你当玩具,是我,是我嘴硬,”我回答他,“那时,我家里公司生意出了问题,我爸进了监狱......我妈也有了新的感情,我...”
“我后来去K市找你,走的那天我遇到了李桓,他和我说了他哥和你的事情。”我笑了笑,这么多年我早就看开了,我只需要现在都周楠风,只要他现在属于我,以后属于我就好。
他皱起了眉,问:“他都说了什么?”
“就给我看了你们之前的照片,还有你和他戴着的手链,还有他…抱歉,你可能不是很想聊这个。”我想到周楠风曾经讳莫如深。
“许棠,你、是不是误会了。”周楠风郑重其事道,“我和李星宇只是好朋友,我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只是把他当做很好的朋友。”
他很看着我,眼神坚定,我也同样看向他。
“我爸欠高利贷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很我一起玩的朋友很少,他算得上走得最近那个。后来,他生病了,他告诉我那个病治不好,那时候他才说喜欢我,他还没有谈过恋爱,他问我,可不可以在最后的这几个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