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氧化(46)
他曾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
沈炜宁再也扼制不住冲动,他短促地说了句“记得呼吸”,便用力吻上去。他把理智全权收回,舔舐诺布下唇上被咬出的齿痕,而后更加放肆地用牙齿咬,想要覆盖住原先的痕迹。沈炜宁全然疯了,卷着诺布的舌头吮吸,对方如受困羔羊一般、被封禁在喉咙里的呜咽声,让他灵魂发抖。
诺布刚偏过头得到一刻呼吸,又马上被擒住下巴吻过来。“沈、沈炜宁……”他脸泛潮红,眉间蹙成结,到后面沈炜宁直接将他抱起,顶在破旧木板门上。
不准反抗,必须接受。
门栓年久失修,扣锁松松垮垮,木门因为两人的动作而突兀响动起来,仿佛要被撞掉才好。
沈炜宁越吻越深入,他知道诺布是不舒服的,诺布喜欢柔柔地亲,喜欢慢慢地吻。但是沈炜宁这样强迫他,他也没有推拒,只有呼吸不过来时会稍稍挣扎。诺布向来是这样……他以为诺布是一堆硬壳机器,但当他莽撞地用剑刺进去,却发现里面只有橙色的溏心。诺布向来这是样,世界上只有诺布是这样。
第26章 凶相
木柴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诺布和沈炜宁围在那边烤火,两个人相对坐着,距离疏远。好久没见了总要有点隔阂。
沈炜宁结结实实发了一回疯,但是一旦神志清明,他面对断续哭着的诺布依旧毫无对策。诺布伸手在沈炜宁兜里摸,空荡荡地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他拉起沈炜宁的袖子给自己揩眼泪。
沈炜宁想笑,看见他眼底因为哭泣而生出来的血丝,又收敛了表情。他清楚记得在之前,诺布哭的时候可是能够一点声响都不发出。现在离开他一年,就不再藏藏掖掖地了,反而把委屈难过一股脑写在脸上,生怕你看不见生怕你不去哄。他好像真的过得很好,沈炜宁想。
亲完之后,两个人竟然难得有些尴尬。凑得那么近,又都气喘吁吁,再不保持距离就要擦枪走火了。
“你不怕我叔叔看到?”诺布几乎每一步都走在沈炜宁的雷区上,他说:“保持点距离。”
诺布真觉得这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传到沈炜宁耳朵里就跟被绞肉机绞了一通,完全变了形。
“……行,行。”沈炜宁舔了舔后槽牙。“可以。”
诺布搭起一个简易的炉子,往里面添加干柴,用钳子把没烧完的木炭刨去一边。这里就这么点动静,奶牛猫从床上爬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屋中终于有了点另外的声音。
诺布专心地看着火,沈炜宁专心地看着他。诺布时不时夹起一块燃烧的木炭放在他那边。
他说:“不用往我这边添火。”
诺布不以为意,“你现在不烤暖点,晚上肯定捱不过去。”
“那你呢?”
“你当我在草原白白生活这么久……”诺布嘟囔道,“小看我了。”
沈炜宁突然起身,诺布抬头看他。沈炜宁没理他警惕的视线,直接在他身边坐下。
“坐一起不就行了……”沈炜宁嫌麻烦,“用得着那么复杂吗。”
火旺了一会,又黯下去。干木柴都烧完了,诺布要去外面拿些存货。沈炜宁抓住他的手腕,说:“你现在把柴烧完了,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日子,怎么过?”
“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诺布想尽快出去,却发现沈炜宁的手锢得死紧。
“不要浪费了,想点其他办法来保暖。”
巴尔哈在耶尔努尔家忙了好一会,后者说,诺布怎么不过来帮忙呢?让他过来一下,我们收拾快点嘛。
他忙呢,巴尔哈说,他要招待他的朋友。
巴尔哈动用全部的想象力,也绝对想不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这两个人竟然滚到床上去了。侄子的双手被围巾绑了起来,剩下一截绑在阴茎上,枕巾被那个朋友团成一团,毫不怜惜地塞进了侄子嘴里。
侄子的双腿被扛在他朋友的肩头,阴茎被耍着花样玩弄。每当侄子眼睛失神,喉咙不再呜呜叫着反抗,双腿不再需要用蛮力按着时,侄子的好朋友就知道他快射精了,于是铃口将会被立刻堵住,精液回流,还没攀上巅峰就重重跌下去。
巴尔哈的好侄子,被压在床上猥亵玩弄,而巴尔哈还以为侄子正在用好酒好茶招待他来自远方的朋友呢。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只是那个好朋友尝到的不是热茶,是侄子的精液。
沈炜宁从诺布的下身抬起头,嘴角流着一滴白浊。他随意用手臂擦了擦,扯出诺布嘴中的枕巾,掰着他的下巴,一股脑地把精液渡了过去。诺布用舌头推拒,想把东西抵出去,可他空有决心并无技巧,结果是和沈炜宁越缠越绵,几乎是勾着他的舌头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