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瘾(51)
谢洛生短促地喘了声,被撩拨得眼角泛着红,手中力道失了控,一勾,带子绷断了,整个人也压着容述吻他,渴水似的唤他,“容先生,毓青,容叔叔。”
谢洛生热情又缠人,本是游刃有余的容述也觉出了几分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屋子都热了起来。
谢洛生摩挲着容述的大腿,往上吻时,旗袍已经堆到了容述腰间,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勃发的欲望。
拘在黑色三角内裤里的男人阴茎,很硬了,轮廓骇人,仿佛要将那薄薄的布料撑坏。
容述看着谢洛生,揉了揉他透红的耳朵,谢洛生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容述,顶风流漂亮的一双眼睛,充斥着情欲和痴迷,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看了过来。
容述心头动了动,突然就多了几分难耐,他扣着谢洛生的脑袋往下压,谢洛生脸颊登时就贴上了男人的下身。谢洛生低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温驯地触碰着容述的那根东西,还伸出舌尖徐徐地舔了上去。
欲火瞬间燎原。
容述是穿着旗袍操谢洛生的,好端端的一件旗袍已经扯坏了,扣子都绷坏了几颗,一片式的下摆松松垮垮地荡着,反倒方便了容述动作。
兴许是因着容述穿着旗袍,谢洛生今夜高潮来得格外快,好像受不了似的,二人在梳妆镜前做了一回才回到了床上。
容述那玩意儿还硬着,湿漉漉的,泛着淋漓的水光,谢洛生双腿大开着挂在床沿,他看着容述一边看他,一边脱旗袍,目光落在他身上如有实质,沉甸甸的,逼得谢洛生有些喘不过气,可后穴却缩了缩,竟生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痒。
他抬手臂挡着自己的脸,不敢再看容述。
容述哼笑了一声,硬邦邦的东西就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偏存了坏心思,只在臀缝里厮磨。谢洛生屁股都磨得沾着淫液,好不容易等他插进去,却又不肯给个痛快,只浅浅地插了两下又抽了出去,谢洛生正当年轻,哪里受得住,胡乱地吻着容述,低声叫他,“容叔叔……”
容述不紧不慢的,“嗯?”
谢洛生抿了抿嘴唇,看着容述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那股子翻涌的占有欲如水一般,又沸腾了,他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声音喑哑,“容叔叔不想插进来吗?”
容述眯了眯眼睛,挺胯缓缓送入茎头,道:“宝贝儿怎么这么馋?”
谢洛生手指抖了抖,说:“容叔叔说了今夜要嫁我的……”
“那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夜,”谢洛生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呻吟,勃发的阴茎整根捅入了穴内,馋久了,迫不及待地绞紧滚烫的性器,恍惚间,谢洛生听容述说,“宝贝儿,这么想做容太太?”
谢洛生喘息着看向容述,说:“……容叔叔嫁给我,容叔叔是谢太太。”
容述哑然,他笑了声,说:“谢太太就谢太太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当辜负。”
这一夜谢洛生头一回尝着容述的难缠,这人深谙风月,二人亲热过了几回,就已经摸透了谢洛生的敏感处,将人弄得快活欲死。谢洛生欲海沉沦,恍恍惚惚间望见容述的眼睛,犹见几分清醒,顿时如同一盆冷水兜头罩下,谢洛生心里陡然生出不甘心和委屈。
大抵人总是贪心,谢洛生如今竟觉得容述那点喜欢太浅太薄,不够,远远不够。
容述像是做好了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这点喜欢于他而言,哪天就吹散了,微不足道。
谢洛生也微不足道。
二人躯体缠绵,容述敏锐,堪堪察觉出谢洛生的心思,一双手已经搂上了他的脖子,嘴唇也贴着他,含糊不清地叫他,“容叔叔。”
容述随口应了声,掰开谢洛生的大腿,一下子插得极深,底下那口湿软的穴抽搐着咬得更紧,青年低低地喘息声响在耳边,克制又隐忍,撩人的很。刹那间,容述也有了几分难耐,顾不上其他。
临到后来,二人都汗津津的挨着黏着,容述在谢洛生身体里出了精,他要抽出去,谢洛生却迷迷糊糊地夹紧他,说:“……不要走。”
容述抽了口气,报复性地捅了几下,哑声说:“宝贝儿,真想含着睡一宿?”
“要生病的。”
谢洛生却不管,低声说:“喜欢容叔叔。”
容述笑了,道:“就这么喜欢,嗯?”
谢洛生没睁眼,搂着容述吻他的鬓边耳朵,声音轻,却缠绵缱绻,梦呓也似的,咕哝道:“喜欢,容叔叔是我的。”
“想把容叔叔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谢洛生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小,仿佛委屈又无可奈何,恨恨的,“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