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枕边人夺权后(17)
大哥江博然的这一出家事现在闹的太大,江老爷子也会有所耳闻,按照以往的习惯来说会有一个家宴。
大房四口人,二房算上他五口。
席寒想到了江父那张面容,只觉得心情越发差。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席寒脑子刚一想起江父,江父也提起了他。
事情是这样的,今早那一场热搜江父也看到了。
五十多的人,年轻时风流纨绔,如今年过半百一事无成就算了,还一直看不惯大房。
今早杜诗丹的热搜一出来,江父全然是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他年轻时被大哥大姐的光芒压住,如今老了就生出一副攀比心思,总爱看哥和姐的笑话。
这事一出,恨不得站在杜诗丹女儿面前笑眯眯地开口道:丫头啊,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哦,你爸妈要离婚了,你打算跟着谁等等一系列问题。
#就单纯地看热闹和贱兮兮。#
当然这事也只在脑子里想想,因为现在他见不到人家女儿。
江父吃早餐的时候就嚷嚷,用脚在桌子下踢了踢身边的江天:“看到你大嫂发的那文了,江博然他要离婚了。”语气难掩幸灾乐祸。
江父总觉得当年他离婚时大房看他笑话,如今自以为扳回了一局,搓着手要看大房的笑话。
江二夫人抬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江父不以为然,继续对江天说道:“咱家还没有结婚的,你什么时候结个婚给老爷子看看。”
江二夫人睨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小天才二十一,有那么早结婚的吗?”她冷笑一声:“席寒江瑜都比江天大,怎么不见你去催他们?”
江父被怼了一句,瞪着眼睛死要面子地说:“等他俩回来我就让他们相亲。”
“笑话,你平时能见上他俩?”
一旁的江天早就习惯了父母两人的争吵,咽了口粥:“三哥都结婚了,还相什么亲。”
像是平地惊雷乍响,江父被炸得晕晕乎乎。
“席寒结婚了?和谁结的?什么时候结的?”
江天手上拿了一枚鸡蛋,一边剥壳一边道:“我不知道,我听瑜哥说的。”
江父呆愣了几秒:“他别是和一个外国人结婚。”越像越觉得有这可能,席寒多数时间在国外,遇见哪国人都有可能。
江天:“这我说不准。”
江父脸上青青白白,半响后气道:“他要是和外国人结婚,我就不认他了。”
江天眨了眨眼睛,咬了一口鸡蛋。
江二夫人嗤笑了一声,看着自己涂得大红的指甲,讥讽出声:“江惠民,你认过他吗?”
“要不是席奶奶,那孩子早没了吧?”
第8章 醉酒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十月下旬的夜晚,席寒接到了乔飞的电话。
电话那头乔飞说:“老板,您能不能过来一下,经理好像喝醉了。”
席寒让他把地址发来,自己开着车就去了。
乔飞给的地址是安城比较有名的中餐厅,平时有饭局的话一般都会选在那。
殷言声坐在石凳上,坐姿端正,脸上也不见红晕,白衣黑裤穿的平整妥帖,一双眼睛看起来也是黑黑沉沉的,和平日没多大变化。
只是垂眸注视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时不时地摩挲一二,乔飞顺着他动作看,那里戴着枚戒指。
乔飞:好家伙,虽然不懂,但总觉得吃了一嘴狗粮。
他坐在一旁,试探地开口:“经理,我送你回家?”
殷言声眉心微蹙,冷冷道:“不了,我自己回家。”
喝了几杯酒还敢开车,是想进去吗?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瞥见戒指时心中有了决断,给老板打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就看到殷言声直直地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的意味:“你为什么要给席寒打电话?”
语气间像是淬了冬日的冰霜,带着股凉意。
乔飞:……
因为他不愿自己送他啊,总不能把人撇在这吧。
但殷言声是他上司,这话不能说出口。
乔飞道:“打电话让老板来接您。”
殷言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带警告:“他很忙,你别打扰他。”
乔飞心道结婚了让人接个人怎么了?这种小事怎么能称得上是打扰呢?
但这话也就是藏在了心底,他也不会说出来,只是道:“我已经告诉老板了。”
“老板说他有空,一会就到了。”正说着,眼神一亮:“这不来了吗?”
却见有人向这边走来,身姿颀长面容俊美,放在人群是最大眼的,不是席寒那是谁?
席寒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殷言声,夜间天气有些许寒凉,殷言声安安静静地坐在路边,在霓虹灯之下他的皮肤染了层暖意,如同一块细腻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