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小可爱,还能为我经受刑讯,那他这辈子都跑不掉了,我一辈子咬死他。”
司星宇弹了下我的鼻子,“如果你的男朋友不是边黎,我肯定追你,就算不追你,我也要在这里吻你,不过……”
司星宇突然偏了偏头,看向通道的尽头,“他肯定会捣碎我的牙,我可不想惹上疯子,下次再见。”
我垂下头,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但有一件事很明白。
司星宇是个0.5,他想睡边黎,或者被边黎睡,他也想睡我。
烂人。
我顺着墙壁蹲下来,缓缓闭上眼睛,这酒TMD上头了。
有人在我面前蹲下,我闻到熟悉的炼金士的味道,又夹杂着别的味道,好像是针剂的味道,这TMD是打了多少针?
“错了没有?”边黎冷冷地问我,带着微微的颤抖,跟他接到司星宇电话时的颤音一样。
那时,我说我在想孙肃。
我嫉妒司星宇,敷面膜,穿漂亮的衣服,他以为我是为了见孙肃。
他幼稚得有样学样,来见司星宇,喝得打针也不让我沾一滴,却不愿说一句对不起。
孙肃那么一个光明的人,大约连他都忌惮,他宁愿将我禁锢在黑暗里,也不解释半句。
我们在这段爱情里,原来都那么的幼稚又青涩?
他摸着我的头,轻轻问我,“错了没有?”
我伏在膝盖上大哭,“你个王八蛋,你疼疼我会死呀!”
他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
边黎好像说:我不会。
最近一直下雨。
我趴在车窗边,“我去上班了。”
边黎不看我,“嗯。”
“重来。”
“嗯。”
“边黎。”我严肃地看着他。
他偏了偏头,“记得吃饭,记得想我,记得……”
他轰了油门。
我往里面钻了钻,两只腿离了地,他赶紧松了油门。
“你不会,季老师教你,你还不好好学?”
边黎终于肯看我,“季桐,老子操……”
我立马吻住他。
边黎说他不会,他不会疼人。
没关系,我教他。
幼儿园一群小朋友趴在铁门上激动得叫起来,“季老师在亲亲,好羞羞,季老师在亲亲,好羞羞……”
我开始注意饮食,不去刻意思考身体的事情。
季太太知道后很高兴,每天给我煲汤,她还不辞辛苦大中午赶过来给我送午饭。
边黎知道后每天中午去季太太家拿午饭,再给我送到幼儿园。
季太太做的两个人的饭量。
我把饭菜摆好,向边黎招手,“过来一起。”
他最近有点蔫蔫的,每天晚上十一点不到被我绑在床上,早上六点半起,吃一顿素食早餐,让他送我去幼儿园,中午再过来……
单俊有一天知道这件事后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他说我谋财害命,夜间生物是没法在白天生活的。
我打乱了边黎的生物钟。
“吃完了你去睡一会儿。”我指指休息室的小床。
我发现边黎并不嫌弃这里。
他开豪华跑车,住豪宅,喝最贵的酒,看起来是个奢靡成风的人。
但是他一点都不抵触贫困的生活,他光着脚踩着方向盘听土味情歌,他穿几十元一件的军大衣,也睡这种简陋的小床。
我感觉钱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工具。
我们吃得正香,万深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我招手,他慢腾腾地走进来在小板凳上坐好。
我分了些饭菜给他,他也不道谢,拿起来安静地吃完。
孙肃说家访不成功,万深的妈妈甚至说你喜欢你就领养走。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要经历多少失望和磨难才会彻底放弃对生活的期待。
我给万深盛了小半碗汤,汤里加了很多药材,味道不好,我专门问了问,小孩子也能喝,就不去看他苦大仇深的表情。
苦大仇深的不止他,还有坐在我另一边的边黎,他有一大碗。
我慢慢喝着,真TMD不好喝,季太太哪是熬汤,她是下毒。
“还不错,试试。”
一大一小怀疑地看着我。
我一鼓作气喝完,为表示美味还吧唧了一下嘴巴,他们并没有因此上当受骗。
“喝吧。”我下命令。
边黎端起碗,“今晚上。”
又来。
自从修身养性开始,我在性事上有所克制,如果三十岁开始衰老,那么我每少被边黎手一次,肯定衰老会延迟一些,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多活几年。
边黎很多事情懒得告诉我。
我的事情也懒得告诉他。
反正莫名其妙他就被我限制了性爱次数,包括强度,时长,他很不尽兴,觉得我还在报复鼎峰的事情。
随便,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