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曦看着他,声音很轻:“……但来的是你。”
杨宙不知如何回答。
会有吗?会有别的男孩和他做这样的事吗?有没有别的男孩分开他的腿,吻他的雀斑和眼睛。又为什么偏偏是杨宙?这些天来性欲的刺激和惶然的不安两相拉扯得厉害,如果是别人,也会一边想推开许时曦,一边让他哭吗?
杨宙垂下眼,刘海松散挡在额前。
“……做吧。”
许时曦闻言乖顺岔开腿,给杨宙看自己半勃的阴茎和那道隐秘的肉缝,歇了一天后阴部仿若从未被侵犯,白胖肥厚的阴唇掩着殷红的小蒂和贪馋的孔窍。杨宙伸手拨弄鼓鼓的阴阜,那里恢复如初,只微微肿着,无声昭示杨宙前天干得有多不留情面。
杨宙才摸了没几下,许时曦就低声喘着淌出水来,透明汁液把阴唇弄得湿乎乎的。
许时曦低头看了一眼:“杨宙,你把我摸出水了。”
说着他挪了挪,把自己肉嘟嘟的小屄挺过去蹭,很急色似的,想骑杨宙的手掌。
杨宙不太招架得住如此热情的反应,手又没理由移开,只好裹着多揉了几下。许时曦软嫩的腿根震颤着,好像很受不了杨宙这样,又好像很享受,只是装出不堪承受的娇柔。他蹬掉一只鞋,只穿中筒袜的那条腿踩住杨宙骨骼锐利的肩,那道甜美的缝隙便更多地暴露在杨宙面前,无声发送邀请。
稀薄阳光从窗缝间落在许时曦脸上,将他分割成明媚和晦涩。两性天然的矛盾在他腿间恰好融合,杨宙低头去看,如同注视一枚打开珍宝山洞的钥匙,目的地是孕育火种和青果的花园,潮热甘甜的丰沃泉眼。它所承载的有关性与生命的意义如此重大,落在交媾这一字眼上又显得轻佻,以至于杨宙的十七岁浓缩成一个瑰丽的雨天,干渴龟裂的土地因为许时曦而长满植被。
杨宙叹了口气,然后深深埋进男孩腿间,咽下唾沫吐出舌尖,舔开瑟瑟湿润的阴唇,含住动情饱胀的阴核。杨宙面对人事总维持某种宽和自矜,此时此刻却失了风度,狠戾暴虐的念头飓风般纠集翻滚。他发了狠,以犬齿去磨,拿粗糙舌面整个儿地用力舔蹭敏感肉缝,把许时曦舔得娇气地掉眼泪,勾在杨宙肩头的腿像暴雨打湿的树枝,簌簌地要抖下薄叶来。
腿根被握着,手指按出甜美的小窝,大小阴唇水光湿漉, 穴眼儿微微张开,也在哭,流的泪腥的甜的通通给杨宙吮了吞了。舌头钻进去,勾着内壁蹭,把紧致的软肉舔得无力招架。许时曦哭着,颤巍巍夹住他的脑袋,嗓子哑了,叫着杨宙的名字高潮。腔苞里痉挛抽搐涌出汁液,杨宙猝不及防被浇了一下巴,舌头被绞得发酸,淫水和涎液混在一处淋漓地淌,汇作一条波光潋滟的暗河,染脏本就年龄不小的体操垫,洇出一汪浓缩的湖泊。
杨宙将许时曦高潮后失神咬唇喘气的模样收进眼里,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伸手抹抹下颌道:“许时曦,你好敏感。”
许时曦把另一只鞋也踢掉,不管不顾似的,两条腿都架上杨宙宽阔的肩膀,把自己折起来,暄软的屁股摇着,湿 穴往他那边蹭,好像听见了什么很新奇的事:“嗯……你进步了,会说这种话了。”
杨宙的手抖了抖,一时不察在许时曦腿上拧了一把。
许时曦喘得更急,声音藏在喉咙里:“……有点痛,但好爽。”
杨宙闭了闭眼,撑起身拿嘴唇堵住许时曦的嘴巴。身体叠得很近,嘴唇黏在一起,杨宙为了不让许时曦再说些害臊的话,勾住他软软的舌头含吮,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答坠落。灼烫呼吸相糅着持续升温,亲得许时曦眯着眼快要窒息。氧气一点点被凶狠掠夺,杨宙好像很喜欢这样凶地吻他,许时曦很着迷,又不得不推他胸膛呜咽着求他给自己一些喘息的间隙。
杨宙硬凸的性器凶悍地抵在他下体上,唇舌分开,许时曦大口呼喘热气,胳膊几乎撑不住身体,红着脸催促:“插进来,里面好空。”
他凑到杨宙脸旁,拿软乎带热的脸颊贴杨宙的脸,被杨宙滚烫的鸡巴插进 穴里时细细地呻吟。
杨宙又填满他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有些怪异难受,好像身体里从未在意的某个缺口陡然被人发现并弥补。杨宙的阴茎又硬又粗,轻易顶到很里面最酸软脆弱的点,龟头狠狠撞着那处,随便抽送几下那些滑腻的淫汁就淌出来,慢慢润湿 穴腔,好让性器插得更顺畅。
许时曦为学习理论知识看了很多小黄书小电影,他偷偷打量杨宙发力时微微崩紧的咬肌,对比着那些主角,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有一点淫荡,不然为什么被操得这么舒服,恨不得裹紧杨宙的阴茎让他操进更深的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