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超会撩的小奶狗缠上了(56)
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想看到他的全部。
心之所向、心向往之。
“早就想骑摩托带你出去了,”宫成张开手臂,从文冬就的身后把他抱住,把下巴垫在他的肩窝处,对着文冬就的脖颈内侧轻轻地说,“想让你坐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把前身毫无保留地贴在我的背上,就像把你的信任、你的命都交付到我手上一样。”
文冬就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笑了:“那我可要抱紧了,万一你骑太快把我颠下去可麻烦了。”
宫成抬起脸,在文冬就的面颊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不会的,永远不会的。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的。”
文冬就其实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宫成却回答的很是认真。
文冬就想起了那一个冬日的凌晨,化工厂附近的爆炸现场,自己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得不省人事,宫成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自己的防毒面具戴在他的脸上,又是用怎样的毅力背着他穿过混乱的人潮、车流,一路仅凭两条腿走到了救护车旁边……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宫成就喜欢自己了吗?
文冬就这样想着,翻转了身,对上宫成明亮的眸子。
“宫成,谢谢你。”文冬就看着宫成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就是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宫成听了,却几乎在瞬间就明白文冬就说的是哪件事了。
宫成抬手扶着文冬就的脸,想了一下,才笑盈盈地说:“文哥哥,那你以身相许,好不好?”
文冬就愣了一下,显然是没预料到宫成竟然会这么不要脸的让自己“以身相许”。正常人在这种语境下,难道不是应该说“不用谢”“不客气”的吗!
而且,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能以身相许呢?
就是这短暂的一愣,宫成似乎已经从这里面得到了他问题的答案。宫成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捏了一下,痛的他想要捂住胸口、闷声叫喊,但是他没有,他忍住了,他脸上仍旧带着那抹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笑。
他说:“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
说着,还把手探入薄毯之下,在文冬就的侧腰上轻佻地捏了一下。
文东就被捏痒了,一把按住宫成的手,假装凶狠道:“你再捏我就滚到沙发上去!”
宫成闻言,立刻老实了,他双手拉着薄毯,把半张脸盖在下面,只露出半截鼻梁和那双风情动人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文哥哥,我会乖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文冬就最看不得宫成撒娇、装可怜,宫成一示弱,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让步。他觉得宫成这般聪明的人肯定是早看透了这一点,拿他拿的死死的。
“关灯,睡觉。”
文冬就的语气颇为无奈,他抬手关掉了自己这侧的床头灯,又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宫成。
宫成果然很乖、很听话地关掉了他这一边的床头灯,仍旧保持着可以看到文冬就背影的姿势,老实躺着。
大约两分钟之后。
黑暗中,宫成掀开自己的薄毯,像泥鳅一样顺滑无比地钻入文冬就的薄毯。他抱着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也不说话。
文冬就刚开始想装睡不理这人,可是身后的人却锲而不舍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不肯罢休。
文冬就被撩的心浮气躁,他想制止宫成,但结局却只是把自己更加毫无保留地往对方手里送。
又是迷乱动情的一夜。
周六一整天,文冬就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周日还要出去,宫成可能一直做到半后夜都不会放人。
周日一早,天还没亮宫成就悄无声息地出门了,等他开门回来的时候,文冬就刚醒,发现身边没人,正准备喊人呢,宫成就拎着两个红色的东西进了卧室。
“文哥哥,你看!”宫成很兴奋地举高两只手,展示着手里的东西。
文冬就此时刚刚睡醒,眼睛还没有聚焦,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从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才看清宫成手里的东西。
宫成手里拿着的,是两件大红色的连帽卫衣,胸前还印着一只手绘的老鹰和一串字母。
文冬就直皱眉头。
“好看吗?”宫成像个孩子兴奋地展示着自己新得的玩具,“这是我们队这个赛季的队服,我拿了两件,咱俩一人一件!”
宫成和陈淼天合开的摩托车改装店也在做摩托车队,职业的、非职业的,拉赞助、玩比赛、接广告……这些周边的事情都在做。
而春季,会有非职业的摩托车队比赛,宫成他们的车队也报名参赛了,这次的队服,就是为了这次比赛专门找广告公司设计的。
文冬就平日里的衣服几乎都是饱和度比较低的素色,比如白色、驼色、卡其色、灰色,深色的话也就是黑色、藏蓝色,这种大红大绿的颜色,他简直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