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旗喝着雪碧翘个腿儿刷着手机,时不时看看这两人的状况。明明一派祥和,但怎么感觉这两人要疯了呢。
但是一想到那叶烁的迷惑发言,韩方旗就忍不住嗤之以鼻。没想到这两个会因为叶烁说的那么两句话真的认真学习起来了。
就因为不想丢脸吗?
韩方旗兴致勃勃的继续刷着视频,消息一叮当响,随后蹦出来条信息。
祝郁发的。
他点进去一看,校论坛又更新了。
「震惊!校痞和学渣居然因为这个男人同流合污!」
“什么乱七八糟的。”韩方旗一时无语,腿也忘记抖了。
「校痞和学渣不学习竟也是为了这个男人!」
“就离谱。”
一圈看下来确实是阐述事实,但是咱能不能不夸张啊姐姐。韩方旗忍不住去问候这条贴的作始甬者,随后就受到了回应:
「你放屁。」
但当时场景真的有这么扯淡吗?韩方旗皱了皱眉,开始了自我怀疑。难道我现在现实也带滤镜了?我不是欣赏美色才带的吗?
想到这韩方旗又打开相册欣赏了一波自己好久之前拍的女神,开始了舔屏:我女神果然还是这么可爱。这种又纯又欲的往哪里找。
不得不说韩方旗手机像素是真的好,拍的他女神那是一个倾国倾城,原相机也盖不住的那种。
“女神右眼角的两颗痣真是点睛之笔啊。”
哈喇子流出来了。
韩方旗赶紧收了收,突然感觉这两颗痣在哪儿见过。唉,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郎白和银珩已经把资料收拾好了。两个人各抱着一摞静静地站着他后面,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
“唉!”
韩方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的摔下了石凳,抱着头蹲下开始发抖和乱说话。
两人面面相觑,郎白是真不知道他怎么了。银珩并没有责怪他,只是把韩方旗拉起来安慰着。
绷不住了,太平洋水位又涨了。
“妹妹,书包。”
没日没夜的听课,学习,记笔记,以及深夜的沉思。
“郎白你睡觉吧……”洛凡迷迷糊糊的说着,他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指着郎白的方向。
郎白坐在床上,丝毫没听他说话。
“阿星……”
洛凡又开始说梦话了。
郎白薅了一把头发,然后惊了。
他居然开始掉头发了!
果然,学习使人头秃。
救命。
大半夜,银珩房里还敞着灯。昂宝就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他温习功课,时不时掏出自己的爪子捣着乱。
“别闹。”
银珩躲过它的小黑爪,麻麻利利的写着乱七八糟的鬼画符。几辈子都没写过字了。
银湘在外面敲着门,催促他赶紧睡觉,银珩也只是嘴上应着。银湘没辙,临走还碎碎念着。
“这小子难得背东西啊。”
昂宝那肥肉肉的身子终究还是碍事了,虽然很软。银珩看实在是不行了就把它给抱回了窝里。
昂宝叫着,很不耐烦的样子。银珩看看空荡荡的饭盆,从柜子里扒出一袋猫粮,抖在了饭盆里。
“自己慢慢吃。”
“喵——”
“你吃就行。”
第二天依旧是充满干劲的一天呐。
物理老师惊奇的发现郎白这个万年钉子户居然在认真的听课和记笔记。
“郎白同学最近干劲很足啊,来,上前面。”
郎白僵硬的抬起头看着物理那期待的眼神,又看看胡乱划拉的笔记。旁边的韩方旗已经很努力的在憋笑了。
无奈,去了讲台旁坐着了。
“暧,韩方旗,你怎么拿着地理啊,到这边来。拿上课本,笔记还有笔哈。”
呵,天道好轮回。
一晃半个多月就过去了,期末也考过去了。考过去的郎白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他背靠在墙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爷很悲伤。
韩方旗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郎白你好像虚了啊。”
他呆滞的看了眼韩方旗,又捋了一把头发,然后——
一手的头发。
“你秃了?”
“滚。”
郎白捂住脸,不敢相信。头发白了不说什么,染回来就成。脑子反应日益迟钝不说什么,无可奈何。但是因为学习头秃了,就真的受不了。
植发好贵。
韩方旗看他似乎真的很难受,于是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外的茂盛呢。
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在意。银珩也秃了啊。”郎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韩方旗辩解着:“别不信,到时候上颁奖台你就知道他秃成什么样了。都带上发带了。”
郎白脑补了一下洛凡的发带按到银珩头上去,毫无违和感。韩方旗也靠在墙上,仰天长啸:“唉,还得补一周课,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