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泊,水仙,以及黄昏+番外(46)
他走近到这小东西面前,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又长高了?”
边应漓很肯定姜自盼身上的香水味并不是那种浓郁到廉价的味道,他还在仔细分辨,嘴就快过脑子嚷嚷道:“你是我爸啊,天天都在问我长高没。”
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或许是憋久了,姜自盼的吻来势汹汹,边应漓的手上又打滑了,一个趔趄,腰抵在瓷砖台上,疼得很。偏偏姜自盼以一种猎食的姿态亲吻他,出气换气都困难,他只能一点点地动着唇舌,试图吸取一点氧气。
但姜自盼完全不给他机会,掌控着整个吻的主导权。
盥洗室里还有玫瑰精油香氛的气味,黏黏糊糊的,边应漓被压得无法动弹,憋着气就要抬手推开姜自盼,把人的衣服上盖上俩巴掌水印。
“酸不酸?”亲够了,姜自盼松开他。边应漓这才有机会挺直腰杆看他。
是挺酸的,边应漓不敢看他,委屈得鼻子发酸。
姜自盼强迫他扭头直视自己:“怎么来这儿也不说一声?”
边应漓心道好笑:“我又没有老板报销,我和谁说去?”
“嗯,”姜自盼伸手解人外套领带,“怎么洗的,一身都是水。”
边应漓懵了,不知不觉的衣服就被解开了,等他想起来,一巴掌打在姜自盼手臂上:“你干什么你!老流氓!”
姜自盼不理他,揉捏他的乳头,小小一粒凸起,圆嘟嘟的,挺可爱。边应漓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慌忙地眨眼睛,姜自盼问:“怎么不戴乳环了。”
边应漓再次嘴快过脑子:“你喜欢吗?”
姜自盼依然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没回答。
问完,边应漓又有些后悔,太轻浮,姜自盼似乎不喜欢那种。
自知难逃一劫,却没想到平日里尊贵的姜自盼发起情来还是疯,居然要把自己就地给办了。边应漓挣了两下,又觉得这动作太婆妈,只好嚷嚷:“你疯了吧?这他妈是外面!”
姜自盼却没管。换做平时,或者说,以前那些小玩意儿,没有谁能让姜自盼这么欲望灼灼。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特别想干这个皮实的小混蛋,而且那种欲望时刻都在,让那张只会花言巧语、只会说违心话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动情的呻吟。
边应漓快恨死身后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了,装什么装?非得在这些地方弄他。但是也不能全怪姜自盼,他身上也软了,发热,前后都不自觉地湿了。想要的不是一个人。
边应漓的上衣被解开了,没脱,下半身的裤子也只脱到了一半,他嫌洗手台太滑,让姜自盼换个地方,姜自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那张清瘦的、半遮半露的背,在纯白色石英石台子的映衬下光滑如玉,搂着这人的腰反手把他摁在门板上。
距离上一次不算太久,也就十天半个月吧,可是那具身子又紧了太多,场地有限,扩张也随意,进去很困难,边应漓又要闹,吱哇乱叫,姜自盼也不管他,缓缓顶了进去。
软腻紧窒,包裹吮吸。边应漓大概都不清楚自己的身子也有多么渴求被这个男人入侵,虚空被填补,还想要更多的饱胀感,但是又疼,被撕裂了似的。
姜自盼揉他的眉心,在他耳边轻声哄:“宝贝好乖,好紧。”
边应漓不知怎么又被踩到雷点了,扭头就凶巴巴的:“废话!我本来就紧,又不像你天天在外面乱搞。”
龟头顶到敏感之处,这个老给人泼脏水的小东西“嘤”了一声,懒得再计较姜老师到底睡没睡别人了。
“就没什么想要的?”又是这个问题,只是这次问的可能是拍卖会上的。边应漓听得耳朵痒痒,后穴也痒,只顾摇头:“我、我陪我老师来的,我没什么要的。”
话说一半,外面其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应该是拍卖会结束了,大家散了场。
边应漓还是怕了,后面都绞紧了,姜自盼看着他,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腿掰开了些,将自己整个的欲望插了进去。
“疼疼疼,真的疼......”边应漓眼角都挤出泪花了,姜自盼却只管干他。刚才没人他耐心地磨,现在有人了,他反而大刀阔斧向前进。
姜自盼看着这双水汪汪的眼睛,下身还是无情地鞭挞着他,然后问他:“又在使什么小性子?”
边应漓呻吟着,又不敢太大声,但是欲望太难耐,舒服是真的舒服,肉贴肉的快感,被填满的充实感,姜自盼又问他:“不闹了?”
边应漓的脸贴在墙上,姜自盼的手也把他的手压在墙上。边应漓还是不明白他问的“不闹了”是指的什么,是看出自己故意不理他,还是说他年轻人要在大晚上喝冰水,张嘴就往那只白皙的手上咬了一口。姜自盼的动作越狠,他下口也就越狠,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叫唤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