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就很能说明问题,你长得太可——”
“爱”字被我掐回了他喉咙里,我晃着他脖子吼道:“本主角才15岁,正长身体呢,知道吗!”
跟薄言第一次合作,大功告吹,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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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笔叫小白
说了多少遍我没有诞生之前的经历,作者他偏好提以前,就这么给我塞了段“感情戏”。还没法不接。
哦,就是这支白色带有刮痕的笔,原本是浅紫色的,被我从八年级一直用到现在,把漆磨光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这种节俭又恋旧的人。
好吧,它叫小白,跟我了两年多都培养出感情了。
我看着小白,不让我拿它写作业什么都好说。然后,小白就在我的注视下,在桌面上骨碌骨碌啪——,摔在了过道上。
作者,你的行为很让人费解啊。
我弯腰去捡,当手指离小白只差几厘米的时候,一只白色运动鞋从天而降,精准无比地踩了上去。咔嚓,传来悦耳的清响,我深吸了口气。
不能因为这事发火。
这只鞋的主人脚腕细白,卷起的校服裤角下正好露出脚踝,像女孩子一般,但这一看40码左右的鞋推翻这个猜测。
不是,作者你让我抬头看一眼啊,打算把这一幕定格成永恒吗?于是我的目光顺着大长腿一路看上去,跟一脸错愕的薄言大眼瞪小眼。
“我就知道绝对是你!” “对不起!”
我俩几乎同时发声。
……
两分钟过后。
薄言放弃了用课间十分钟除去上厕所的刷题整理笔记时间,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包扎小白。
己经被“腰-斩”了还包扎个屁!
“要不我赔你支新的?”薄言沮丧地说。
“不用,主角我宽宏大量,今天饶了你。不过小白没有愿谅你,”我把小白放在桌子中间,“跪下磕两个头,求它原谅。”
薄言立马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站成一个小人。他将指关节在桌上磕了两下,“小白,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我快被逗乐了,繁和吹樱你幼不幼稚!
“滚吧滚吧,小白原谅你了。”我弹开薄言的手。
薄言得到逐客令立马扭头抓起笔誊写起了笔记。这人是学疯了,我刚刚有耽误到人家学习的时间,我有罪。
哇,你看我今天心态如此平和,思想觉悟如此高,我是不是可以成仙了。
不过,对作者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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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剧情
怼作者专篇。
作者没谈过恋爱所以他说他不会写别人谈恋爱,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怎么要有角色领盒饭了你也去挂一次试试?呸,我这乌鸦嘴。
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一共也就几种,所以作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玩东西,这就是作者一直无脑自嗨的原因吗?
作者不到二十一个愣头青,没什么经历,所以别指望他写出感人肺腑痛彻心扉的东西。他自己还是个温室娇花怎么会让他儿子上刀山下火海。
不过,他坑儿子水平渐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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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软弱(上)
头疼,是真的头疼,不是心理上的。是脑壳,特疼!
天杀的繁和吹樱!继对我进行精神折磨之后,又对我实施肉-体折磨。
手边没有温度计也没有感冒药,但仅凭四肢的无力感和痛得要裂开的头就知道绝对是高烧。
我快断气般伏在桌上,讲台上老师讲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下课后老师过来慰问了一下,好心帮我接了杯热水,夹着教案离开了。不指望老师会管我太多,毕竟我亲爹作者一手安排了这病。
我面前的座位一上午都是空的,薄言去填入团申请了,看样子还挺繁琐。共青团名额十分珍贵,像薄言这种优秀学生,也到了16岁才轮上。
不知是不是生病使人矫情,望着薄言空荡荡的座位,我感到无端难过。来到这个世界第十天,第一次发现这里很空旷。
没有完整的背景,没有众多的人物,一切苍白无力。这种空缺的不真实感让人不安。这是由作者操控的世界,作为主角的我却感到孤单。
我懊丧的拍了拍脑袋,打算喝口水润嗓子又被烫了一下。
这都什么啊!所以这是篇什么文章,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女主。一般这种感冒发烧的剧情不都应该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主来照顾吗?
然而当前除了我只有薄言一个角色,长的秀气也不行。我果断掐掉脑中薄言像温柔人-妻一样喂我吃药的画面。什么乱七八糟,我搓掉一身鸡皮疙瘩。
下午薄言总算回来了。(把“总算"去掉,显得本主角多没出息!)
薄言瞧见我濒死的模样,撩开我的刘海摸了摸,发现我的额头很烫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