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寒暄?不存在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不认识谁。
都挺机灵,分对儿入座。(昂,纱粒和惠风不能算作真正一对儿,人家只是单纯的学习战略伙伴关系,秉成着绝不早恋的原则。)
作:“今天子孙齐聚一堂,我倍感欣慰。”
主:“你哪儿的孙?”
作:“……来日方长嘛,那就儿女。”
主:“……”
为了缓解气氛,作者迎空撒了一把花,没完结手痒提前撒。
言:“呃,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准。”
言:“纱粒、惠风你俩说句话。”
纱:“干嘛?”
风:“嗯?”
言:“吹樱同志,我们的名字缩字是按什么的?为什么有第一个字有末尾的字?”
作:“我拣了笔画最少的那个字。”
主:“……”
言:“……”
纱:“……”
风:“……”
作:“别都闷着不说话呀,今天没有主题,任意发言。”
主:“我来,我最梦寐以求的事就是把作者按进抽水马桶冲走。”
作:“……真是孝死我了。”
来,让作者放一首充满忧伤的BGM——Bloom of Youth
作:“借此机会我要向大家说声抱歉。由于我准备不够充分,不打算签-约加上个人能力实在有限,让各位不被人看见而永沉书库,我感到万分抱歉。但各位的存在自有价值,至少陪同了作者我一人。这是我的处女作,各位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在创作各位的过程中让我积累了许多经验,万分感谢。同时,把各位当小白鼠非常对不起。”
言:“吹樱,大家不觉得委屈,没么对不起。”
纱:“有没有读者或者读者怎么评价,和书中的我们关系不大,我们依然生活得好好的。”
风:“倒是三次元的你受影响最大。”
主:“STOP!在演苦情剧呢?”
破坏气氛小能手,繁爸爸最孝顺的儿子。Bloom of Youth立刻熄火。
作:“你就不能让你爹我多煽情一会儿。”
……
薄言啜了口茶,缓缓道:“吹樱,我总觉得你让我看了假人设。”
作:“比如?”
言:“比如人设上写惠风是个闷罐还戴黑框眼镜。”
惠风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我近视度数低,一般不戴。”
言:“……”
风:“我出场机会不多,台词当然少。”
言:“……”
言:“我还觉得我一点也没有人设那样温柔。”
作:“但实际上你干的事大多挺人-妻的,几乎没A过。你可能不知道主角在背后叫了你多少回美人。”
主:“咳咳咳!”
作:“乖儿砸你生病了?”
主:“滚开!”
史上最长小剧场,以后可能就没了(也不一定)珍惜哦!
散会!
等着,把你们喝一半的茶端走!不许浪费!
,
51.蚊子包(下)
作者抽什么风,这上下篇还能空两格。
薄言脖子上的红痕终于褪干净了,我长出一口气。(不是,我心虚什么劲啊。)
“你知道吗,一般名家字画都会落款再盖章表明归属;图片什么的会加水印表明所有权;再比如有一种世界观叫ABO,里面的一项设定叫做标记,标记过后O就只能属于A一个人的了……”
晚自习下课9:40,距离熄灯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和薄言走得快,而迈开腿并不能使薄言闭上嘴,一路上滔滔不绝川流不息。
“所以你列的排比句是想说明什么?”
“哦,你听我给你讲完——”
“不,我想先知道什么是标记。”我打断他。
薄言看我一眼,道:“举个例子,我们先了解个温和点的。在ABO世界里如果我在你后颈上咬一口,你就……就成我的人了,明白吗?”
我听他描述着情不自禁摸了摸后颈,“幸亏作者没给这种设定,听着挺疼的样子。”
就这么聊着聊着就到了寝室门口,从门顶上黑黑的窗户来看,其它三人还没回来。
“其实就算没有设定我也可以咬你,”刚推门进屋打开灯,我就被薄言按在了门上,这有点猝不及防啊。
“刚刚铺垫了半天我就是想说这个,”薄言一只手就箍住了我两个手腕,我俩几乎贴在一起了,“我想给你盖个戳。行吗?”
我能说不行吗,人都被你按门上动不了了。这是被作者说“没A过”给刺激到了?
一直被他这么近的看着不是事儿,脸它已经不争气地开始烫了。甲乙丙同学可否快点儿回来,组织需要你们!
“行、那……咬后脖子?”我支吾道。
“不是。”薄言拉开我校服拉链,将里面卫衣领口扯开一些,“这里就行。”
“那,你轻-一点啊。”我小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