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好奇……
方长山是因为自己那淫靡不堪的身体吗？
看上去也不像纯情处男……也正是因为他的身高，外形，以及气质各方面，都很符合成鱼的审美，所以才会鬼使神差的追过去。
处男，甚至可能还是直男，肯下海拍GV，除了缺钱成鱼想不出第二个。
成鱼：【你是因为缺钱吗？】
那头立刻秒回。
方长山：【对，不过我可能是真的非成鱼老师不可，他们都没办法让我硬起来……】
成鱼勾起唇，浅浅的笑了下，这件事也听老九说过，当时觉得他还挺可爱的。但是要不要继续跟他合作，还是得看方长山第一次表现。
毕竟不是所有的新人，都能无条件接受，跟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做爱。
……
方长山继续看电脑，从成鱼的第一部 片子开始，每一帧画面他都不肯错过，成鱼娇媚的呻吟，以及性感的面部特写，他下体硬得挺立。
但来不及撸，他只想好好做笔记，拍摄时绝对不能让成鱼嫌弃自己……后面没忍住，才弄出来一次，又继续看。
直至深夜，点开了最后一部。
那攻方只是无意识的拍了下成鱼的臀部，那叫声立刻婉转起来，白皙的臀部立刻浮现个巴掌印……方长山看得眼都直了，难以把持，有机会也要拍上一拍。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碰面，由于是新人，按照老九的风格，前面会有个短介绍。
“所以成鱼老师就先等等，这里不比豪华套房，辛苦您了……”老九也表现出很尊敬的样子，但成鱼其实并不介意。
“我没关系的，在哪儿都是一样拍，那我先看看今天的剧本。”他彬彬有礼的回答，没有一点架子。
虽然心里早就不乐意了，想着那床硬不硬，改天还是把专属于他的豪华套房，换回来吧……
“你等会只用盯着镜头就可以了，听我的指令，明白吗？”
方长山笑着点头，在场的几位工作人员也迅速进入了状态。
老九示意他脱掉上半身那件短袖，方长山照做，精壮的躯干立刻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锁骨间还有一颗性感的黑痣。
成鱼习惯性的瞟了两眼，脸就开始发热，之前库房太黑没看到，只是趁机摸了一把，手感非常好，肌肉也很有弹性……
“请问名字是？”
“长山。”方长山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面对镜头。
“年龄。”
“二十五。”
老九越看方长山，越觉得他有点酷酷的味道，难道是因为造型师把他前面的刘海，梳起来了？总觉得镜头里的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他只犹豫一下，便开始滔滔不绝，“性感的男人，风度翩翩，眼睛还很好看那种……”
老九似乎也听出来，他在说谁了。
一旁看剧本的成鱼，更是无心再看剧本，且毫无预兆的红了脸，眼神一直往小屏幕上看。
“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方长山面对镜头没有温暖的笑意，虽然看得出来他在紧张，但还是觉得他莫名的霸道，眼神里透露出一点点征服欲。
“纯情的好男人。”这是他的回答。
“卡！”
这就算是个出道短片了。
只见方长山舒了好大一口气，紧张得不行，连腿都还在打颤，弱弱的问，“导演，你看还行吗？”
老九有些不可置信，没有回答他，立刻陷入沉思，还盯着刚才拍摄的片段，反复播放。
“成鱼，换个剧本吧……”
这还是老九首次，在拍摄前临时换剧本，成鱼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完这剧本了，也挺常规，仿佛是为了照顾方长山的第一次，受方主动勾引，还是骑乘位。
这也正符合成鱼的风格。
“但这给方长山不合适，我有个绝佳的想法，大家等我去抢个剧本，马上回来。”老九说完，便带着他脑子里那绝佳的想法，跑了。
成鱼笑得揶揄，朝方长山靠近。
“老师……”方长山立刻殷勤的向他问好，思考着要不要把衣服穿上，还是不穿吧，反正等会还得脱掉。
成鱼虽然不喜欢被别人喊老师，但是这么可爱的学生，他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
“方长山，你怎么在镜头里，和现在这状态，是两个模样？”
“老师，我……我是太紧张了……”
“紧张到面瘫？”成鱼也觉得不可思议，刚才他也随便看了看，镜头里的方长山，完全不笑。
“真的紧张……”
成鱼的手覆上他那块胸肌，忍住捏一下的冲动，便匆匆拿开，问道，“我那些片子，有认真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