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从良的野鸭子+番外(27)
“醒了?”门口传来了秦昱低沉的声音,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面放着水杯和药丸,身后跟着医生钱可多。
白清认识钱可多,之前有一次秦昱莫名其妙发疯,吃飞醋硬说他勾引园丁,把他玩得差点小命不保,就是钱医生把他治好的。
秦昱把托盘放在床头,依旧冷着脸,没有一点关怀的意思,“先把药吃了。”
“滚!”白清一看见秦昱那张冷漠无情的俊脸,心底的火山便瞬间爆发,他怒吼着操起水杯狠狠丢向了秦昱的头。
秦昱一闪身躲开了,却被浇了满头的水,甚是狼狈。白清不管不顾的又抓起枕头疯狂的砸向秦昱,那样子恨不得当场把秦昱打死。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咳咳!咳!”
白清一边砸一边咳,好像真的疯了。
秦昱皱着眉头阴沉着脸,不躲不闪的生生挨了好几下打,听到白清剧烈的咳嗽声后眉头锁得更紧,他夺过那个没什么杀伤力的枕头,随手扔掉,一把按住发狂的白清,冲着钱可多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唉!”钱可多叹了口气,掏出针管,给白清打了一支镇定剂。
白清忿忿不平的挣扎了几下,极其不甘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的秦叔啊,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把小清儿气成这样?你你你,你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就不能对人家态度好一点?”
钱可多是个藏不住话的,与秦昱私交不错,对秦昱和白清的事也很了解,虽然不知道当初二人分开的具体原因,但是白清对秦昱的爱恋和依赖,那是让钱可多羡慕的直流口水,他就看不惯秦昱对白清冷冰冰的样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需要静养。”秦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把人踢得差点骨裂,踢得可爽啊?那小胸口扛得住您那大脚丫子?没轻没重,你忘了上次……”
钱可多心疼白清,忍不住数落起秦昱,白清这次是急火攻心,脾脏受损,再加上一身的外伤,要不是救治及时,还真可能小命不保。
“钱可多!”秦昱的声音不大,却明显压着火,听着渗人。
钱可多立刻噤声,手放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倒退着往门口蹭,临出门还冒死大喊,“不管小清儿干了什么,错的肯定是你!”
秦昱没理撒丫子逃跑的钱可多,他默默坐到床前,点了一支烟,也不抽,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清看,木雕泥塑一般,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波涛汹涌。
当他看到白清蹲在路边喝牛奶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把清儿接回家。白清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彻底慌了,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害怕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他以为只要自己张开双臂,清儿就会毫不犹豫的扑到他怀里,可他没想到白清不但叫他滚,甚至在梦里也说恨他。
秦昱冷哼着的苦笑了一下,他倒是忘了,白清才是说分手的那个人。
秦昱有自己的骄傲和原则,他不屑于强迫,你情我愿才是主奴关系真正的乐趣所在,可他更不愿放手,一想到白清离开他之后,便会立刻转身扑向别人,他就恨不得掐死白清。
秦昱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透过缥缈的烟雾看着白清消瘦的小脸,好看的凤眼眯了又眯,薄唇紧紧抿住又松开,他无力的叹息,“清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清再次醒了过来,一支吸管伸进了他的嘴巴,他正好渴的冒烟,咕噜噜一口气喝光了整杯水。
“慢点,没人和你抢。”秦昱低沉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清立刻别扭的吐出了吸管,把头扭到了一边。
“不闹了?”秦昱不气不恼的坐到了床边,看着白清气鼓鼓的小脸蛋居然忍不住乐了,他故意逗白清,“没让你舔脚就气成这样?等你好了,让你舔个够好不好?”
白清翻了个白眼,钻进被子,知道硬刚对自己没好处,索性不说话,不理秦昱,装死到底。
“这么喜欢睡觉?那我叫钱医生再给你扎一针。”说着他竟然真的起身离开了。
白清气得照着秦昱离开的背影又丢了个枕头,发泄似的使劲踢了两下被子,脚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钱可多把白清翻来覆去一通检查,最后拍拍手得意洋洋的说:“恢复的不错,好好养着就行了,小清儿,我又救了你一次哦,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白清一呲牙,笑得比鬼还吓人,“免费让你上……”
“咳!”秦昱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白清的恶意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