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危犯安+番外(39)
“......放......嗯......唔......”
解危吻得格外凶狠,完全不给白启安思考和挣扎的机会。
入侵的滑腻活物灵巧狡猾,极有技巧的攻占城池,收服了白启安敏感的上颚、乖巧的齿间,和不知所措的软舌,然后宛如暴君一般,肆意妄为地搅弄着一切,闹得民不聊生水灾泛滥,最后在响亮的水渍声中,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出逃了,顺着喉结流淌,留下一路旖旎的印迹。
同时解危的下半身也没闲着,不停地用直挺挺的硬物顶戳白启安的大腿根部。
在这样强势的攻势下,白启安的垂在腿间的二两肉慢慢抬起了头。
解危发现了这点之后,终于肯移开唇瓣,让昏昏沉沉的白启安能够呼吸新鲜的空气。
“你硬了。”他这话带着笑意,“是想到要被我干,哥哥才兴奋起来的吗?”
白启安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有力气反驳:“不是因为你!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意思是谁这样对你,你都会勃起?”解危的语气一冷,暗含指责,“哥哥真是不检点。”
白启安羞愧难当:“我没有......”
解危一只手伸向白启安的下体,推了推那个露在外面的毛茸茸大尾巴,让白启安把它含得更深。
“明明屁股里还含着这东西,老二却这么精神,淫荡的贱货。”
过于过分的话语直接让白启安红了眼眶,他咬着嘴唇,泪水委屈地打转:“不是这样的......”
单纯的白启安并没有意识到,解危凭借三言两句就扭转了局势,巧妙地害他气势减弱底气尽失。
白启安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地重复:“我不是......”
“哥哥别哭。”
解危变脸很快,迅速换上心疼的表情,低下头轻轻吻了下白启安的唇角。
“是我不好,我刚刚是气坏了才会说胡话,哥哥当然不是那样的。”
说完还用手捧住白启安的脸颊,用指腹温柔地摩挲。
坏人惯用的伎俩,打一鞭子再给一块糖。
但事实证明,这一招很管用。
“呜呜.......”
白启安听了解释,眼眶里蓄着的眼泪反而掉了下来,像委屈的孩子最受不了被安慰。
他的态度软化,甚至还主动蹭了蹭解危的掌心。
解危无声地笑了,然后慢悠悠地俯身,含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像猎人品尝他的战利品。
这长长的一吻结束后,白启安的双眼都失了焦,整个人也宛如一滩春水,软绵绵地倒在床单上,半张着口喘息,彻底忘了反抗是何物。
解危分开白启安的双腿,使他下体门户大开,但这样解危似乎还不满足,又往白启安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好让某处更加清晰地露出来。
“哥哥,我要拔出尾巴了。”
说完就拽着尾巴根部猛地使力,啵的一声把那个粗长的橡胶棒从白启安体内拔了出来。
“啊!”
留给白启安的反应时间太短了,所以他几乎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扯出了尾巴,如同排泄一般的快感激得他大叫了一声。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腰无意识地高高抬起,从解危的角度,能看到那个容纳了橡胶棒太久的穴口有些合不拢,被撑成了二指宽的肉洞,此时正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替主人说着空虚。
解危的眸色深的可怕,他握住白启安的胯骨,快速往下一拖,同时也动着腰,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的肉棒正正好好顶住那个贪婪的穴口。
“......别!”白启安惊恐地喊了一声。
可是他口上说着拒绝,却没做出任何挣扎的举动,只是哀哀的望着解危,眼里盛满了泪水。
解危看到他这副模样,反而不急了,慢条斯理地问道:“为什么别?”
“……我怕......”
“怕什么。”解危声音低缓,甚至显得有些冷漠残酷,“又不是没被我干过。”
白启安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睫毛微颤,细微地发着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难道哥哥忘了?”解危变脸很快,这时又开始笑,看上去心情极好,“忘了被我操到哭着求饶?”
白启安抿唇不语。
解危就捏住他的下巴逼问他:“说话啊哥哥。”
白启安哪好意思去回答这个问题,可解危偏是不依不饶,重复提问,似是非要一个答案。
很久之后,白启安才艰涩出声:“......没忘。”
“没忘就好。”
解危凑过去吻了他一下,然后突然宣告:“我要插进来了。”
白启安一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缩起了脖子。
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都没到来。
他疑惑地睁眼,猝不及防就和解危的目光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