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飞紧紧搂住谢摇清,捂住了她的嘴,凑在耳边低声说:“嘘,别出声……”
谢摇清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拉开孟东飞捂住嘴的手,轻轻问:“怎么办?有办法绕过他们出去吗?”
孟东飞四下看了看,摇了摇头。
水池边断断续续响起悦耳的叮当声,同时刺激着四个人敏感的神经。
徐弦时而绵密地亲吻着曲然的脚踝,时而含住曲然粉润的脚趾吮吸,时而在趾缝间轻舔。
一只手已经沿着小腿摸到了大腿外侧,曲然被脚上传来的陌生触感惊得时时吸气,浅呼连连,“痒!不要了!”
徐弦拨弄了一下铃铛,又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曲然的大腿内侧,轻笑:“哪里痒?说出来,帮你挠挠。”
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在手指的刮挠下,麻痒难耐,曲然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痒,用力抽回了脚,在一片轻盈的铃声中,双足踩入池水,跪在了徐弦的腿间,搂着徐弦的脖子亲吻起来。
温泉水将曲然下半身的旗袍浸得湿透,显出了内裤中的一团轮廓。
上半身也被水花溅湿,贴在了身上,徐弦隔着湿漉漉的薄纱抚摸着曲然纤薄的脊背,只想把人嵌入自己怀里揉碎,然后舔吃干净。
曲然一边吻着徐弦,一边拉着徐弦的手放在自己跳得飞快的心口,缠绵地倾诉着涌动不止的爱意。
“太阳,我的爱,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再也离不开你了。”
徐弦看着曲然湿漉漉的一双含情眼,鸡巴一柱擎天,彻底硬了。
徐弦低头隔着湿透的旗袍含住了曲然的奶尖儿,中指已经刺入了曲然的菊穴开拓,拇指却按在曲然的阴蒂上反复揉捏。
“宝贝,你就是我的心肝肉儿,我想要你,好久没碰你,想得快疯了。”
曲然被徐弦揉得四肢发软,两只胳膊搭在徐弦的肩膀上,手抚摸着徐弦脊背的肌肉,带着哭腔呻吟求告:“嗯,啊,太阳,快,我要你,别揉了,快弄弄我,我想跟你肉贴肉,想被你填满,严丝合缝地填满。”
徐弦猛地抽出手指,双手握住曲然的两瓣臀肉将他托了起来。
翻身将曲然按在了自己坐的水疗按摩靠背的位置,急不可耐地将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抬起曲然的一条腿,直接就着温泉水的湿润肏入了花穴。
铃铛在水花四溅中,再次发出悦耳的轻响,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吸气声。
曲然被顶得穴肉不断收缩,裹吸着湿淋淋的粗长肉棒,轻吟出声:“好大,好满,抱抱。”
先前几次的做爱,徐弦顾忌着曲然刚刚开苞,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才会真正提枪入洞。
这次只揉了几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徐弦有些心疼,想要轻揉慢肏,等曲然适应。
谁知曲然的花穴却对肉棒熟稔异常,犹如张开了几百张小嘴,不断地裹吸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
徐弦被温热的池水和湿热的花穴里外夹击,逼出了一身汗,哑着嗓子抽了两口气,往里挺了挺上弯的龟头,抵住那块最敏感的嫩肉说:“宝贝,你这湿淋淋的肉逼怎么这么骚,一直在夹我,大屌要忍不住了。”
曲然被顶得浑身酥麻,穴心涌出一股淫液,难耐地向上挺了挺屁股,屈起腿又伸直,摇着脚踝的铃铛轻声唤道:“蹭到骚肉了,太阳,快点,快点屌骚肉,骚逼受不了了,馋死了!”
徐弦低吼一声,挺着腰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旋磨屌弄。
随着铃铛凌乱地叮铃作响,徐弦边喘边说:“心肝儿肉,想屌多少下都行,大屌先伺候你这块骚肉过过瘾!”
曲然被一通狂肏,触电般地哆嗦了几下,控制不住尖叫,叫声直接穿透了铃铛的声音:“啊,屌得好爽,别停,屌死我,不行了,要死了!”
徐弦被他叫得青筋直跳,肉棒被穴心涌出的淫液完全濡湿,出入十分顺畅,在水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
狠肏了上百下后,曲然的肉壁开始痉挛起来,徐弦被肉壁磨得浑身舒畅,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向肉棒涌去,仿佛要不停地壮大坚硬如铁的肉棒,把那块敏感的嫩肉彻底屌穿屌透,在骚肉上刻上只属于他一人的印记。
情欲如潮,没过多久就濒临失控,徐弦在最关键的时刻被痉挛的穴肉绞得发痛,忍了口气,退到了穴口,手却握住了曲然的脚踝,晃了晃铃铛,侧过头,将曲然的脚趾含入了口中,轻轻咬啮起来。
细腻软薄的皮肤被牙磨着,能敏感地觉出轻微的刺痛,绵密的触感通过脚部的神经传到了头部和下半身,却神奇地变成了一种细密温润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将曲然推向高潮,却润物无声般进展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