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沉浸在捻弄奶头的快感中,小肉棒在水中翘了起来,开始想念被口腔吸裹的感觉,曲然只得自己探出一只手将翘起的肉茎握住,回忆着徐弦套弄他的手法,有样学样地找回快感。
花心的缝隙再次汩汩流出了水液,甬道变得麻痒难耐,痒得让曲然忍不住想把手指伸进去挠几下。
手,不够用,两边的奶头都想要被舔吸,硬得红润流水的鸡巴想要被吃进嘴里,骚穴也想要徐哥的大鸡巴亲吻,被徐哥粗大的龟头蹭过穴口摩擦鸡巴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曲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醉了没有,怎么会对整个过程记得这么清楚,徐弦舔舐吸裹他的敏感部位的每一分快感,都记得清清楚楚。
“啊!”
不知怎么用力过大,一下碰到了双腿间的嫩肉,被徐弦摩擦得红肿的地方,禁不起碰,疼得曲然一下叫了出来,在汹涌如潮的情欲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低头,却看到自己泡得粉红的身体,肉茎挺立的骚样子,曲然无法抑制对高潮的渴望,自暴自弃一般哭着把自己搓射了,趴伏在浴缸边缘放声痛哭。
一直哭了很久,哭到水凉了,皮肤被泡得发皱,这才硬撑着站起来洗了个淋浴,裹着浴巾回到房间,连头发都没力气擦,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徐弦也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心里放不下曲然,又不敢再过去,忍不住打开电脑,偷看曲然。
等了许久才看见曲然眼睛通红,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湿着头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累得睡着了。
徐弦想过去给他擦擦头发,想到他受惊的样子,强忍着没动。
心里想着等曲然睡醒,情绪稳定点,自己好好找他谈谈。
勉强睡了一会,徐弦一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
经过小半年的相处,徐弦已经把曲然的脾胃喜好摸得清清楚楚。
曲然喜欢喝煮得软糯的粥,不喜欢油腻的油炸食物,喜欢烤得松软的糕点或是蒸得松软的小面点。
徐弦熬了一锅南瓜小米粥,蒸了几个奶香馒头,煮了两个鸡蛋。
一直等到快11点,还不见曲然起床。
透过摄像头,徐弦发现曲然皱眉闭眼,额头冒着虚汗,枕巾都湿了,也顾不得其他,快步进了曲然的房间,伸手在额头和身上一摸,滚烫得令人心惊。
一向沉稳的徐弦有点慌,强自镇定找出耳温枪,一量体温,近40度。
徐弦急了,连忙轻轻拍了拍曲然的脸颊,“曲然,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曲然似乎陷入了昏迷,并没有反应。
徐弦从衣柜中找出衣服给他穿好,又翻出自己的羽绒服裹紧,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在输液室打了快一个小时点滴,曲然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
“在医院,你发高烧了,吓死我了。”徐弦紧紧攥着曲然的手,又有点担心地问:“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曲然的声音烧有点哑:“头疼得很,没有力气,想喝水。”
徐弦连忙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托着他的头扶起,把水放在曲然的唇边,曲然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
“慢点。”徐弦扶他重新躺下。
曲然看着快打完的点滴瓶,“快打完了?”
“嗯,快打完一瓶了,还有一瓶。”
徐弦拿了耳温枪,重新给他量了一次体温,“三十八度七,烧总算退了点,我们到医院的时候你烧到40度了。”
曲然看着徐弦焦急又担忧的样子,暂时性忘记了昨天的尴尬,反过来安慰:“徐哥,我没事,我从小就这样,着凉了容易发烧,烧个一两天就好了。”
徐弦十分自责:“都怪我,昨天不该带你去喝酒,回家还……”
曲然听他提起昨天的事,烧地通红的脸更热,猛咳了几下,吓得徐弦收了声。
抬头看点滴快完事,徐弦忙说:“我去叫护士换药。”
换完药瓶,徐弦问:“还要一个小时,你再睡一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曲然轻轻摇头:“不用了,回去煮点粥喝吧,别的也吃不下。”
“好。你在这里好好躺着,大夫开了药,我去拿一下。”
“嗯。”
徐弦拿了药回来,想起他说头疼,伸出手指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曲然不好意思面对盯着他的徐弦,闭着眼睛装睡,徐弦揉得很舒服,没过多久曲然真的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点滴早已经打完。
“怎么不叫我?”
徐弦温和地说:“看你睡得香,多休息有好处。”
“我们回家吧。”
徐弦扶着曲然坐起,想要抱他,曲然红了脸忙说:“我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