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替身受又A又茶+番外(129)
很多时候道理都懂,可就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当有人强迫着我们去面对,帮着我们去认清现实时,就会彻底奔溃。
两年前,林小深被推进手术室前,对他说出的那句话,就如同鬼魅一样折磨着他,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他几乎万劫不复。
“看见我死,你开心了么?”
开心?不,他痛不欲生。
第68章 他简直就是禽兽
林小深很快就离幵了纽约。
他并不长居美国,或者说他哪里都没有长居过。这两年来他经常各个国家跑,只为了追求他理想中的艺
术。
有时候,他甚至会失联好几个月,起初苏誉联系不到他还会很着急,渐渐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但每次见面,还是忍不住担心,千叮咛万瞩咐,让他在外游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林小深笑着答应,然后转身将带回来的画送给他。那是一副印象派风格的画,画里只有白与红两种颜色。白的风雪,红的绸布,两者互相拉扯摧残,绸布在疾风暴雪里肆意张扬,如同带着倔强与永不屈服的战士。
画面极为简单,却很有冲击力,且角度颇具美感。
教授林小深的那位墨西哥抽象派大师对苏誉这么评价林小深一一他是个天真浪漫的孩子,是个感情充沛的疯子。
或许,他就是个与生俱来的,被凡尘束缚了的天才。他对于艺术的捕捉十分敏锐,每一副画作都带着他独有的特点,天真、热烈、刁钻,美得抽象张扬,而又惊心动魄。
那位大师很喜欢他,将他在美术界的地位捧的非常高。林小深第一幅处*女座,就是在他的画廊里,以近2亿美元的天价卖出去的,由此打响了名声。
但林小深估计是跟着季如风久了,也学会了特立独行的骚操作。
前脚刚传出美术界天才的消息,他后脚就跟着音乐大师巴特去意大利学钢琴去了,几个月都没进过画室,仿佛之前废寝忘食为美术献身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学艺术的都是疯子,而他尤其如此。
因此,林小深突然离开纽约,苏家没人觉得吃惊。
只是让管家多关注他的行踪,保证他的安全。
可有一个人是慌的,苏誉。
他那晚虽然暍多了,言行举止不受控制,但醉酒时发生过什么,清醒后是记得很清楚的。
他记得,林小深把他扶回房间,帮他脱下鞋子外套,然后帮他擦拭脸跟手。而在他准备离幵的时候,自己突然把他拉到了身上,紧紧抱着,摸着他的脸,还贴着他耳根跟他说话。
说了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他们对视着,呼吸隔的很近,不知怎么回事后面就滚到了一起,林小深被他压在身下亲吻,根本看不出是在反抗还是回应。而他第一次失了态,居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意乱情迷,伸手扯开了他的领
带.
回忆完的苏誉坐在床上,看着手中拾起的皱巴巴的领带,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跟自己的弟弟,险些做了苟且之事。
该死,他真的是该死,他简直就是禽兽。
怎么办?小琛是不是生气了?所以才走的?
苏誉简直自责到想捅死自己这个衣冠禽兽,狠狠地闭了下眼睛,根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林小深。他一定,恨死我了......
事实上并没有,林小深之所以出国是感受到了艺术的召唤,一位美术大师邀请他参加自己的画展。
那是位抽象派大师,作品风格古怪压抑,独具一格,跟他有着种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去了。
画展结束之后,他受邀留在那位大师家里,最后发现两个人志趣相投,越聊越投机。他们一起探讨艺术与哲理,一起外出写生,去各种地方流浪探险,在世界的边缘寻求刺激与艺术。
仅三天后就往返了,因为林小深感觉自己对于艺术的灵感已经枯竭,他热烈的感情在缓慢平复。
夜晚,林小深在美国西部一个边陲小镇的酒庄里醒来。
盯着头顶的小灯出了会儿神,忽然跳起来,扑进自己那一堆混乱的画作工具中,找出许久未用的油画颜料盒,将一大推画笔扔在地上。
那一整夜,他都在进行疯狂的创作。
第二天,那位大师推开他房门时,就被面前那副巨大的画作给震惊到了。
随后,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抖,为之狂热,为之兴奋。
林小深画作的主题是性*爱。
但还是副半成品,只看皱着眉头呆坐在椅子上不动的林小深就知道,这幅作品耗尽了他的激情,或者说,突然涌上心头的灵感没了。
这幅作品,他不知该如何下笔了。
“你这几天去过很多地方都没有感觉,昨晚是看见什么让你感兴趣的东西了么?”他暖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