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61)
男人暴躁扯了裤腰带,捉过初冬自慰的手绑起,按到头顶,接着二指捅进初冬的女穴,毫不客气地用力搅动起来。
初冬哭叫着挺起腰,屁股却被爸爸死死摁在床上,一时穴里被搅得水声大作,小孩的白脚踩在床单上拼命滑,一下子滑开,穴肉绞着手指收紧高潮。但吴岳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他插着初冬高潮的紧穴,手指还一刻不停往里捅,来回刮敏感的穴壁。他轻易按得初冬挣扎不得,任小孩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叫,屁股都被手指插得上下弹震。
“谁给你的胆子?”从来都温柔耐心的男人发起怒像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他失去慈悲与怜悯,冷酷对小孩实施惩罚,“谁准你做这种事?!”
初冬神志不清摇头,紧接着高昂尖叫一声,被男人狠狠碾过敏感点,整个人蜷成小虾,“啊、爸爸......不要生气……”
药将初冬折磨得坏了一般流水,缠着吴岳的腰不要命往他怀里钻,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费力去亲吻吴岳的脸,哼哼着舔男人的唇,喘息热得发烫,“爸爸罚我......怎么罚都好。”
他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被高高举起,吴岳烫红着双眼,握住自己怒张的阴茎捅进初冬的女穴。水腔被挤开的声音滋滋大响,粗长性器鲁莽插进大半,初冬摔进床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从头到脚剧烈发抖。
他们都被折磨了太久。吴岳在怒火和情欲的大浪之中失去理智,他提着初冬的腿狠狠地撞,小孩的穴高温紧致,湿得像条蛇腔,把闯进来的巨物往深处拼命吸吮绞紧。吴岳满头大汗差点被直接绞射,他恼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壮的阴茎啪啪拍打女穴,拍得穴口阴唇充血通红,水液飞溅。
初冬终于被干出了声,开始大哭起来。他的阴道非常狭窄,被吴岳生生捅开插软,痛得他几乎崩溃。每一下进入都令他难以承受,可抽出又极度空虚,初冬抓着枕头哭叫,柔软的身体被干到整个挺起、痉挛,晃得汗液都往下甩。他难堪喘不上气,却一个痛字也不肯呼,只哭着喊爸爸,很快柔软的嗓子嘶哑,只剩哭腔。
吴岳把自己的外套衣角塞进他嘴里,命令,“不许叫。”
初冬呜咽咬着衣服,穴里的阴茎再次抽送起来。它进得太深了,初冬哽咽着拱起背想并拢腿缓解被入侵感,被男人扯开膝盖从上往下重重地凿,床垫反复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像下一刻就要在激烈的颠簸中垮掉。初冬被一直撞到床头,两条腿分开大张,男人的阴茎从腿间贯入他的穴腔,凶悍地将汗淋淋的肚皮顶出凸起,力道大得快撞断他的腰。
初冬被粗暴干到高潮,水从激烈收缩的肉缝里喷出,涨红的小脸满是汗与泪,湿透的衣角从他嘴里滑下,牵起银丝。
“啊、哈啊!爸爸......呜、呜......”
初冬趴跪在床头,手指痉挛扣住床板,被男人从身后猛烈贯穿。他的穴太热,太湿,淫荡地纠缠阴茎不放,要人发狂。他分明已经无法忍受,哭得像要坏掉,却高高翘起屁股,分开腿露出自己被干到红肿的穴,向他的父亲求欢。
这不是他的小孩。
这是他的人。
屁股后面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让初冬感到五脏六腑都挪位,他终于哭着乞求,“爸爸轻点,轻点!”
他被直接抱起来,后背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下身悬空,穴重重往下吞进阴茎,茎身暴起的青筋将小孩的穴拓出形状,阵阵搏动。初冬仰起下巴,哭喘到失声。
男人在他耳边咬牙道:“你不就是喜欢这个?”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没有温情。吴岳提着初冬的膝窝跪在床上,就这样从后面提着他挺腰操干。初冬无处可支撑,重力扯着他往下坠,将男人的性器连根吞进肚子,饱胀的囊袋甩在他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初冬哭求,叫他的爸爸,请求男人的原谅,腿翘在半空想夹紧,被吴岳单手卸下义肢,他骤然失去平衡往下歪,被捅到软烂的穴含进整根阴茎,龟头直直撞上子宫腔口。
初冬在潮吹的一瞬间晕过去,片刻后被穴里强烈的挤压感胀醒。他被男人压在身下抵着屁股射精,精液激烈打进肚子,灌满他的穴。
月光越进窗棱,照亮床上两具大汗淋淋纠缠的身体上。高壮的男人跪在白皙的少年身上激烈挺耸,少年被拦腰抱得下身悬起,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一条残腿可怜地乱晃。
男人的体力近乎恐怖,吴岳像一座早被定义的死火山忽然爆发,浓浓岩浆与火山灰淹得漫天昏暗日月无光。初冬在他身下生生高潮两次,后被彻底操开,软声浪吟着被压在床上反复操干,穴里被挤出的精液在激烈拍击中打成白沫,飞溅在床上。最开始的疼痛和窒息被攀升累积的欲火烧尽,酸麻尿意阵阵如浪在下腹冲击,初冬大张着腿承受吴岳的挺耸,阴茎铁棍一般贯穿他的穴,龟头刮过肉穴里每一寸褶皱,将它们扯开,挤出里面的水,发出响亮的粘液声,再重新将光滑的肉壁挤出层层褶皱,连穴口的阴唇也蛮横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