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24)
可不对的事情,冬儿不明白。他想做,吴岳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被精准地拿捏住致命七寸还浑然不觉,大汗淋漓之间手已被用力按在湿腻的唇肉上。初冬夹着他的手,在他耳边呻吟,“要手指进来弄……”
“不、不能……”
“要你。”初冬的声音染上哭腔,令吴岳顷刻间卸下所有心思,忘了自己要拒绝的是什么。委屈到掉眼泪的初冬软声喊他,“好痒……我生病了,你不照顾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初冬哭。吴岳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着泪珠从那双迷蒙的眼睛里滚落。接着他的手指被按进一片涌水的肉缝,甫一进去就被穴肉层层绞上,紧致地箍住不放。初冬哼着,捧着他的手往里挤,再往里,他的手指就连根埋进初冬的穴。
“啊……好舒服……”初冬伸出鲜红的舌尖哆嗦着舔吴岳的喉结,软着嗓音求,“快点弄我呀。”
吴岳喘着气,目光趋于涣散,一如他的神志。他硬得高高顶起裤裆,抵着初冬的肚子。初冬彻底被情欲俘获,抓着他的手不许他离开,收紧穴夹着他的手指扭腰,腿蹭上他的胯。
他潮红的小脸上依然挂着泪珠,吴岳神魂颠倒,却还惦记着他的眼泪,“冬儿不哭。”
他的冬儿依然落着泪,哭腔愈发浓重,“我难受……别让我难受……”
吴岳不想让初冬难受。他在极度膨胀又挣扎的情欲大火中竭力克制着,万分小心翼翼地吻初冬湿润的泪眼,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小心,初冬却发出舒服的吟叫,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好让吴岳的手指进出更加方便。淫靡的水声在被子里响起,初冬抱着吴岳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叫,“啊……快点……再弄弄我……”
隐秘的香蒸腾开来。初冬身上渐渐散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甜美味道,混着汗水挥发。他的身体柔软纤细,雪白里透着情欲的绯红,像一条光泽的绸缎缠着吴岳,在男人的身上扭动、喘息,身体贴着他的手臂,用腿间的穴收缩着夹他的手指,水很快打湿吴岳的手。
“再用力,再用力呀......”初冬难耐抓着吴岳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留下抓痕,要男人的手指再用力往更深的地方塞,“还要再多,弄我......”
吴岳的双眼忍得通红。他一只手死死抓着床单,粗重呼吸间尽是高热。初冬情急地掰着他的手指,把他的第二根手指也往自己穴里送,流出的粘水令穴口无比湿滑,手指轻易滑到肉缝边上,哧一声被按着捅了进去。吴岳一时呼吸停下,初冬却发出娇软的呻吟。
初冬在吴岳的手里泄了两次身。他似乎非常敏感,也非常喜欢吴岳,只是夹着他的手自己动,就流了吴岳满手的粘液,最后红着小脸累坏睡去,闭眼躺在床上的样子安静可爱,像个纯洁干净的洋娃娃,半点让人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缠在男人身上发浪扭腰。
吴岳去了浴室洗澡。
热水喷洒落下,吴岳站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克制咬牙撸动着自己早已硬到疼痛的阴茎。男人正值壮年,肩背宽阔有力,一身结实的肌肉隐含爆发力,因一直延续着当兵时健康的作息和生活习惯,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腹肌整齐鲜明。他的肩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疤至今未能完全愈合,那是十几年前发生动乱的时候,他们当兵的遇到暴乱人群,吴岳为了保护老李替他挨的一棍子。棍子上扎了铁钉,若不是吴岳反应快想都不想挡上去,铁钉棍就抽到了老李的脑袋上。
吴岳闷哼一声,浓稠的液体射在墙上,顺着热水流下。膨胀红热的性器终于渐渐歇下,恢复成半硬的状态,即使如此,那尺寸依然十分惊人。吴岳把水温调冷,给自己结结实实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擦干净走出来。
他拿了湿纸巾,坐在床边小心提起初冬的一条腿,轻轻给他擦拭腿间的狼藉。初冬睡得很熟,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软软躺在床上。吴岳把他白生生的屁股擦干净,把他翻起的睡衣牵好,拉上被子,捻好被角。
吴岳拿了打火机和烟,一个人到阳台上默默抽烟。山里的夜风吹得冷,吴岳半点不在意,只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翻看消息。
他前几天在网上专门请教一位研究双性人体质的医生,隐去初冬的具体身份,向医生描述了初冬的情况。医生回复双性人虽然普遍体质较弱,但也千差万别,他描述的可能是孩子在青少年时期性器官和性意识成熟发展的一种正常表现,年轻人对这方面的需求本就比较旺盛,正确引导即可。吴岳又询问如何正确引导,医生便说最好不要让他看太多淫秽影片,可以多带孩子出门玩,若不介意,也可以默许孩子在学校谈个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