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18)
酒精迟来地麻痹着吴岳的神经,混合初冬身上的淡淡的甜味,恍惚变成一股摄人心魄的毒香,浸透他的骨与血液。吴岳迷迷糊糊仰躺在床上,微凉的小手在他暖烫的身上摩挲,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勃起的性器被身上人大腿间的软肉夹着,磨着,已完全翘起充血,顶出内裤。太过的刺激与反常令他渐渐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一个曼妙的女人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安慰他太久未行床事的燥热身躯。
初冬抚摸着吴岳,从胸口到腰腹,挺起腰分开腿,隔着内裤坐在他硬挺发热的阴茎上,用自己早已湿润的女穴挤压,轻轻摆动柔软的腰,与男人一同发出呻吟。
他面色绯红,双手撑在吴岳起伏的腹部,爸爸的性器粗长,硬硬抵在穴缝上,连带压着前面的阴茎也变红变挺,渐渐直立起来。他舒服得目光涣散,半张红润的唇,从男人腿间饱满的囊袋一寸一寸滑到顶端,再紧紧夹着圆润的龟头,抵着在原地转圈碾磨。
“爸爸......我这么难受,你不安慰我吗?”初冬浑身起了汗,细细地喘息,间或发出呻吟,指尖在男人火热的腹部画圈,“爸爸不疼冬儿了吗?”
“疼冬儿。”吴岳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像躺进一片甜香的黑梦,梦里有一只调皮的精灵对他反复逗弄。他晕头转向,喃喃自语,“冬儿不难受,不难受了......”
初冬慢慢笑起来。他骑在男人身上扭腰,从挺起的腰线到圆润的臀部像一条纤细的水蛇,朦胧的夜色投进窗内,映下两人在床上缠动的剪影。初冬不断发出柔软的呻吟,湿透的内裤勾勒出女穴半开的形状,他坐得很深,令男人的龟头几乎卡进肉缝,粘腻地抵在内裤上下滑动。
初冬发出一声高吟,接着并拢腿,软了腰伏在吴岳的身上喘息。他的内裤被穴里涌出的粘液彻底打湿,流出来粘在吴岳依然勃起的阴茎上。初冬慢慢从那人身上滑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手慢慢褪下他的内裤,握住翘出来的阴茎细心揉捏。
吴岳发出梦呓般的呢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就着昏暗的夜色,初冬看着男人舒适的睡脸,脸颊还微微酡红着。吴岳的五官英朗,充满阳刚气息,令人十分有安全感。初冬微微歪着脑袋,双手握着他硬得流水的阴茎揉动,抚慰他的囊袋和龟头,手指慢慢抵进马眼,吴岳闷哼一声,射了他满手的精液。
初冬看着自己手上慢慢流动的黏液,低下头,细致地舔干净。之后爬到吴岳身边,安静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窝进男人的怀里睡下。
第二天一早吴岳准时醒来,宿醉令他头痛,但生物钟依然不乱。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给旁边睡得正香的初冬牵好被角,打个哈欠,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做早饭。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没有牵好的内裤角,以及内裤中间一片可疑的深色水渍。
昨晚发生的一切变轰然回到他的脑海。吴岳想起一切,一时身心巨震,脑子全乱了。他连忙下床跑去卫生间清洗换衣服,等完全清醒过来后,心中尽是初冬昨晚在自己身上边蹭边说难受的画面,那股无言的香气至今萦绕他鼻间,令他慌乱无比。
之后他迷糊睡着不知情况,但即使如此也够他不知所措。吴岳的心情非常复杂,捂着额头在卫生间又是叹气,又是思虑,但无论如何,早饭还是要做。他一头毛躁进厨房做饭,边煮起稀饭,边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帮冬儿纠正这种行为,一会儿又担心自己不得其法让冬儿伤心,是不是等到冬儿上学、交了朋友以后,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煮好稀饭,蒸上包子鸡蛋,就听房里初冬叫他。吴岳忙擦干净手,又使劲搓一把脸,调整表情走进房里,“冬、冬儿,怎么了?”
初冬掀开被子,一脸刚睡醒的迷茫样子,红着脸颊,头发也睡乱了,坐在床上拨弄自己的内裤,小声念,“湿了,不舒服。”
他的内裤上也是湿的,甚至沾了点干涸的液体。吴岳赶紧移开目光,上前把初冬抱起来,抱到卫生间,给他打好一盆热水,拿来毛巾放进他手里,“冬儿你先......自己擦干净,爸爸去给你拿换洗的。”
“唔。”
他拿来新内裤,进卫生间时初冬已经脱下脏的,光裸着下半身坐在小凳子上慢慢给自己擦拭。他擦干净腿,把毛巾放到一边,手移开时,露出腿间纤嫩粉红的性器官。吴岳不敢去看,帮初冬穿好衣服,抱他出卫生间。
两人吃过早饭,初冬回房间去看书,吴岳在门外徘徊来徘徊去,还是喊了声,“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