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饶命!别扯我裙子+番外(263)
“你对我老婆干什么了?!穆俊琛你个断子绝孙的狗杂种!”袁野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袁野,你别说话,你听着。”
穆俊琛手又往下,从我后腰摸下去,在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粗鲁地揉了几把,再一翻手,轻轻覆住我这会儿处于柔软状态的把柄,把玩起来。
他太熟悉我了,也就那么几下吧,小路淮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躺在沙发上,既无措又难耐,不知道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下意识想起身,穆俊琛手上极有技巧地弄了一下,我顿时就后背过电,软在沙发上没能起来。
“淮淮,叫我一声。”
穆俊琛低头吻了吻我鼻子,然后吻过脸颊,下巴,鼻尖蹭在我脖子上。
我抓着身上只盖着一点儿关键部位的衬衣:“穆俊琛……你不要这样……”
穆俊琛忽然有点儿用力地咬了我喉结一口:“不对,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叫老公。”
电话那头,袁野瞬间炸了:“老子操|你妈!你们在一起了?我表白路淮的时候你还是他干哥哥!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让他这么叫你?!你是真的喜欢他吗?你他妈就是看见我要追路淮你急眼了想护着嘴边这块儿肉!你这种才是真畜生!还装他妈好人!”
“快叫。”穆俊琛不搭理电话里的袁野,而是手上卖力地动作起来。
没有哪个男的经得起这种折腾,可我不想叫,不想被他这么逼着叫,像是没感情似的。
我咬着嘴唇忍耐,眼角甚至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蜷腿。
穆俊琛却说:“说了不要动,怎么又不听话?保持原来的姿势,叫老公,叫了我就停手。”
我真的不行了,再弄下去非得射了不可,电话那边袁野还听着呢,想想就有跳楼的冲动,忍着心里的抗拒,两眼泪汪汪看着穆俊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老公……”
穆俊琛终于撤了手,袁野那边静得完全没了声音,最后骂了穆俊琛一声畜生,挂了电话。
“明天去给你换个号。”穆俊琛起身,回到画架后面,继续画。
我躺在沙发上,身上出了层细汗,蹭得皮沙发有些粘滞,徐徐喘气,低头看了看胯间衬衣上支棱的帐篷,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袁野电话都挂了,穆俊琛就不能给我撸完再走?什么狗男朋友?
我有点儿恍恍惚惚的,有点儿懵逼,还有点儿生气。凭什么我刚才就被穆俊琛给镇住了呢?我想不通。
“淮淮,你手放回刚才的位置,一只搭在肚子上,一只搭在扶手上。”穆俊琛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对我提着作为模特的要求。
我听他的话,把手放在相应的位置,视线扫到腿间小帐篷,指着问穆俊琛:“这个是不是也要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穆俊琛:“等你反应消下去我再画那里,等一下没关系。”
“我还是现在就给解决了吧。”我直接就摸进了衬衣里,当着穆俊琛的面打了起来,借着之前在穆俊琛手上积累的感觉,很快就结束了。
“衣服脏了,放哪儿?”我抓着他的衬衣仔细地把自己擦了擦干净,问他。
穆俊琛整张脸都红了,语气却还是那样:“直接扔地上吧。”
衬衣扔到地上,我一丝不挂地躺着,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屈着支在沙发上。
然后听见穆俊琛说:“手换换地方吧,试试放在胸口上。”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
他又说让我放肚子上。
我放回肚子上他又说让我重新放,手顺着胸口慢慢往下移,让他看哪个位置最合适。
“你直接说让我乱摸自己不就行了?”我忽然就道,话像是不受控制自己从嘴巴里跑出来的一样,“你还想看我表演什么,老公?”
第206章 你躲在里面干什么?
卧室的遮光窗帘拉了大半,白色的纱帘则全拉上了,白色日光窄窄地穿过白纱帘落在沙发上,落在我腿上,像过了块朦胧的滤镜,整个屋子就这一块儿显得最亮,其他地方则都在淡淡的影子里。
穆俊琛说,这叫伦勃朗光线,将光线概括为一束集中的线,着重在画的主要部分,强化光线中的部分,暗部则弱化了次要因素,有种舞台光的戏剧效果,这种明暗处理因为十七世纪欧洲一位伟大画家伦勃朗十分善用这种而得名。
最重要的是,这位十七世纪最伟大的画家之一,同时也是荷兰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伦勃朗·哈尔曼松·凡·莱因,也画裸体画像。
“这是艺术创作……而且那会儿可是十七世纪呢,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穆俊琛一边拎着画笔在画布上勾勒,一边嘴巴不停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