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活儿不好?(17)
纤弱,微薄,却难以忽视。
秦泽汐这些天安分守己,没有丝毫越轨的动作,而此时他却反复“蹂躏”时灿的嘴唇,以唾液将其纹路填满,而后吮吸碾磨,进而照顾他柔软的舌头。
秦泽汐用行动为自己证明,自打初夜“见面”之后,存在于他身体中的性张力从未消失。
“嗯……”时灿仰着头张开嘴,趁着空隙给这臭小子立规矩,“过两天有工作,身上……嗯……不能留痕迹。”
“好,听你的。”
秦泽汐答应他,手指顺着时灿的下颚抚摸,滑过后背脊椎,落在他的胯骨处,“现在呢。
能不能……”“电视剧就别看了,有空浏览几个‘动作电影’,就不用——”话没说完,秦泽汐狠狠堵住时灿的嘴,手指也不由分说得肆意妄为起来。
这次,秦泽汐用行动为自己辩解,听话仅仅是尊重,年轻人的“硬”气,他一点都不缺,“该看的我都看了,我只需要练习。”
--删减--秦泽汐将时灿搂进怀里,拖着他倒在床上。
后背带着晶亮的水珠,两人在浅灰色的床单上印出一朵又一朵盛开的梅花。
花瓣细碎,莫名被浪漫气息萦绕串联。
屋里灯光昏暗,秦泽汐轻捏时灿的脚腕,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那忧郁清冷的美人颊终是带上情欲气息,剪水双瞳也蒙上一层薄纱,纯洁且诱惑。
秦泽汐捏住他的后颈吻他。
温柔,笨拙。
“那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秦泽汐浑身僵硬,紧张的不像样子。
他强装镇定,直觉当下才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切都如此新鲜,“我不是故意的,今天肯定不会。”
“不必这么小心。”
时灿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碰不碎。”
“虽然活儿不怎么样,但好在你先天硬件不错。
如果你可以听话,那么就算只有你也……”时灿话未说完,秦泽汐忽然搂住他翻身。
都是成年男人,哪里能听这种比较性的言论。
秦泽汐让他的身体落在自己的影子中,严严实实,牢不可摧,“既然答应了,不能说‘就算’,连想都不行。”
时灿的眼睛像琉璃,像玛瑙,像黑色幕布下的闪烁星辰。
他躺在秦泽汐身下,对视片刻才开口说,“我明明是在夸你尺寸好,潜台词是‘我挺满意’,怎么还被你曲解了。”
是不是曲解无从得知,可秦泽汐因时灿这几句话,瞬间兴奋难耐。
他在跟他调情,而这二十出头的青年却是后知后觉。
片刻时间,两人身子都热了,烫了。
“别这么搂着我。”
时灿被他死死抱着,挣脱不开,“松,松开。”
“好。”
秦泽汐应了却不见松手,他追问时灿,“为什么?”时灿目光迷离,回过头看着秦泽汐,面对炽热露骨的视线,时灿下意识想逃,于是对秦泽汐发号施令,“松开我。
我不需要这么亲密。”
“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需要。”
秦泽汐捏住时灿的下颚,忽然强势凶狠起来,“回答我。”
时灿用力挣扎,彼此的情欲变成了浓浓的火药味,“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其他人是不是都不这么对你?你要求,他们就听你的?是不是。”
“是……”时灿抗拒,潜意识却兴奋不已,忍不住出言挑衅,“怎么,现在要和别人比了。”
“刚才说了,我不一样。”
秦泽汐亲吻时灿的脸颊,“你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我习惯了。”
“谁给你的习惯,哪里来的习惯?”“因为……”因为那张禁锢了时灿十年的网,因为那个在时灿心里住了十年的人。
不知怎得,时灿不自主回答着秦泽汐的问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听话,就滚下去。”
秦泽汐低头含住他的耳朵,“你记住了,我是第一个这么对你的人。”
说完,他狠狠亲吻时灿的耳根,故意在能被头发遮挡住的地方留下红斑痕迹,“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一样,都是初学者,我们都得好好练习。”
删减春情浮动,起起落落。
时灿见秦泽汐出尔反尔,突然奋力挣扎,回身用手肘去推攘他。
你在做什么,时灿的眼神说。
“我错了。”
秦泽汐见他动了怒,连忙松开手,用整个身体压住他,在他耳边一再说,“我错了,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你……”时灿见他忽然道歉,又气又恼,皱着眉哼着鼻音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哥哥,”秦泽汐眨眨眼睛,舔他的脖颈与锁骨,“以后不会了。”
年轻人的长处——学习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