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软糖/那个签了八年契约的人(10)
他更生气了,心里一起火,干脆不看他不管他,看他会不会开口跟自己服个软。
七年来,beta的表现其实哪哪儿都挺让他满意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听话,他说什么beta就听什么,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了无生气,时间长了总让人觉得无趣。
李公子拿话威胁他没用,他才不把李家父子放在眼里。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妥协了,因为他突然想看看,看beta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没想到这个beta真像个木头,场面话不会说,也不会向他求饶,让他喝就真对瓶喝了。
祝珩看着beta,心道,你明明知道只要服个软儿,跟我低个头就可以把事儿解决的,是你不领情,怨不得我。
祝珩生气地想着包厢里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烦,手下的动作更没分寸,一下子多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上次来别墅已经是半个多月的事情了,beta的后穴只两个星期没被人开发,就又紧得跟当初第一次一样,操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松。
祝珩想,可能是因为这具身子太合他意,他才大发善心,收留了beta那么多年吧。
三根手指一起进去的时候,beta一下子没法适应,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他就捂住了嘴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祝珩给他定下的规矩,做的时候背过身去,后入,而且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明明是按着他的要求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埋头的动作,祝珩心里反而更加的郁闷,所有的恼火都化作了身下巨物的硬挺,让他急切地想要释放。
他草草地扩张了两下beta紧闭的穴口,解开皮带,释放出勃起的狰狞性器,龟头抵住不太听话的紧闭穴口,一寸寸地用力往里顶,直到整根埋入beta体内。
粉红的穴口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嫩生生地在那儿等着人采撷。
祝珩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采花人,不顾花朵的娇嫩就想采摘,偏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性器化为滚烫粗硬的铁杵,一寸寸楔入花心,想要把里面的汁液捣烂激出。
beta的脊背很漂亮,而且皮肉细腻滑润,像一匹上好的绸缎料子,手感柔软舒适。他的手指划过中间的脊柱线,寸寸骨节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祝珩皱眉,第一次觉得,这身子实在太瘦了。
应该再添几斤肉,这样会更好看。
beta被他的动作刺激,脊背弓起来,下身含着他性器的后穴突然绞紧。
beta的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口鼻粗重的喘息隔着被子都能听见。祝珩被里面湿滑紧窄的肠肉吮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力征伐起来。
顶一下,抖一分,莹莹的白在他面前不断闪动。
后颈处明明没有腺体,却莫名有股子洗不去盖不住的果香。
他曾经不太喜欢这香气,因此很少去碰他上身。
祝珩咬着唇看着这刺激的淫靡场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beta脖颈被那李公子手臂环住的样子,胸腔里渐渐积聚起大团大团的怒气。
那里应该是他的,他不动,别人也别想动。
手臂抬起,曲臂伸出,最后终于攀上那截细嫩的后颈。
特殊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在西装口袋里不停地震动。
beta抬起头,扭头看他,提醒道:“祝先生,电话……”
祝珩猛地收回手,垂着眸,没说话,又紧紧箍住他的腰,性器在beta的肉洞里推推挤挤,操得又快又急,手在beta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拍得beta闷哼一声,才开口:“专心点儿。”
紫红的性器在beta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带出几滴淫靡的液体,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几近透明,小腹不断撞在两瓣挺翘的嫩肉上,渐渐撞出红印,发出啪啪的声响。
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没听见,眼前只有那截白皙如玉的颈子,觉得喉间干渴难耐,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有别人圈住那手感极佳的后颈,两次。
他操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脑中也越来越混乱。无数个画面飞速闪闪回回,像是破碎的镜面反射着不同场景,唤醒他七年来漫不经心的一些记忆:四下无人的厕所隔间、潮湿昏暗不见天光的地下室、温暖干燥的床铺、与嘈杂人声一墙之隔的小小杂物间……哪哪儿都是他和beta做爱的痕迹,哪哪儿都留下了他精液的味道。
包括beta的口腔、肠穴、腰腹、背后的浅浅腰窝。beta在他滚烫的精液浇筑下绽放,在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调教下渐渐透出股子熟透的蜜香,他全身上下都打上了他的烙印,那全部都应该是他的领地。
有人却过界了。
性器插入紧窄的甬道又抽出,带动着湿软的媚肉死咬不放,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从身下两人交合处传到空气里,毫无延迟地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阀门一旦开启,不可名状的情绪瞬间将他全身包裹,每一片破碎的镜片都化作了实体,反射出的场景都化作包厢里那一幕,将之敲骨吸髓般刻进他的基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