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软糖/那个签了八年契约的人(47)
无数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铺满了一间总统套房的地板,少年赤裸裸地被按在花海中央。被放了鸽子的alpha极为焦躁,面上颇为不耐,粗暴地捞起少年白皙细嫩的腰肢疯狂操干,干涩的甬道被捅穿,血液顺着交合处掉下来,腥甜和鲜艳的红色在黑暗中被花香掩盖。
alpha发泄出来便去了浴室洗澡,看都没看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一眼。期间接了一通电话,穿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欣然赴宴。
那晚他独自在花海和血海之中躺到天亮,胃疼得快要痉挛。
无数个这样的场景来来回回,每一幅都是差不多的画面。
做爱的场景时间都不是固定的,有时是狭窄的车厢后座,有时是人迹罕至的破旧运动器材室,有时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房间里。
那些画面残忍缱绻,撕破了又重新粘和起来,正如他千疮百孔的心神和肉体。
本以为是什么良心发现,到最后却只是他一叶障目、自欺自瞒。
浪子回头吗?不,是自我感动。
beta遍体生寒,痛感如同一幕巨大的钢钉幕墙压在身上,尖锐端刺入身体,钻心一样地涌上来。
痛!好痛!哪里都痛到了极点。
手腕也痛,脚踝也痛。腰也痛,下身也痛。
心脏明明在好多年前就不会跳动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有股热流违背意愿从尾椎涌向下腹,beta被锁住的腿间不受控制地勃起,小穴也渐渐吐出湿意。
他浑然不觉,如破碎的布偶一般躺在那儿,连挣扎都忘了。
他不知该作何表情,悲痛欲绝或者羞辱至死吗?他不会。他只会最熟练的,这些年来无数次经验累积下的:凝着一张秀气逼人的脸,没什么表情,也无半分生机,麻木而淡漠。
有凉气从心底最深处钻上来,化作冰箭扎进皮肤里,冰寒彻骨。
李公子见他不挣扎了,以为他认命了。便假装温柔地抚摸着beta的脸庞,道:“这才乖。”
然后舌头继续舔吻着beta身上的皮肤,从手腕一直到小臂、肩膀、胸膛……
李公子越吻越兴奋,这个beta比那些有信息素的omega还要香还要甜,他像个变态一样地舔弄着beta身上的皮肤,神经已经快乐到要麻痹,最后,他探头,想要亲beta细腻滑润的脸。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beta耳边炸开。
刚才还麻木空洞的人看准时机,用尽全力狠咬住了李公子的脖子。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之气,李公子慌不择路,用手掌掴他的脸,但他依旧狠狠地咬着,死都不肯松口。
下颌一痛,李公子到底是个alpha,竟然用手生生掰开了他的下巴,力道让beta疼得牙根都快松动。
好不容易挣扎开,李公子捂着脖子,表情凶狠毒辣。鲜红的血液从他指缝里流下来,指尖触碰到一摊湿热粘腥的液体。
李公子放下手,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满是血的手心。汨汨涌出的血让他勃然大怒,另一只飞速抬手,恶狠狠地给了beta一耳光。
禽兽哪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打得beta耳蜗轰鸣,左侧的脸颊迅速浮现五个指印,高高地肿起来。
李公子宛若一匹发疯的鬣狗,随意把领带解下包住脖颈。他伸出带血的双手,用力掐住beta的脖子,看他脸色逐渐变红,也撕破了虚伪的装扮。他失去了理智,被咬得恼羞成怒,狠毒地盯着beta一点点涣散的瞳孔,嘴里骂道:“贱人!婊子!活该千人骑万人上!祝珩心疼你,小爷可不会。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偏要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beta呼吸困难,面色渐渐憋得青紫,奈何根本无力抵抗。他眼冒金星,以为自己如同枯枝老木,眼看就要垂垂朽已,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掐他脖子的手突然松开,求生的本能让beta急促地呼吸,咳嗽声声不止。
本以为终于熬过了噩梦,却不想是下一个噩梦的开始。
李公子下床,从房间墙壁上取下一个中世纪欧洲风格的雕花木盒。
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个黑色的东西,他手一甩,是个精致小巧的带着软刺的皮鞭。
把皮鞭攥在手里,李公子笑得猖狂猥琐,慢条斯理地走到beta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beta,似乎在等待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掺杂着极度的兴奋,恍若一个精神病人,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希冀之光:“别怕,哥哥会疼你的,还会让其他哥哥一起疼你呦!你胆小,怕你害羞,哥哥给你助助兴。”
beta眼中汹涌的恨意突然一滞,脸色突变,整个人开始失智软化。
四肢脱力摔在床上,有难捱的渴望从全身各处涌进脑海,股缝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噬咬一般,传来躁郁难耐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