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54)
我被顶得从喉间发出声惊喘,脚趾也在刺激下死死蜷了起来:“呜——!”
“再不快点,我就进去了。”
楼钊咬着我的耳朵,低声下了最后通牒。
我知道这人从不开玩笑,哆嗦着点头嗯了声。
可是床太高,最底下那格不好够。
而且楼钊并不允许我起身。
我没有办法,不得不将大半截身子费力地探出床沿,然后弯下腰将更有力气的右手撑在地毯上,左手则艰难地去拉最底下那节抽屉。
一用力,腰腹紧绷是必然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两腿间夹着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点,膨胀到让我恐惧的地步。
楼钊从身后稳稳地环住我的腰,让我不至一头栽倒下去:“昀昀,你现在的姿势……像在邀请我从后面操进来。”
我咬紧牙关,权当没听见。
最底下那格摆的东西并不多,我皱着眉拨开手铐跟眼罩口塞等道具,然后就看到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此时,龟头已经往我身体里缓缓抵进了一半。
我连忙撕开包装,用不住颤抖的手取出一枚,然后扭过头递给楼钊:“你……赶紧戴上……”
对方没接,而是臂弯一展将虚弱得没力气回到床上的我抱到自个儿大腿上坐着。
他抽出性器低头看我,沉静地一字一顿道:“我说了要你帮我戴。你应该帮严烁戴过很多次吧,为什么……不能给我戴一次?”
……?
莫名其妙。
我皱眉,恨不得把这东西甩他脸上。
但为了自己考虑,我还是忍着不快握住那根东西,然后将避孕套的套圈卷口向外,一丝不苟地套到面前硬烫粗壮的性器上。
楼钊亲了亲我的眼尾,眼神温和了许多:“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放心,我只做一次来让你安心。毕竟你说不想欠我人情。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你又得胡思乱想了。”
我完全不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沉默着看他一眼,打算接下来随对方怎么折腾,都一声不吭地受着。
……
我做好了被折磨到昏过去的准备。
可事实上,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温柔体贴的一场性爱。
我分明听见楼钊落在耳畔的喘息有多粗重低哑,也能体会到那根挺进我身体的肉柱有多热烫坚硬,但全程,楼钊都没有让我难受过一丝一毫。
这人落在我侧脸的吻从未中断,大手握着我半硬不硬的分身反复抚弄,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我的感受。
他胯下那根器物自下而上顶进来时也极为耐心,稍微抵进一些就又退出去大半,循序渐进,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忍耐得有多艰辛。
我都有些恍惚,弄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纯粹的快感让习惯了痛苦的我无所适从,反倒用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才进入状态,慢慢在细水长流的顶弄中找到了一点感觉。
我不太适应,但心里也清楚……
以我目前的健康情况如果上的是严烁那头疯狗的床,大概率得再回一次医院。
我对痛苦的耐受力够高,对快感的抵抗则弱了不少。
在这种完全是单方面讨好的性爱模式下,甚至还没被插到宫口,我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潮喷的水流得堵都堵不住。
我觉得很丢脸,却控制不住花穴内部的软肉,只能羞耻万分地感受着窄径一阵又一阵地自发痉挛收缩,裹紧楼钊毫无喷发迹象的性器反复吸吮。
拥抱着我的那人低低喘了一口气,眼神灼热暗沉,如捕食者打量落入陷阱的猎物:“舒服了?”
我僵着后背,难堪地错开视线。
“一次了,还要吗?”
这就算一次了?不是指他射出来吗?
我迟疑了会儿,试探着摇头:“我不要了,但你不是说不戴套就内射……”
楼钊道:“你撑不到我尽兴,所以今天暂时用你的高潮来计数。至于内射……不吓唬吓唬你,你怎么会这么听话地帮我戴。”
……
畜生!
楼钊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抱着我去浴室做了清理,又用浴巾将我的身体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这人盯着我不住滴水的黑发轻轻皱了下眉,打开顶部的暖风系统维持温度,而后转身离开浴室。
我裹着浴巾躺在放干了水的按摩浴缸里,抿着唇凝视对方远去的背影。
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从来都猜不到。
过了几分钟,从头到脚换了套衣服的楼钊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他神色平静地撩起我的一缕头发,从发根逐渐吹到发梢,等差不多干透,就再换另一缕,直至我的发梢不再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