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5)
我跟他对视几秒,终于明白他是要逼出我更浪荡的一面才愿意放我一条生路。
在怀孕的恐惧前,我没有谈判权。
我用食指沾了点温热的花汁,动作僵硬地插入自己干燥紧致的后穴,旋转几下后再僵硬地抽出。
麻木地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后,后穴被我弄得水光淋漓,最外圈那层软肉也在手指的反复开拓中软化,变得湿漉漉的。
严烁看着我,呼吸粗重得可怕,情绪也再度狂躁起来:“你这婊子现在把自己的两个穴玩得一样湿,我怎么知道你哪里更欠操?!想让我插哪儿就自己掰开!”
我实在讨厌被羞辱的感觉,却无计可施,只能在这条疯狗的注视下将腿张得更开,双手掐着臀肉往两侧掰。
过于强烈的悲哀和屈辱让我克制不住地颤抖,但我还是努力将哭腔忍了回去,不想在严烁面前暴露出一丝一毫的、真实的脆弱。
“……这里。”我哑着嗓子低声道,“请……操这里。”
严烁平静下来,说了句好。
然后他安抚般亲了亲我冰冷的鼻尖,大手轻轻抚摸我细微颤抖着的后背:“书昀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这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狠狠撞进了我毫无防备的花穴。
第4章 选择
饱胀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相较而言过于窄小的花径,然后极度残忍地紧贴着内壁冲撞碾压,肆意贯穿我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
被撕裂的痛苦让我眼前发黑,难受得直想哭出来。但我死死咬住下唇,硬是将眼里漫开的水雾重新忍了回去。
我哭得越厉害,严烁就会越兴奋。
他是最恶劣的那种混蛋。
抓到猎物后从不会给个痛快,而是会兴高采烈地将其困在股掌间,把猎物玩弄到奄奄一息几欲崩溃才会满意。
严烁握着我无力垂下的手压到车窗上,然后一边往死里操弄我的花穴,一边弯了眼温声道:“书昀,你真是蠢得可爱。我三年前就说过一定要让你给我生一对龙凤胎,现在怎么会放过你?你不记得了吗?”
他说过?
我愣了下,着实没什么印象。
不过这畜生说过的疯话太多太多,我没空每句都记着。
所以虽然我对严烁的言论嗤之以鼻,却既也没力气也没心思跟他争辩,只努力在激烈的性爱中调整呼吸,不让意识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所淹没:“记得的……你慢……唔、慢点……”
“真的记得?”严烁笑了。
他懒洋洋地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垂眸看我:“那就奇怪了,宝贝。我只是逗逗你,并没说过这句话。”
随着五指收紧,窒息感陡然加重。
我难受地咳嗽起来,拼命昂起头张大嘴呼吸,肺部却始终得不到新鲜空气的补充:“唔……咳……”
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的力气慢慢消失,眼睑也越来越沉。
就在我即将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严烁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
他俯下身,愉悦地亲吻我泛着泪光的眼角:“真是个学不乖的小撒谎精,欠日。”
……畜生。
我咳得撕心裂肺,昏昏沉沉地被对方翻过身去,然后摆弄成跪在真皮座椅上的姿势接受男人性器的鞭笞。
*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密闭的车厢,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没停歇过。
他边干边揉我的下面,硬是把娇嫩的花核玩得肿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大,敏感到一碰就哆嗦。我被他弄得潮吹了好几次,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口也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松动了几分。
而严烁发现了这一点。
他固定住我不断颤抖的腰,烙铁般硬烫的性器强有力地上顶,凶狠地戳弄起湿软的子宫口:“婊子就是婊子,操几下就开始发情。是不是找条狗日你都能湿?”
现在可不就是在被狗日吗?
我撑在座椅上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攥紧,骨节处一片雪白:“不是的……我……嗯……只想被你操……”
这人显然很喜欢我这回答,加快速度干得更狠:“小骚货想怀孕吗?”
我已经完全不奢望他今天能放过我,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
凶狠得让我承受不住的几百下抽送后,严烁将龟头压在我不住收缩的子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地射了进来。
我喘息着又高潮了一次。
花径疯狂痉挛,奔涌出的汁水混杂着白浊往下流,把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