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36)
子宫口被龟头敲打叩击的酥麻感让我颤抖着住了口。汹涌的快感化作潮水,淅淅沥沥地从结合处涌了出来。
……连绵不断的潮喷。
我羞耻得红了耳朵,眼泪止不住地掉。
楼钊弯了眉眼,一边避开我圆滚滚的肚子帮我摸半硬的分身,一边低头吻我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昀昀,我没干进你的子宫……难道这还不够克制吗?如果你受不了,问题显然出在别人身上。”
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不会让我上当。
但对付严烁是足够了。
那疯狗自打楼钊进屋就处于一点就炸的状态,此刻听到这话,更是给直接引爆了。
严烁冷笑几声,然后愈发用力地抱着我自下而上快速顶弄,坚硬无比的囊袋拍打在我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怎么,我也没干进书昀的子宫,难道还怪到我头上吗?”
没完没了了?
我咬紧牙关挣扎起来,不想再陪他们进行这种幼稚的行为。然而一见我打算逃跑,这俩家伙转眼间又结了盟。
我的手腕被楼钊不容挣脱地握住,被鞭笞顶撞得不住颤抖的腰则被严烁十指掐着下压,更深地吞入体内那两根狰狞可怖的性器。
过载的快感侵蚀着仅剩一线的理智。
被这俩人联手送上了无数次高潮的我崩溃地摇着头,摆动腰肢想从灭顶的快感中逃离片刻来喘息,却被桎梏得更紧。
这俩……畜生!
第29章 结盟
平心而论,严烁说的没错。
就我刚刚跟楼钊在露台上做爱的行为而言,跟人尽可夫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我难堪地闭了闭眼,在心里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实在蠢得过头,智力水平有点向严烁看齐的趋势。
……我实在太急于证明自己能从楼钊给予我的恐惧和阴影中走出来,结果却由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没有制定足够周密的计划便贸然行动,最终满盘皆输。
就算严烁没有在我身体里放入那枚跳蛋,也很有可能因为楼钊彻底醉过去所需的时间太长或白岚来得太晚而发生其他意外事件。
我深吸了口气,垂下眼推拒楼钊紧挨着我的胯部,好把还硬着的那根器物弄回他的西裤里去。
为了不刺激到严烁,我的动作尽可能地轻缓。但龟头彻底脱离花径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过于清脆响亮的“啵”。
而且随着性器整根抽出,之前潮喷时被强行堵在甬道里的花汁也没了阻碍,失禁般淅淅沥沥地从无法合拢的穴口里涌出来,把我大腿根部打得湿了一片。
严烁捏碎了酒杯。
他忍无可忍地踹开玻璃门走入露台,被碎片割出血的手指用力攥紧,目光阴鸷得可怕:“你他妈活春宫演够了没?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把事情闹大给别人看笑话,你真当我好脾气?”
知道不能闹大就行。
我抿着唇没答话,先帮醉倒的楼钊系好皮带,再把人扶到座位上。
不论怎样,表面功夫得做。万一楼钊醉后还保有零星的意识呢?
严烁神色渐冷,眼看就要彻底暴走——
我侧过身,轻轻吻了他一下。
趁这人捂着脸颊愣神的功夫,我把原本的计划和今晚实际的情况一五一十全交代了出去。
当然,包括了那枚直接坏事的跳蛋。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我已经精疲力尽,今晚很难再编造出不会被一眼看破的谎言,还不如说实话。况且这计划对严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我主要针对的是楼钊来着。
……
“就是这样。”我看着听完跳蛋事故后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严烁,心里头浮现出类似报复的微妙快感,“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想太多,误以为我跟楼钊不清不楚。其实我只是觉得楼家上上下下都很注重名声,不允许小辈存在花边新闻。一旦被发现,要么辟谣,要么就得给个正当关系来表明私生活不混乱。所以,只要楼钊有了女伴或者未婚妻,我就能跟他彻底断掉。只是我以为逃得够快就可以搞定,结果……”
我欲言又止地停了下来。
适当的沉默远比把我的想法一股脑硬塞给严烁更好。经过他自己思考得出的东西,才会让这混蛋更加印象深刻。
严烁阴沉的目光在我跟楼钊之间流转了好几遍。
然后这人咬了咬牙,挺男人地把责任全部揽了下来:“行了,这事怪我,以后不玩那破东西了!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个女明星,再引名记者过来给姓楼的弄花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