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孩一晚上没有发泄，又正是初尝滋味的年纪，许警官色向胆边生，试着推开浴室的门。
门没有锁，浴室地方也不大，所以全部的景色都落在了许然的眼里。
水汽弥漫，而小孩正借着水声的遮掩自渎。十分漂亮的躯体，白嫩细腻，又结实朝气，再配上被水汽染红的眼睛，让许警官受尽苦难的下半身再次艰难抬头。
他不合时宜地想，同样是自渎，如果录成片子，自己那种就会滞销，而小未这种绝对会大火。
心虚地看着顾未鸣眯起的眼睛，许然嘴上十分大胆地自我推销：“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会很舒服的。”
最终不乖的许警官还是吃到了糖。
不过今天的小朋友不仅凶，而且超乎寻常的粗暴。但沉浸在美色中的许警官并没有发现。
吃完糖后的许警官又在浴室自己平复了好久，或许是在回味滋味。
出来的时候小朋友已经十分自觉地上床睡下了。许警官同手同脚地走到床上，身体僵硬地躺了下来。
不料被小朋友来了个突然袭击。
顾未鸣侧着身子，笑眯眯地说：“哥哥晚安。”
乖巧的样子和十六岁的他重合起来。让许然恍惚了一瞬，语气都不自觉放轻。
“乖宝晚安。”
本来以为跟乖宝同床共寝会兴奋得睡不着，但是或许是折腾得太累了，或许是身边有乖宝所以十分心安，许然入睡得很快。
所以并不知道，在他睡着后顾未鸣睁开了眼睛。
夜色很深，乖崽的眼里都是他，像是要刻在心里。
第33章
许然睡相不好，但窝在乖崽怀里却很老实。
看着他睡得这么甜，顾未鸣滋生的暴虐情绪罕见地得到了安抚，所以不后悔自己一时给得太多。
他并不是有意放许警官鸽子的，虽然这种有意无意的失约他已经做过许多次。但哥哥最近表现得这么乖，应当得到奖励。
只是今天他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来了。
没有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也不管他是否有空，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家门口——如果可以称之为家的话。
“未鸣，我们谈谈。”
平心而论，顾未鸣的长相一大半都归功于林逸秋。林逸秋很漂亮，即使不再年轻，也依然有美人的影子。
尤其这两年她日子过得舒服多了，也风光多了。保养得当的皮肤让她看上去比顾未鸣大不了多少，比之前十几年都精致。
“最近都瘦了。”林逸秋先是关心着他，“阿姨做得吃不惯吗？”
顾未鸣面无表情地说：“辞了。不喜欢房子里有别人。”
林逸秋点点头：“也好。但外面吃得总没有家里好。”
她不擅长故作关心，东扯西扯地说了几句话，就急不可待地将话锋生硬一转：“家里人都挂念你，想着事情早点了了，你也快回家看看。”
说着家里，其实在拐弯抹角地往秦家靠。
顾未鸣也懒得继续打哑谜：“老爷子催你了？”
“也不是。”她笑笑，“是我想儿子了，就跑来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回去。未鸣不欢迎妈妈吗？”
顾未鸣没有回答她，直接扔下一句：“我不打算离开这儿了。”
“什么？！”一句惊雷炸得林逸秋杏眼圆瞪。
“顾氏的名声早毁了，秦家不愿意蹚这趟浑水，不肯帮忙也是必然。既然合作不成，那只好另立门户再寻出路了。”
“可是。”林逸秋急道，“前段时间秦家不是还帮着牵线搭桥了吗。”
“做个人情罢了，到拿真金白银的时候就露怯了。”
消息太密，林逸秋消化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来意：“这么说，你是要放弃秦家这条捷径了。”
“本来就此路不通，哪里来的捷径。”顾未鸣平静道。
“秦星宇也不算吗？”
她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顾未鸣也一点都不惊讶。
秦家小少爷闹得太厉害，顾家又一直有人“保护”着他，所以知道这些并不困难。不仅知道，看起来林逸秋对自己儿子的性向接受得也很坦然，甚至话里话外还劝他多加利用。
想来这也是顾家的态度。
一个半路捡回来的小辈，攀上一个秦家，简直不需要权衡。
顾未鸣早知如此，所以并不会有什么无用的不甘，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对顾家的嘴脸感到恶心。
“他什么也算不上。”
“因为夏然？”林逸秋步步紧逼，把牌一步步亮了出来，“还是说许然？”
顾未鸣笑了：“因为他本来就什么也算不上。”
“未鸣！”林逸秋拔高了音调，“你不要犯糊涂！”
“顾家能有今天全是因为他，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放任你跟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