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顿悟后宠妻上天啦(96)

作者:小阿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第一次见面,林藏亲见钟声手刃人渣,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钟声却一脸冷酷无情,扬言要拆了林藏的家! 第二次见面,钟声把林藏堵在洗手间里连啃带咬,把他折腾得伤痕累累,完事自己还要吃药。难怪别人说,钟总他有病…… 第三次见面,钟声说:“你开个价吧。”林藏:“您今天忘记吃药了?” 听说这位霸总的确有病,狂躁症或是妄想症什么的,误以为林藏是受人指使故意接近他,意图陷害他。 所以他疯狂地对待林藏,报复他,羞辱他,阴魂不散地纠缠他。 林藏方法点击展开

林藏听到有人说那束百合是999支,于是走过去仔细读上面的字,“惟吾挚爱,一路走好。”卡片上的落款是“余锦溪”。

林藏环视四周一圈,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不禁悲从中来,人都没了,十几年同床共枕的情分都不足以让他来送爱人最后一程吗?

葬礼结束后,林藏跟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还没出墓园大门,他就迫不及待地点了根烟,大口大口猛吸起来。他突然想起上一次这么痛快地吞云吐雾,还是和程子笙一起。

于是林藏又逆着人流折了回去,再次来到程子笙的墓碑前。所有人都走光了,他静静蹲下身,郑重地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把烟插在了墓前的泥土里,然后看着微弱的火光把烟一寸寸烧尽。

像是完成了某种独属于他和程子笙的仪式,完成了最后的告别,林藏慢慢站起身,甩了甩麻木的双腿,准备离开墓园。

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气质非凡,穿着出众,没看错的话,那人正是余锦溪。

余锦溪带着十来个助手和保镖,在程子笙的墓前站了四十分钟,一动未动,一句话都没说。临走前,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纯白的手绢,擦拭墨镜掩盖下的眼角。

林藏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掐着手表算时间,他要看看这个男人最终愿意花多少时间凭吊此生唯一的挚爱。

余锦溪离开的时候,林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去想要和他说几句话。

他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允许陌生人随意接近,门板子似的保镖拦住了林藏的去路,林藏朝余锦溪大喊:“我是他的朋友,我有话要对你说。”

玉树临风的男人身形一滞,怔愣片刻,挥手示意保镖们撤下,林藏顺利来到了他的对面。

两人面对面,无需自我介绍,没有多余的寒暄,此生唯一的一次对话,是为了一个已经逝去的男人。

“他说,他有一个爱人,一个很爱很爱的人,爱了十三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爱得死去活来。”

“他心里有无数的愿望,他想和他的爱人手拉手去餐厅吃饭,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和他去海岛度假,一起在美国66号公路上漫无目的地一直开车……想和他在阳光下一起做所有愉快的事情。”

“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那个人是谁。”林藏的眼眸又黑又沉,直直望着余锦溪,“你知道是谁吗?”

☆、第七十四章

寒冷的冬天过后,终于等到春暖花开。看守所里已不像先前那么难熬,张和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如果不是偶尔还有警员和律师过来找他,一次次地提醒他案子还没判,他几乎都要把自己当成这里的正式一员了。

所以当狱警又一次喊出他的临时编号,告诉他外边有人找,他一点也不奇怪,心里只有一股没完没了的厌烦情绪。

反正是个错,反正是自己对不起钟声,反正果汁永远也理解不了他的苦心,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赎罪,打定主意要将牢底坐穿,判多判少,早判晚判,他都不在意了。

“咣当——”

冰冷坚硬的铁门和铁锁相碰,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会客室里发出震撼的回响。

张和习惯了这样的声音,从出现在门口,到落座,再到抬眼望向对面的人,他始终平静如水,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然而就在他看清对面那人的一刻,张和的脸陡然变得惊恐扭曲,他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

会客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表滴答作响。

“为什么?”钟声忽然沉声问道。

张和冷笑一声,仰头望着天花板,怔愣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到底图什么啊?”

钟声沉默一阵,又问:“是因为黎果吗?”

张和笑得更大声了,是一种近乎失控的笑,“可不是嘛,要不是为了那个小崽子,我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吗?……声哥您对我这么好,我要只是为了钱背叛你,那就真是禽兽了……”

钟声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我现在自己都想不通了,我都后悔了,您居然还能理解?”

“你后悔是你的事,在我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不能重来。”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奢求您能原谅我。我现在就想踏踏实实在这里呆着,待个十年八载的,我特么活该!”

“我可以撤诉。”

钟声的话语很平静,也很简洁,但在安静的会客室里能听得很清楚。

“什么?……您,您要撤诉?”

“不过,涉及到刑事案件,光受害人撤诉不行,警方总要立案侦查的,这一点,我无能为力。”

“我明白,但,但是您为什么撤诉?我做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差点把您害惨了,您,不恨我吗?”

钟声并没有回答张和的问题,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帮你辩护,能少坐一年牢是一年。争取早点出来,看住你那好弟弟。”

“什么?您在说什么?”张和震惊到无以复加,他难以想象钟声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他在冰冷的牢房里度过了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无数次对着斑驳脏污的墙壁想象,钟声会如何对付自己和黎果,毕竟他财大气粗,毕竟他掌握的手段千千万,他碾死自己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可今天,他居然亲自跑来跟自己说,他要放弃追求,要帮他减轻刑罚。

“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还有个弟弟,你要真折在监狱里,没人管着他,那孩子这辈子就真毁了。”

张和激动地站了起来,两手撑着桌子,并不断地用力拍打桌面,他喊道:“他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你干嘛这么大发善心?”

钟声依然平静,习惯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黎果的问题已经查清楚了,他确实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很快就能从看守所里出去了。另外,我托人联系了L大美术学院的退休教授,把黎果的画给他看过,老教授愿意收下这个学生,日常教他画画。其实,你不必执着于把黎果送出国,完全可以把他留在身边,好好管教,慢慢培养。”

张和半悬空的身子僵住了,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突然注入到冰封冻结的心河里,他听到内心里解冻、融化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难言的酸楚和悔恨,他把脸埋在桌子里,抱头痛哭起来。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只有不顾一切的大哭一场,才能宣泄内心所有的情绪,才能向对面这个人表达全部想说的话。

哭了许久,张和才渐渐缓和下来,钟声静静等着他,感觉他大概恢复理智了,才接着道:“我接下来还有事,现在该走了。”

张和忙抬头,大喊了一声:“声哥!”

钟声已经走到了会客室门口,他停住脚步,回过头对张和说:“等你出来吧,我办公室外面那张桌子,你是不可能再用了。不过远声旗下其他的所有职位,都为你保留选择权。”

钟声走了,房间内只剩张和一人,他再度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身旁的预警瞠目结舌,这人进看守所半年,不是不屑一顾,就是死气沉沉,头一次见他如此激动,哭得跟要断气了似的。

.

从看守所出来后,钟声到春丽去打包了午饭和一份蒜香鸡翅,然后叫司机直接把车开去了银行。

林藏见到钟声的时候,挺意外的,他看了眼对方手里拎着的鸡翅,嘟囔道:“我带午饭了……”

钟声接过他手里的餐盒,笑道:“知道你中午肯定会带饭,我只打包了一份饭,你吃我打包的,我吃你带的。”

林藏不好说不,但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同事,大家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往这边看,“这里人多,要不咱们去别处吃。公司上边有个楼顶花园……”

“行,就去那儿吃。”钟声拉着林藏上了电梯,直奔顶楼的小花园。

刚下电梯,就听到身后有女同事议论:

“跟小林在一起的不是钟声吗?他们怎么会认识?钟声诶,他可是远声集团的二当家呢!”

“什么二当家?你太out了,资讯更新太慢。听说原来的钟董身体不好,刚把钟声扶正了,人家现在是远声名副其实的董事长兼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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