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不用回忆以前了,至少他现在没这么恨我了,就足够了。
我妈她不在了,我竟然也会想她。
真是犯贱。
22.
他们现在都是我的男人了,但本质我还是他们的狗。
季翎和路霖是一直很恩爱。
也是讽刺,他们除了真枪实战,什么都干过了吧。
竟然也会因为体位一直进行不了性/事。
我快笑吐了,不是爱了那么多年吗,谁给谁干不都一样。
23.
季翎我知道他,眼高于顶,他一直都是强势的那一方,怎甘心屈居于下。
路霖也是个不好惹的,他顶着张天生适合被压的脸也好意思说他不做零。
那我就肯了?
真是可笑。
路霖提议,他们会一直很爱对方,性也不那么重要,找个泄欲的工具人就可以了。
季翎是真的被路霖灌了迷魂汤吧,坚持了没几天就同意了。
24.
他们找上了我,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现成的人不用白不用是吧。
我不肯依,我怎么可能跟路霖做,我很讨厌他。
但路霖就是一句话就摧毁了我的坚守,他说,我可以跟季翎做,他不介意。
他是神经病吧,我同意了,我也是神经病吧。
路霖他一直觉得我贱吧,见我同意,一点都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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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路霖是真的把我当个泄欲工具,欲/望来了就少不了折腾我。
他的家伙可没他人的一半“温柔”,大且粗,每次上床都像是要被做死了一般。
他会在床上夸我漂亮,我会故意去咬他的嘴,刻意的弄得他也不愉快,我说,你也不赖。
他就像神经质一样,明明自己也是艳丽的长相,却容不得别人夸他一句漂亮。
他做得我下/身如撕裂般,人如破烂的小帆,随时可能散架。
他扯着我的头发,抠着我的肉,说我这个泄欲工具永远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下一秒,又会装模作样得亲我哄我,说我为什么不肯乖一点。
我不跟他对着干我不舒服,也像是要证明我不是那么廉价的躺着他身下任他肏。
我用我这一生都未曾用过的温柔语气嘲讽道,“路大美人用些劲,不然就该换我把你压着操了。”
这会,他倒是真的疯了,他边骂我是婊/子边往死里怼那块嫩肉。
26.
我这算不算拆穿了他的真面目。
可我也进了医院。我以为季翎会来看我一眼。
结果见着的只有这个路霖。
他怜悯得看了我一眼,我讨厌这个表情。
他打电话给季翎,对面很快就接了,一大堆的柔情蜜意的话钻过来,我只觉心被蚂蚁啃得千疮百孔。
路霖极为冷淡得扫过我的脸,他无所谓的说着自己昨天的暴行,问他要不要来看我。
对面继续跟路霖说了几句关心,竟是一个答复都没给我就挂了。
27.
路霖他又像以前一样来哄我,说还是他好。
我真是怒气直达心口,用不着他假惺惺。
他端着粥要来喂我,我看见他的脸就食不下咽,哪来的胃口。
我推翻他的粥,碗碎了,他被割着了。
他脸色瞬间变了,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惨。
他扒下我的裤子,他的孽物粗鲁得顶开了血淋淋的入口,我痛得快没有知觉了。
28.
他让我求他,我不肯。
他一边干我,一边吻我,他说他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愿意乖乖听话。
我浑浑噩噩,受着他给我的一分一毫的痛,大概是脑子烧糊涂了。
从他那极端的眼里看出了一点失落。
我麻木了,体会不出疼了。
他的肉刃一出一进,我不肯呻吟,他把我折磨得晕了又醒,多次反复。
我感觉我快死了。
这医院大概就是我临死的地方吧。
29.
失望落空了,我住了很久的院,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身子更烂了。
季翎竟然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很多次了,不会失望了吧。只有夜里被打湿的枕头知道真相。
路霖第一次跟我道歉了,但我不接受。
你不是喜欢季翎吗?我一定要夺走他,让眼泪弄脏你漂亮的脸蛋儿。
31.
我还是钻了牛角尖,说到底,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季翎。
我给自己催眠,都是路霖太恶毒了,他设法阻扰季翎来看我。
我喜欢自欺欺人,并且一直自欺欺人,并不打算改。
我要得到季翎,已经入了心魔,偏执到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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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季翎一直不肯碰我,我活成了路霖的专属玩具。
所以我给他下了药,像坏女人都会用的恶心手段。
我不后悔,我得到了他。
他带给我的痛一点也不亚于路霖,但我觉得我是快乐的。
我边笑边哭。
他毫无技巧,只会猛撞,神色晦暗不明,他大概是觉得我是高级的性/爱娃娃,弄不坏吧。
我眼睛干涩,泪水流干了,只剩下红肿的眼睛。
我给他下的剂量很小,我怕有后遗症弄得他头昏。
所以他做到一半,已经清楚了他床上的人。
我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我无法形容他的表情,是想杀了我吧。
我说,不要了,我错了。
他没有听,他抓着我的脚踝扯了回去,我害怕得瞪大了双眸,含糊不清地求他放过我。
他狠狠贯穿着我的身体,我觉得我的肚皮会被捅破。
他说,我如愿以偿了吧。
是啊,什么都得到了。
33.
我朝着门口喊了句,路霖。
季翎他身子顿了顿,不过没停,依旧撕碎般地猛力推给我。
路霖没逃,他扒开门缝,面不改色地进来了。
他只是冷血地笑了笑,他没有哭泣,没有崩溃,甚至连吃惊都没有。
我最讨厌他这副早有预料的死样子,他的目光如看不听话的宠物。
我手指抖了抖,把心中的不甘全压了下来,路霖你不该是这个样子!
我懂得利用优势,我对镜子特意练习过我最媚的样子,男人看了都会硬吧。
我上挑着眼尾,眸底水光盈盈,嘴角微微抿起,眉梢间弯起小小的弧度,神色欢愉享受。
我润润嗓子故意激他,“路霖,你男人在干我!”
路霖他走过来我,手指抚过我背的脊骨,他浅浅游走,表情包容又宠溺,“安安,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这话宛如假装大方的原配妻子,善解人意得安慰小三。
季翎没什么表情,一点都没有被抓奸的惊慌。
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平静似水,感觉我的预谋像个笑话。
季翎甚至还换了个后入式,进得更深也更痛。
我做好的欢愉表情出现了裂痕,我面色扭曲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路霖看活春宫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推了推季翎,我料不到他力气这么大,竟然还推动了。
我斜侧着靠在季翎的胸膛。
路霖掰开我的腿,看着我和季翎的那混乱之地,他心疼地皱了皱眉,责怪道:“翎哥,你温柔点,他会疼的。”
我瞪了路霖一眼,就他假好人,我真是佩服他两张面孔,来去自如呢。
他的脸在我在我身子的上方往前推移,竟然是想跟季翎接吻!
路霖总是能轻易挑动我的怒火,我怎么会让他恶心我?!
我不知道从哪里使出来的蛮力,一掌把他拍开了,他倒在了地上,脸色有个鲜红注目的巴掌印。
他委屈地小声说:“安安不喜欢我吗?”
季翎掰过我的身体,他的东西像个铁棒一样在我的身子里又搅又插,我闭了眼,我不想看见他憎恶的目光。
我知道他生气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骂道:“邵安,你真是恶心至极!”
不知道他第几次骂我了,他连找新的词汇骂我都不愿意。
34.
我们三维持这样畸形的关系五年了。他们该放了我吧。
路霖对我有很强的占有欲,他说我是他的娃娃。
我不是也不想是。
路霖真是个完美情人,怪不得季翎这么喜欢他。
自从季翎被我下药后,路霖他对我很好,比之前还好。
体贴地为我盛饭,擦嘴,洗脚水都帮我打。他不让我拒绝,因为他会一直跟我耗到我同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