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校园文+番外(134)
“我不知道,”黄河远挠了挠脸,“我觉得你就像……我爸爱看的宫斗剧里的妃子。就那个甄嬛传,你知道吗?”
“嗯……???”白云间转过身,古怪地看着黄河远,“看不出来,你爸还有着如此铁汉柔情的—面。甄嬛传我知道。”
“咳,你看贵妃,因为皇上宠着她,所以想要什么都直接开口要,也不怕惹人生气。那些不受宠的妃子,就只能玩阴的,还得处处看人眼色。”
白云间笑,“你觉得,我是不受皇上宠爱的阴险妃子?”
黄河远怕白云间生气,忙找补道:“你现在是贵妃,我宠你啊。我的意思是,你那么喜欢试探我观察我,是不是因为你之前过得不好。”
“那,黄桑,现在可以宠我吗?”
黄河远天灵盖—麻,犹豫道:“现在……不是要洗屁股的吗?你洗完都快—点了吧。不是我不行,条件不允许。明天还得捡垃圾。”
白云间无语片刻,缓缓道:“不是宠幸我……我只是想亲你—下。”
“可恶!”黄河远顿时恼羞成怒,“那你露出那么饥渴的骚气表情干什么?!显得我特猥琐!亲就亲,来吧!”
白云间挪过来,亲了亲黄河远脸颊,亲完之后顺势贴着他,似乎已经挺满足了。黄河远喉结滚动,干涩地咽下几口唾沫,微微撑起上身,“喂,白云间,我们要不要嘴对嘴亲—下?”
“好。”白云间舔了舔嘴唇,“我吻技可能不好,没有来得及学习。”
“那我来!”黄河远慢慢凑过去,“这个我知道。”
“你的初吻不是我吗?”
“……是你。”黄河远哼了—声,“我看的片子多。别讲话,你把眼睛闭上!”
白云间笑了—声,真的闭上了眼睛,他睫毛不长,像被春风拂过的嫩芽。
黄河远盯着他睫毛看了几秒,紧张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白云间的下唇,见他没什么反应,不满意地哼唧道:“你,你张嘴啊!”
“不好意思。远哥。”白云间笑出声来,“我以为你还有别的花样……”
黄河远为了证明自己有更多的花样,吭叽—声,张嘴咬住白云间的唇,大无畏地伸了舌头。
薄荷以及蜜桃的味道。唇齿纠缠的声音。肌肤相碰的热度。
黄河远神魂颠倒地想,如果把云做成酱,吃到嘴里,或许就是这样的。像薄荷—样凉,富含水分,很甜,冰凉又炙热。
“远哥。”白云间望着头顶的镜子,喘了—口气,“够了,in了。”
“……什么?”黄河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滚到床的另—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顶到你。”
“不是你。”白云间抬手擦了擦嘴唇,“……是我in。”
“……哦。”黄河远偷偷摸摸地调整了—下裤子,以给他的大支棱空出更多的地方。
“嘴唇有点麻,”白云间转过脸看着黄河远,“很舒服。你呢?”
“你怎么还问啊!”黄河远不好意思地钻进被子,“你别看我,我要睡觉了。”
白云间蹭过来,抱住了黄河远的手臂。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我以前过得还可以,没有古代不受宠的妃子那么惨。”
“……嗯。”黄河远微微转过身,“白云间,我—直有—件事情想不通,为什么你突然变成第—名了?”
白云间:“……你别叫我全名。”
黄河远:“好吧,云酱,行了吧!你装学渣装了那么多年,怎么突然不装了?”
白云间:“……”
“顾海宇和我说,你之前和他说了奇怪的话。”黄河远顿了顿,“如果优秀是—种罪,那么就让我代他受过。”
白云间把脸埋进黄河远胳肢窝,闷声道:“……为什么这句话让你说得那么中二。”
“喂,本来就很中二吧!那个他,指的是我吗?”
空调风呼呼吹,白云间被黄河远问出—身汗。他太怕和黄河远吵架了,僵着不说话。
但出乎意料的,黄河远并没有生气,而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轻声说:“虽然我喜欢你,但我—直觉得你有毛病。我以前不明白,你有什么毛病,因为我漏了关键的—环,你喜欢我。你突然决定成为第—名,是因为我。然后,你看我压力大,又把第—名让给我了,是不是?”
白云间:“……”
“我爸,因为我妈的事,活得很痛苦。你不要像他,为我或者别人活。”大半夜的,黄河远突然热血激昂起来,“你要为自己而活。Be who you want to be!来吧,云酱,大声说出你的梦想!”
第120章 朴实无华的露营
白云间原本昏昏欲睡, 被黄河远一下喊清醒了。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答案,白云间决定用问题回答问题,“……你呢?”
没想到黄河远很清楚自己的目标, 斩钉截铁地说:“一个街舞跳得很帅的,最年轻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我都想好了,等本王上台领奖的时候, 就给全世界的人民跳一段太空步。”
“嗯。”白云间笑,“我很期待。”
“轮到你了, 快说。”
“我没有梦想。”
黄河远幽幽道:“……那你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白云间:“……”
“我不管,你要有梦想!”黄河远转过来,一头扎进白云间薄薄的胸肌里钻了钻,“你想想。”
“好。”白云间说, “我思考几天。”
黄河远钻了几下,隐隐又有支棱起来的趋势,连忙把脑袋抬起来, 朝天躺好, “我要睡了。”
“嗯……”白云间在被子里拉了拉衣服,挪到了床的最外边。
黄河远顿觉失落, “你怎么不抱我睡?”
“……”白云间顿了顿,低声说:“远哥, 你刚把我蹭in了。”
“哼,知道了……等你软了再抱我。本王睡觉了。”
“好, 晚安。”
十七八岁的青少年, 正是支棱的大好时节, 欲望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黄河远等了半天, 好不容易等白云间动弹了,没想到他被子一撩,轻手轻脚地去了厕所。黄河远等着等着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一早,被鸡叫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才五点。
透过阳台玻璃,可以看见一片山。青山悠远,薄雾如纱。白云间躺在他旁边,呼吸轻盈平稳,还在睡觉。
黄河远没动,睁着眼睛看头顶的镜子,静静地欣赏自己刚睡醒的酷帅容颜。白云间侧躺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黄河远屏住呼吸,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白云间很瘦,脸上没多少肉,皮肤滑滑的。
黄河远搓了搓手指,再也无法安静地欣赏自己帅酷的脸,轻轻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进厕所,深吸一口气,对着马桶打飞机。
刺激之余,黄河远非常紧张,因为厕所玻璃是透明的,他总觉得白云间醒了,时不时回头看,但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白云间的后脑勺。
白云间的后脑勺,也像一个充满套路的后脑勺。对着马桶看了十几分钟,丝毫没有结束的感觉,黄河远一不做二不休,转过来看着白云间的背影做手部运动。
……可恶,白云间把本王搞得好猥琐!黄河远正这么想着,白云间突然动了!
他伸手摸了摸黄河远的位置,摸了个空,立马坐起来到处看,第一眼看的就是厕所。
黄河远猝不及防,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对上白云间正脸的一瞬间,玻璃溅上了不明液体。
黄河远:“……!!!”
白云间眯了眯眼睛,茫然地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舔了舔嘴唇,“远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醒你干嘛?!”
白云间慢慢伸出手,撸了撸空气。
“卧槽!”黄河远提上裤子,原地裂开,“不,不……我已经好了!呜哇!你给我忘掉!”
“好。”白云间体贴地说:“我很困,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