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也(36)

作者:浮游别/持爱不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种田文 甜文 主角:谢书亦、景洛 ┃ 配角:助攻团们 ┃ 其它: 治愈孤独 立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对生活心怀热爱,要努力活出自我,不惧他人眼光。 : 谢书亦在年末一个人来到舟青小镇,本想是找个人陪,没成想进了一家“贼店”。 贼老板不仅让自己洗碗,连猫都扔给自己喂。 谢书亦叹口气,感叹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洗碗喂猫我全背。 好在贼老板还算善良,一天还管三顿饭。 贼老板:“挑食吗?” 谢书亦:“不吃葱” 于是当天晚上,谢书亦就被迫尝了一顿全葱宴 大葱炒蛋 葱花蛋汤 就连大葱蘸酱都搬上了桌点击展开

谢书亦站在一旁看景洛擦玻璃。

“要你有什么用?”景洛边擦玻璃边愤愤的问道。

“可以赏心悦目。”谢书亦不要脸的说道。

景洛递给他一个白眼,顺手去够窗台上的报纸。

谢书亦还算有眼力价,赶忙拿过来递给他。

“不错,还有点用处。”

“我用处多了去了。”

“比如?”

谢书亦想了一下,随即笑眯眯的凑近景洛,小声说:“比如摄影录像”

说完,他与景洛拉开距离,一脸正派的说道:“我可以成为景老板的私人狗仔,负责记录景老板醉酒后的……”

话没说完,景洛就一脚踹上了谢书亦的屁股,威胁道:“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_<::

第27章

没等谢书亦反应过来,景洛的手就伸进了他衣服里。

景洛一边挠他痒一边说:“还敢不敢再说了?还敢不敢了?”

谢书亦一边笑着一边躲,他本想像前几次那样攥住景洛的手,但景老板这次学聪明了,根本不给他机会。

谢书亦边笑边躲,一不留神就踩到了旁边装水的塑料盆,脚下倒腾不及,被结结实实拌了个倒。

而景老板也不幸被连累了,因为他的手还在谢书亦身上,谢书亦摔倒时下意识的拽了他一把,所以,两人就结结实实的摔到了一起。

倒地的一瞬间,谢书亦下意识的搂住景洛的腰,说巧不巧,那一瞬间景洛的唇刚好擦着谢书亦的脸颊滑了过去,随即,景洛就完完全全趴在了谢书亦的身上。

麻酥酥的,像一丝电流窜过,不论是脸上、唇边还是心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心跳声在此刻被放大重叠,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两心相触,心贴心的距离,再多话好像也说不清了。

时间过了好久,久到景洛忘了趴在谢书亦身上有多久了,只感觉盆里的水蔓延到了手边,带着一点湿漉漉的凉意。

景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无奈被人环住,他双手撑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谢书亦,终于恼羞成怒:“把你爪子给我拿开!”

谢书亦没回应,腰上的手也没挪开,他直勾勾的看着景洛,说:“你刚刚是不是亲了我一口?”

“轰”景洛的心跳炸了,脸上莫名一热,他想也没想就反驳,“你胡……”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谢书亦给堵了回去,“我都感觉到了,脸,你亲的我脸。”

“……”

自知理亏,景洛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吐出四个字:“这是意外。”

“意外也没关系,就当…”谢书亦想了想,继续说,“你送我的礼物吧,那景老板,要不要礼尚往来?”

景洛:“什么礼……”

景洛话不等说完,就看到谢书亦的脸在放大,而自己也从谢书亦的瞳孔里看清了自己窘迫的样子。

不等谢书亦脸靠近,景洛便像条咸鱼一样使劲扑腾,谢书亦招架不住他,只能放开手,他一脸带笑的说:“逗你的。”

景洛强装镇定的站起身,扔下一句:我去看看窗帘洗好了没。

就夹着尾巴溜走了。

看景老板落荒而逃后,谢书亦在地上坐一会儿,他摸了摸自己温热的脸颊,听着自己躁动的心跳,彻底搞不清楚自己的取向了。

景洛拿出窗帘来晾的时候,谢书亦正在有模有样的擦着窗户。

景老板目光闪躲,避着谢书亦的视线来到室外。

他拿好窗帘晾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好在院子的寒风后凉人。

能够好好给他躁动狂热的心降降温。

窗外阳光耀眼,一束束太阳光像极了舞台上的聚光灯。

谢书亦透过窗子,看到了一副令他心神荡漾的场景。

米色的窗帘被晾在院子里的衣架上,阳光透过窗帘上的花纹形成一个个造型奇特的光圈,景洛站在背光一面,光圈打在他身上,像舞台上全场瞩目的焦点。

但此刻场下没有观众,只有谢书亦一个旁观者。

一个见证他喜怒哀乐的旁观者。

但都无所谓,座无虚席也好,空无一人也罢,他永远都是那一人眼中的焦点。

谢书亦看的有些入迷,他大脑放松,此刻看着窗外人的一举一动,心里那点叫心动的火苗越烧越高。

景洛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一抬头,谢书亦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就被他看进了眼里,但还不等看清,他就收回了目光。

被抓包的谢书亦匆忙回过头,把头撇向一边深吸了几口气,又恢复了往常那一贯的神情,他又转过头去看景洛,只见景老板瞪着他,抬手指了指玻璃,用口型说了句:不许偷懒,快点干!

冬日午后,暖意蒙蒙,一颗叫心动的种子悄悄种在了心上,只能来年开春芽。

等两人完成这声势浩大的大扫除工程,天色已经稍暗了,只剩几缕红色的余晖还弥漫在天空上。

*

吃过晚饭,两人都一动不动的瘫在沙发里。

景洛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和肩膀,长叹一口气。

“累了?”谢书亦问。

“托你的福。”景洛答。

谢书亦笑了笑,“我给你揉揉?”

“你会?”

谢书亦不答反问道:“上次感觉怎么样?”

“什么上次。”

“贵人多忘事啊景老板,”谢书亦笑着叹口气,“你落枕那次啊。”

“那次啊,也还行吧,勉强凑合。”

上次感觉确实还行,虽然没那么专业,但脖子的确舒服不少。

景洛想了想,说:“那你过来吧。”

谢书亦笑了笑,起身来到景洛旁坐下,他说:“转过身来,背对着我。”

景洛乖乖转身,背对他坐好。

微凉的手指蹭过景洛的脖颈,激的他一哆嗦。

谢书亦:“很凉?”

景洛:“有点,你手怎么总是这么凉?”

谢书亦: “天冷吧。”

“那我手怎么不凉,”说着,他伸手碰了碰谢书亦的指尖,一触即离。

但谢书亦却感受到了景洛手指的温度,温热,带着一种熟悉感。

景洛收回手,“你这可能就是体质问题。”

“可能吧。”说完,他又开始不轻不重的给景老板按着肩。

“这个力度合适吗?”谢书亦问。

“有点重,轻点。”

谢书亦轻了些力度,再次问道:“这样呢?”

景洛点点头,“这样差不多。”

景老板享受着谢书亦贴心的按摩服务,突然没理头的来了句:“谢书亦,你不是也总脖子疼么。”

谢书亦按摩的手一顿,他确实会脖子疼,那是常年写作落下的职业病,低头太久脖子就会僵的抬不起来。

谢书亦:“你怎么知道?”

“……”

人在极度舒适中说话容易不经过大脑,景洛一愣,忽的睁开眼睛,“我猜的,你这东西不得低头么,总低头脖子能不疼么……”

谢书亦笑笑,“现在好多了。”

景洛也配合的笑了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年关越来越近,两人该忙的也都忙完了。吃过午饭后,景洛稍坐了会儿,就起身去拿了瓶酒准备出门,还顺带拿了两个纸杯。

“你去哪儿?”谢书亦看他这架势,以为又要去和别人比试比试。

“去跟我爸喝点。”景洛说。

谢书亦有些纳闷,自己来这么久从没见过景洛他爸,“叔叔也住这儿?”

景洛笑了笑说:“就住不远处那片墓园里。”

谢书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想道歉,还不等开口,景洛又说:“没事,都走好多年了。”

谢书亦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走了,很快就回来。”

谢书亦:“嗯。”

景洛手里攥着酒瓶,拉好衣服拉链就出了门。

景洛的父亲确实去世好些年了,在他16岁那年,父亲因为意外去世,也正因为是意外,才格外难以让人接受。

荒寂的墓园里透着一股阴冷,一排排松树傲然挺立,像是守卫亡灵的卫士。

景洛穿过一排排墓碑,来到一座碑前停下,他没说话,盯着碑上的人看了会儿,就转过身随地而坐。

他把酒瓶放在一边,拿出揣在怀里的两个纸杯,倒上两杯酒,一杯放在墓碑前,一杯自己拿在手里。

“又过年了,爸,”他喝了口酒,看着远处,“这次没给你带花,就只带了瓶酒,知道你喜欢喝白的,特地给你带的。”说完,他把纸杯又往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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