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呀。”
怀里的簇簇脸突然红了,爬到沙发另一边。
郁柬神情未变。
“没什么。”
喻程遴哼唧了声,露出根本没相信的样子。
“没什么怎么突然就顶、那个碰到我了。”
“什么顶到你了?”
他又羞又恼,拍了他一下:“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嘛!”
婴儿监护器里可以看到两个孩子都安稳睡着,郁柬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身边,一俯身笼住了他,跟他很低声说话,喻程遴越听脸越红,到最终实在受不了,凑过去揽住他的后颈,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不叫这人继续脸色平静地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做再多次,也改不了他清醒的时候脸皮薄;这种娇羞情态,偏又催人欲望勃发。郁柬坐到他腿边,握着他那两只足背纤薄、足心绵软的脚,往自己的硬挺上磨。裤子布料稍有些粗糙,才一会儿喻程遴就笑起来,微微喘着气说:“这样弄好痒啊。”
郁柬解开裤子,那东西早就彻底擎起来了,又粗又长的深红一根,夹在那对莹白的脚中间,气势汹汹地昂着头,可脚一动,它又会装出谦卑恭谨的样子,随着那些沾了自己晶亮分泌物而显得光润的脚趾们点搓揉捏。
这事喻程遴没来过几回,不很会,脚趾又没那么灵便,咬着下唇勉强弄了一会儿,就说一直崩着劲,大脚趾连着脚掌累得要抽筋了,自己想把脚缩回去。只是郁柬手不松力,喻程遴轻轻踢了好几次也挣不脱,气吼吼将脸往侧边一撇,索性不动了,任他握着脚踝自己折腾去。
脚底皮肤娇嫩敏感,夹在两只脚合缝里的阴茎火热,来回抽插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柱身盘虬的凸起筋脉,再裹着搓了会儿,马眼那里流出的东西有一点儿滴落到了内脚踝,喻程遴听到郁柬略带沙哑的喘息,瞥过去瞧见他脸上毫不遮掩的欲望,心砰砰砰跳得更快。
他一直觉得郁柬浑身笼着火热欲望,偏偏沉下眼睛显出一股很淡的冷冽感时特别性感。
“哥哥……”喻程遴害羞般夹了夹双腿,那儿已经有了动情后的湿润爱液,“弄我呀,不要用脚了。”
那根东西颤了颤,龟头又猛地往上一挺,喻程遴支着手肘坐起来,伸手摸过他的嘴唇,又往自己唇上点了点,撒娇道:“老公亲我……”
外边天色有点儿黑了,郁柬看了眼,直接把他给抱了起来,进入院子里那个小小的玻璃花房。
喻程遴想到花房里有什么,顿时羞得抬不起头,可是下身却流了更多的蜜水。
*
这个玻璃花房的来历有必要稍作解释。
喻程遴一直喜欢花,但不懂怎么照料。
初春,他从去年婚礼后开始参加的几个大项目都顺利收尾,结算下来收入可观。
前边忙了那么长时间,郁柬不是很高兴,抱着他严肃地埋怨分给他的时间太少,还列了时间表做证明。喻程遴认认真真看,发现确实有点儿疏忽了他和宝宝们,便决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忙时盼着休息,真连着休息太久他又无聊了,看到栗昳偶尔发的锦簇花枝,也起了兴致。栗昳不仅种花,也种盆栽、绿植,他知道喻程遴喜欢天竺葵和藤本月季,告诉他春天正适合种小苗,喻程遴便兴冲冲地说要试试。
只可惜,当时连着一周都下雨,没法出去花园里实际操作。有一天宝宝们坐在地毯上拼大颗粒乐高(这倒不是喻程遴揠苗助长,实在是他们自己喜欢),他窝在郁柬怀里看一册小小的植物识别工具书,往地上一瞥,又往窗外一瞥,轻轻叹了口气。工具书无聊,隔了会儿他就快眯过去,郁柬怕他白天睡多了晚上错过觉,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睡。
几天后的周六,前一晚才刚从W市回来的喻程遴赖床到十一点才起,起来迷迷糊糊拉开帘子往院子里一看,又揉了揉眼。
他们家虽然是独栋,但花园空间有限:这城市里这个位置,哪儿都弄不出巨大的院子来;而且喻程遴有段时间无聊,还在花园里挖了个两米见方的沙坑,占去了不少草坪的空间——当然了,说是给小孩儿玩的,他自己先堆沙子堆得不亦乐乎。
这会儿那个沙坑不见了,上边有一个挺大挺大的、房子形状的东西,拿布罩着。刚才在楼上没发现,走近了看,这东西底部就像汽车底盘一样中空,还带着几个粗大的滚轮,沙坑就好端端被遮在下面。喻程遴没碰,转身回房子里,搂住书架边正整理资料的郁柬的腰,问他:“那是什么啊?”
郁柬说是定做的花房,喻程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等吃过午餐,拖他去花园。
罩布一掀开,喻程遴忍不住踮脚在他脸上啵啵亲了好几下。
特别漂亮的一个玻璃花房,筋骨是木结构的,房里还错落分布着好些木架,已经零散摆了一些花盆,中央有一个高高的半圆多层玻璃架,往上圈圈变小,背面还带一个凹处,就像好多个按大小排着的一串甜甜圈,都被人整齐咬了一口。
四边都望遍,喻程遴站到门口,稍微有些不解:“怎么还带滚轮呢?”
“耕地红线要保,有些地方没法造房子,就想出这种造价不高的滚轮简易房,一来能挪开就不占用可耕土地,二来对地基没有要求,耕种时间有差异,任何空置区域都可以操作。家里花园不够大,需要玩沙坑的时候把滚轮的定位装置松开,推到一边就行。”
喻程遴赞了句好聪明,走进去轻轻跺了跺脚,木地面十分稳固。这天午后连日的阴雨暂歇,他抬起头,郁柬从背后拥住他,轻声说了句什么,喻程遴的脸一下红透。
*
三个月过去,花房四周如今已经摆了不少小型盆栽,只是中间那个多层玻璃架,始终还空着,喻程遴一眼看见,将脸埋进郁柬怀里,羞得要冒烟。
那天郁柬说的事,最后因为喻程遴随身带着的婴儿监护器里传来孩子的哭声而没做成。今天,似乎得全还上了。
透明的玻璃架子是固定的,郁柬把他搁在一米出头那层玻璃板上。
这天喻程遴只穿了件宽松柔软的家居裙,裙摆撩了起来,大腿根接触到玻璃,有点儿凉,这玻璃架很多层,每层高度不一样,按郁柬的说法,“什么姿势都能做”。想到这儿,喻程遴忍不住又并了并腿。这人哪来那么多怪主意呀,原来挺好的一个花架,被他一想,就成了专门拿来……他不好意思继续往下想了。
郁柬站着,十分轻松地扯下了喻程遴的内裤,满意地看到那张屄已经濡湿,手指轻柔一抚,就娇娇地抖。
“自己摸给老公看。”
喻程遴现在根本不听他的,把小腿提上桌板,跪爬起来,又揪了揪压在膝盖底下的裙摆,坐着的时候散开的裙幅便收拢垂落,又揽住他的腰,仰着小脸要他亲:“不摸,老公弄我。”
那唇在簇簇刚才的隐忍中已经被他自己凌虐得红艳艳,郁柬知道那上下两片张张合合的唇瓣尝起来是什么滋味,俯下身蜻蜓点水一样轻快地和他碰了碰。果然柔嫩似花,又甜蜜芬芳,吻上去,就再难离开了。
手指从他裙摆里探进去。这样跪坐着腿并得紧,插到腿根那儿很难继续前进,郁柬也不把他的大腿往两侧扒开,就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了他的阴茎撸动。他一下子软了,瘫坐下去,郁柬再把他往桌沿了扯,他一点不抵抗,轻松任郁柬拖着,挂下两腿,悬空露出了湿透的花穴。郁柬带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还要恐怕他不知道,边摸边解释些“这是老婆的屄”“现在摸到的是阴蒂,爽不爽”“手指往里插是不是又湿又紧”的话。
身体渐渐装不下喻程遴的呻吟了,它们都娇滴滴地溢出来,喻程遴闭着眼睛嗯嗯啊啊随便回答,过了会儿轻轻道:“湿了,很湿了,老公快进来吧。”
郁柬如他所愿,一下入到最深,顶得他无力地哼了声。玻璃桌面上什么都没有,簇簇那可怜的手想揪点东西做劲都没法,只有皮肤自然分泌的油脂和热量在较凉的玻璃上留下苍白的痕迹,很快又气化消失。
这高度弄起来正合适,喻程遴很快叫他顶得无意识流起眼泪,混着汗,脸上沾得一塌糊涂,下身更糟。顶了百来下,阴茎突然从下边拔出去,喻程遴被捧着放到更高的玻璃层上,那灵巧的舌头在他小腿窝里舔,痒得他又是哭又是笑,蹬着腿想把这个坏蛋赶开,却很快被镇压,线条优美且纤长的小腿被握着寸寸吻了个遍;再往上是最娇嫩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甫一被嘴唇贴上,就产生了一种快乐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根本不可适应,越忍受,越难耐,越想忽略,越显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