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46)

“学长,我漂不漂亮?”

“很漂亮。”

得到肯定回答,他像很满足,发奖励继续领他往下摸潮湿的小洞,如愿被摸了,还娇娇痴吟:“唔、学长的手指磨得好舒服呀……”

粉色的花唇已被玩成靡红,嫣红蒂果充血,揉一揉便瑟缩娇抖,让他的呻吟越来越媚,声音拖得绵长:“嗯——”

“学妹的屄果然很美,又小又嫩,还这么会流水。”学长沉声道,“没挨操就这么会发骚,叫床是不是更骚?”

他轻咬唇,领着那大手到裙子系结处,怯生生说浪语:“学长操我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踩在学长大腿上的脚被压着不准动,那黑裙子就落不到地上,挂在腰间有些累赘。

大手拢着那对乳揉捏,大力的吸吮在雪白皮肤上绽开点点红艳。

“咬起来像嫩豆腐,又软又滑,你老公是不是也很爱吃这对奶子?”

“浑身都滑,还那么白,是涂你自己的水滋润的吧,还是精液灌出来的?”

“等出奶了,拿你自己的奶抹在身上,肯定更甜。”

“偷情有这么爽?才摸了摸,腿就站不住。”

实在熬不住,喻程遴拉起哥哥的左手,吻刚由自己替他戴上无名指的“婚戒”,软声喊:“老公,老公,不玩了,快点进来吧。”

他没有回应,右手在喻程遴湿滑的大腿根逡巡,好像情欲都烧不尽他的耐心。

爱液被均匀涂抹,拿欲望炙烤着,只待人享用这道美味佳肴了。

扶着哥哥宽阔的肩膀,喻程遴踢开裙子,自己分开腿在他大腿上跪坐好,往肉棒上骑。压在郁柬大腿上的脚,被衬得那么纤小。

他身体的柔韧性不错,加上生理结构决定他本身骨盆没有一般男孩那么窄和僵硬,鸭子坐姿本来没什么难度,可这样坐着,穴里实在塞得满当,翘起的龟头正好戳在甬道的敏感点,上下提臀摆腰间阴蒂被拉扯,阴茎又被哥哥的毛摩擦着,三处快感绵延不绝累加,一浪高过一浪。骑乘位本来就是性事里承欢方最容易爽到高潮的姿势,这个稍稍改版的鸭子坐骑乘,更是逼得喻程遴很快消受不了,似泣非泣地喘。

“学长哥哥、老公……”

花心肉里,太阳穴里,连手指的骨头缝里都像有什么小怪虫子在轻轻地啃,阴茎一点儿没被手碰,就射了个干净,混着蜜水,全洇到哥哥裤子上。

喻程遴想缓一缓这蛮横的快感,微微支起大腿往上逃,让那粗阴茎滑出来,只能顶在肉缝外头水润润地磨,哥哥却不肯放他,掐着他的腰向下压,连卵蛋都恨不得挤进花穴般尽根没入。

啪——

太深了。

腿勾在哥哥腰后抱着做过好多次,没想到只是换了个坐姿,就会这么不一样。

每次顶入都深到难以想象,都仿佛是要用快感实行谋杀。

甬道里漫起一阵阵尖利的爽,仿佛是在警告主人它已撑到了极限,脑子里的求饶指令同样是报信,告诫他再做下去会失控。

“老公救救我!”

喊得情真,求得意切,被喊的人却拧着他的臀肉,道:“偷情还敢喊老公救?”

“这个姿势真的不行了……”

娇宝贝被抱上床侧躺着,一条腿给他老公的小腿缠着抬高了,嫣红湿花绽放,随即从后头被狠狠顶入。

这种后入姿势,快感没那么恐怖,又不会压着肚子,喻程遴舒了口气。

——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刚才濒临崩溃的身体,阴茎和阴蒂被身后人同时玩了起来。

原以为躲过了排天大浪,没料到梅雨淫淫积的小水潭也能淹死人。

揪皱了床单,离水的鱼儿般翻腾身体,想从这种逼人疯狂的快感中跳脱出来,仍然无济于事,喻程遴被操得几乎昏死。

如果真昏过去,倒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不失为好事,但绵柔堆聚的爽恶毒就恶毒在,它不让你攀到顶点畅快地释放,只会温水煮青蛙地折磨人。

可夜不过刚刚开始。

第35章

没打灯的室内只闻抽插水声和啜泣呻吟,热带小岛的雨季,这儿却蕴着满屋春情。

叫这春意浸润,声音都满满裹了层雨后潮湿的花蜜。

“嗯、呜,老公,停一停吧,求你了。”

“谁是你老公?骚货管谁都叫老公?”

“屄那么多水,喷得比尿床还湿。”

“鸡巴都堵不住你的洞。”

别说了别说了。

跨坐在他身上,浑身酸软得连支手撑住自己都成问题,被动地承受着哥哥挺腰往上的深顶,这些粗话叫湿穴一阵阵紧缩,喻程遴伏下身去贴哥哥的唇求吻,却被他扭脸躲了。

纤细娇躯叫健壮手臂紧搂着贴进宽厚的怀里,背就那么小小薄薄的一扇,整个都能轻松圈起;奶子微微晃,因为重力坠着,比站立时看起来大,还软,摇荡得色情,立马也被吃咬得啧啧作响,湿痕漉漉。

拱着腰让肚子避开挤压,因为做筋骨使劲儿绷着,背上浅浅凸起骨痕。大手在他身上又是捏又是掐,全身的皮肉都泛红了,更别提奶子,被那口牙咬得惴惴不安,叫那双手揉挤得可怜难堪。

承受不住快感了,一双纤手在男人的宽肩和阔背上乱抓,细细的腿想并拢又被掰开,在纯色床单上无力乱蹬,蹬得床单几乎翻起来。

顶动间,半边身体都快挂下床。

掉下去吧,掉下去,就可以从这种要命的爽里解脱了。

健硕与纤细,强硬与娇柔,纠缠不休,怎么扭动也逃不脱。

“真的要被弄死了啊、哈、”

“老公,老公……呜……”

又被拖回床上。

——他不会掉下床,要掉,也只能掉进无尽快感的深渊。

*

整日厮混的假期过得快。

回到寒冷的Y市,喻程遴更加不爱出门。

他怀着孕,体温比普通人高出一些,但这点温度不足以与他的怕冷程度相抗衡,除了去公司交接,其余时间他几乎都猫在家。

家里也冷,近几年南方开始流行带供暖的小区,他家这种快十年前落成的房子可没这条件,空调整天开着不过勉强度日,暖空气都漂顶上,而且加湿器一刻不停运作还是燥。

想改装地暖,联系物业找装修队来看了看,说工期大概得一周,装完还有好几处的地毯全得撤掉,喻程遴就不情愿了,买了个带无雾加湿的万向轮取暖器拉倒,走哪房间推哪。

原来好好的,自己推着取暖器还觉得很有意思,好玩儿,结果昨天视频,孟召瑗贼嫌弃地扁嘴,说你咋跟复健带个助行器似的,怕冷你那谁怎么不想想法子;这话给郁柬听见,晚上翻来覆去折腾他,逼得他自己提出跟老公住才作罢。

他松了口,郁柬立刻着手,替他随意收拾了点东西,就等他最后一天上完班,回家就去S市。

喻程遴松口,当然不是因为家里太冷。

S市和Y市隔得不远,气温相近,Y市有多冷,S市不遑多让;可虽然不远,开车也得两小时起步,郁柬其实常在S市,基本上是为了他,两地间来来回回的。再者,唐医生也在S市,每次去医院挺费时间,等以后肚子大了更麻烦,每两周都有检查。

搬去跟郁柬住也没什么,生活习惯好几年前早磨合透了,大学时都没出现情侣同居就容易吵架这种事,现在更不可能。

虽然郁柬是装模作样,但东西本就没什么好收拾,整理点衣物和书,喻程遴也找不出别的需求了。

“家里什么都有,只缺你,你住进去,一切都完整了。”

这都什么啊,原来打死都不说,现在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可真住进去,喻程遴才发现,这不是油嘴滑舌,而是郁柬最真心的话。

符合喜好的装修风格、打理得当的小花园等大处不谈,连书架错落、冰箱摆放、吧台椅高此类细节,都是喻程遴最习惯的那种,极度匹配,完美契合,百分百了解他、关注他、在意他的人才能做出这样一所房。

“都是你自己弄的吗?”

郁柬没否认:“想你的时候就来收拾这房子。”

这种场景如果换成孟召瑗,只怕会说“老兄,你这苦不都是自找的”,而在喻程遴身上,他更多只觉心疼和感动,性格摆在那里。

心灵鸡汤讲什么性格决定命运不完全可信,世上哪有那么多简单的单向“决定”,但已形成的性格确实影响思维方式,而像喻程遴这样同理心强情感丰富的人,如今极端的标签化风向之下,总免不了偶尔被人简单贴上“包子”的名;而这些他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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