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41)

郁柬接了他满怀,捏着他的下巴左右轻轻转了转,在他唇上落下个快速轻盈的吻:“还是很漂亮。”

喻程遴说:“那好吧,哥哥觉得我好看就够了。”

今天室内十分安静。吃着早餐,喻程遴有些疑惑地往花园里张望,那儿也没人。

他边上细瓷小杯的荔枝酸奶快被吃过半了,郁柬不动声色挪开。

“栗昳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早上他们送了食物就走了。”

“我们呢?”

“我们没关系。”

人总有权拥有点儿无伤大雅的怪癖,喻程遴没多问,手往下捞了个空,一看酸奶杯已被移开,叼着小勺用眼神恳求他,他神情平静:“当地制酸奶用的糖太多,不能再吃了。”

不吃就不吃吧。

清晨起一直落的雨,到午后终于停歇,太阳一出,地也很快干透。

喻程遴对摇摇椅一类物品的热爱从大学至今都没长进,刚搬回Y市、到处看房子那时候,如今住所的景观阳台上,那把和以前有点儿像的鸟巢椅也是吸引他的一个重点,而昨天坐过的秋千架他同样很喜欢,天晴后拿了本书,又坐上去打盹。

郁柬的手一触到他脸颊,喻程遴就醒了,眼睛却不睁,任他轻柔地亲吻自己,只是等那吻落到唇上,伸出舌头将它加深。

每次他主动调情,挑起的火总很难轻易扑灭,何况他这次还是存心勾引。

两人的呼吸都很快乱了。

“哥哥昨晚欠我一次……嗯……”

“簇簇,知道为什么这个小院子只留一道门吗?”

哥哥怎么还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喻程遴含糊说不知道。

“因为从任何房间任何角度看,这里都是视线盲区。所以——”

郁柬拖长声音,并没将下半句说出来。

就是建来白日宣淫的。

不用他说出来,喻程遴也能领会。

背上被阳光烘得发烫,脸却是自己烫起来的。他原意自然是回房间,可家里没有别人,哥哥这样说的意思……

哪里飘来的云挡了明灼日光,就像俯下身的人在他眼前遮出一片影。

没人看的见,但也许太阳看得见,看见他是怎么被脱掉了裤子,看见他的穴口是怎么被手指撑开,看见那水是怎么粘乎乎流的,看见所有的羞耻,所以拿云遮一遮。

喻程遴坐在郁柬腿上,轻轻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他和这根阴茎也算熟悉了,这好像是他第一回这样目不转睛看着它气势昂扬地抬头,还是在日光底下,念及此,心里还是升起了陌生的羞涩感。

至于他自己的下身,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迎接它。

尝多了快乐,加上孕期的荷尔蒙作祟,喻程遴比起先前更敏感,也更容易被激发情欲,随便摸一摸就能湿,湿了就想要。

原来只是想把簇簇抱回去休息,这时候郁柬身上自然没有安全套;但他也不愿就此中断,毕竟安全套不是必要。

湿红的屄肉在自然光下显得有些发蔫,还是羞。郁柬把喻程遴的裤子垫在秋千上,将他搁上去分开双腿,自己半跪,拿手指把阴唇往两边拨开,在一片滑腻粘液里拿舌头轻轻一顶——

他那不争气的小宝贝立刻泄了一波水,直往他下巴淌。

“唔……”

舌头比不上阴茎粗长,还软绵,引发的爽和阴茎完全不同,可这种爽一点不比被阴茎捅来得柔和。它灵活,它的帮手还能吸吮,又可以随时含住蒂珠。

这种快感太难耐,喻程遴没撑几分钟,已经胡乱开始蹬腿,想把吃他穴的人赶走,可那人太狡猾,每回他一动,埋在他腿间的人就啧啧舔着他最脆弱娇嫩的敏感花蒂,时不时还在他那条缝口吸果冻一样吮,很快,他就没力气踢了。他被吸出了第一次高潮,水喷完了,穴口还在张合。

郁柬不想他高潮太多次,屄肉也已经被他舔得松软了些,起身扶着鸡巴往里挺。

这秋千架本来就吊得矮,吊绳又粗,人坐在上边蹬着玩儿,前后摇荡的幅度都不会大;现在挺身抽插时施加的力自然没蹬着玩儿的大,就只是很轻很轻地晃,或许十分磨人。

大白天在室外做爱这种放浪的行为应该让簇簇很紧张,乳头一直坚硬地顶着薄薄的衣服,探手上去轻掐,能掐得他腿根都发抖,屄里咬得更欢。

郁柬把他的上衣撩高,低头含住乳粒。

这对雪白嫩乳长大了,又滑又软,等月份大起来,也许会更丰满,真得穿胸罩,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能分泌乳汁。

郁柬心里燥热。

第31章

小院子里的胡闹实在累人,被抱回房休息的喻程遴一觉睡到天擦黑。

隐约听见门打开了,有人走到他边上,拨开他睡得乱卷的刘海。

“醒了?”

白天睡太久容易晕,喻程遴这会儿就有点睡醉了,随口嗯了声,拿食指外关节顶着太阳穴揉:“头好疼啊。”

其实没那么疼,就是撒撒娇而已,郁柬却似乎当成了件大事,伸手就准备打电话,喻程遴赶紧拦住。

喻程遴是很怕热的,恨不得把房间的温度设置成17,可是肚子里揣着宝贝,冷气不能太强,他其实并不满足,而郁柬的手似乎是刚洗过,按在额头和后颈有点儿凉意和潮意,舒服得很,让他忍不住蹭了蹭。

“还没吃饱?”

郁柬的声音听着镇定,替他做按摩的手上力道却轻起来,变成了恋恋不舍的爱抚。

“他们在准备晚餐,得起来了,等晚上哥哥再喂你。”

“没有……”

否认完才发现这个词好像有歧义,听着像顺竿表示确实没饱似的,喻程遴也没心思纠正。

沈秩俨和栗昳因为都是明星,喻程遴都算单方面认识;可对他们而言,自己却是陌生人,住在他们家里,主人回来时居然还躺着睡觉,晚饭也擎等着吃现成,也太没礼貌没教养了。

不再腻腻歪歪白耗时间,喻程遴快手快脚爬下床,单腿支着找另一只鞋,又被按回床上坐着。

郁柬边给他套上拖鞋,边说不要急:“你不用帮忙,我来就行。”

他说得倒轻松。

真站在厨房里,喻程遴哪好意思什么都不干,从沈秩俨那里接手了食材处理的活儿。

栗昳似乎性格比较内向,打过招呼后就低头继续安安静静地站在边上洗草莓,洗完还仔细地拿纸巾一粒粒吸干表面的水;就是他一会儿往自己嘴里放,一会儿往沈秩俨嘴里塞,洗得还没吃得多。他见喻程遴看,抿着唇笑了笑,拿叉子戳了一颗递给他:“挺甜的。”

撩起袖子的手腕上挺深几道疤。

喻程遴戴着手套不方便接,郁柬拿了喂给他,栗昳也没什么反应——不过接下去没再偷吃了,很快洗了一碟。

大多数情况下,喻程遴对人有种近乎小动物似的直觉,很容易辨别善意恶意,人和人之间又或许真有气场,他刚看见栗昳就确定他是个挺好的人,还担忧他以前为什么做那样的选择,而现在见他那么不在意地露出伤疤,明显是真的把过去放下了,也挺高兴。

同出一家门,郁柬不会做饭,沈秩俨做的菜味道却不错,而且他还十分会讲话,让气氛维持在不淡到无味、又不过热到转进私人话题的舒适区,简单的晚餐结束,喻程遴认为,朋友圈里沈秩俨的粉丝们,确实有眼光。

饭后他还是和栗昳拍了张合照,征得同意之后,做了个黑色剪影特效传给孟召瑗,给她发神奇宝贝式问答:“我是谁?”

孟召瑗发消息跟打机关枪似的,一张又一张白眼飞过来,喻程遴想不通她哪儿来的那么多表情包,在被刷屏前赶紧投降,发了原图。

她的表情包立刻停了,透过打的字都能听见她的殷殷期盼。

圈圈圆:大人,视频不?

栗昳似乎觉得好笑,点头表示他没关系,喻程遴就给她拨视频邀请,几秒钟立刻被接起来。孟召瑗自称是姐姐粉,夸栗昳脸好小,夸他长得可爱,又装样追忆往昔,说栗昳退圈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以为再没机会看见他了,实在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视频。栗昳和她没什么可聊的话题,简单寒暄了几句,她那头就很知趣地表示不瞎耽误功夫了,挂断了影像。

视频断了,孟召瑗的消息没断,喻程遴手机震震震,全是她批发来的赞美之词,他心不在焉,也没一条条细看,直接静音,把手机反扣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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