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公子(23)

作者:Tenet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年下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主角:宋凛(受)顾灼(攻) ┃ 配角: ┃ 其它:老男人的故事 让我男票给我做旗袍。 立意:弘扬**传统旗袍手艺,向善向美,辛福美满每一天。 宋凛第一次见顾灼的时候就骗了他。 那件旗袍不是给宋妈买的,而是给宋凛他自己。 任谁都想不到,那个出生世家,清润如玉的首席翻译官宋凛会是个喜欢穿旗袍的女装癖爱好者。 这是个不能道也的秘密,可顾灼却窥得了这个秘密。 此后,宋凛衣柜里所有的旗袍,皆出自顾灼之手。点击展开

这酒馆是唐因辞半途退学后开的,毕业前宋凛就来过好多回,毕业后因为出国学习工作的缘故虽来的不多,但也还算熟悉。

现下十几年过去了,也没怎么大变,两人上了顶层的屋台后,便捡了靠边的长遛方桌坐。

这也是宋凛每次来必选的座位。

唐因辞身上还披着毯子,他取了炉子,从壁炉里取了炭火倒进去,而后跟着茶件一同摆上桌。

“你自个儿先泡着,我去喊声方姨,叫她给你弄东西。”

说罢,唐因辞便脚步噔噔地跑到屋台的里侧,冲着方姨喊:“方姨,宋凛回来啦,驴打滚开始做了吗?”

屋台很宽,宋凛坐在最外侧只得听见几声虚音,不过估计应该是有的,因为往常的这个时候,方姨是早已把蘸驴打滚的粉磨好了。

前几天京市下了厚厚的一层雪,虽说现今暖光破空,但堆在花坛中的落雪却还未完全消融。

宋凛捻了一指沫雪花,在揉搓间化水而落,他又将这发冷的指尖凑到火炉旁,不消一会儿温热便附了上来。

京市虽不比南城温暖,但在严寒中伴着火炉吃茶,这等意境也是南城带不来的。

宋凛得了趣,也便不觉着这寒冷难耐,将茶壶架上炉子,在热水间挑开茶叶醒茶。

热气刚从壶嘴出溢出,唐因辞便重新落了座,他紧了紧毛毯说道:“甜蒜可能没几颗了,我就喊方姨给你换成了泡菜。”

“行,泡菜也挺好,”宋凛加了勺茶叶,他看了一眼唐因辞的面色,关切道,“你这怎么感冒的,是不是又少穿衣服了?”

大学时两人同寝室,那时唐因辞就不喜多穿,说是有种束缚感。

宋凛本以为他是因这老毛病才发的烧,却不曾想问完后,唐因辞原本病态苍白的脸却蓦地烧上一层淡粉。

唐因辞不自然地抠了抠桌布,支支吾吾地打马虎眼:“嗯…是穿少了,我会多穿点的。”

宋凛瞥了一眼他的小动作,刚欲皱眉说教,脑中却忽地滑过一道闪光,他抬头盯着唐因辞看了半晌,瞧着他绯红的脸,忍不出喷笑出声。

“你这…”宋凛刚开了头,却觉着不好,抿唇想了想,转了个话头,“那个谢明翰多大啊,我看着应该二十刚出头吧。”

唐因辞嗯了一声,回道:“隔壁理工大学的,过来帮个忙。”

“就只是帮个忙?”宋凛将水打着圈冲茶,他透过升起的水雾看向唐因辞,“你这小狼狗对你倒是服帖,但冲着我们这些外人也忒凶了些。”

唐因辞本就是比较清冷的人,被宋凛这话调侃地臊极了,他脸越发红,支支吾吾嘟囔了半天。

“哪有…”唐因辞急忙红了眼眶辩解,“他哪有那么凶,你这是没看见池殊家的,那才叫凶好嘛。”

“池殊家的?”听着唐因辞提到另一位好友,宋凛翻了翻记忆,回道,“他的那位我记得好像在首医读书的吧,那人看着不凶啊。”

唐因辞摇了摇头:“早分了,现在是另一位。”

圈子里换来换去是常态,宋凛早已见怪不怪,但池殊这分手还是让他吃了一惊,毕竟当时两人可是谈了好长一段时间。

“分了啊,怎么分了呢,我记得我前几年去北城出差的时候,两人还同居了呢。”宋凛惊道。

“不知道,他当时带人来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唐因辞低头吸了一口烤红薯上的蜜汁,含糊道,“主要是吧,他现在那位,看着就不怎像好人。就…身上那股子狠劲儿,特像咱以前一起看那警.匪片里的毒.贩子。”

第19章 晴山

毒贩子?

唐因辞这番形容倒叫宋凛惊了个好的,在他印象中,池殊以前虽是喜欢玩,但好的那口都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小弟弟,怎么这回找了个这般模样的。

再加上唐因辞这描述,宋凛难免有几分担心,他伸手给茶刮了沫,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你问清楚那人的来历了吗?”

“就前面国庆那段儿,”唐因辞掰开红薯,细细地咬着,“我问过了,怎么可能不问。那人光名儿听着就狠,叫边厌。”

唐因辞说这话时瞪圆了杏仁眼里,被腾起的热气氲得水雾雾的,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宋凛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哎呦了一声:“什么名儿啊,还听着就狠。都是些什么字啊?”

“就滚边儿去的那个边,”唐因辞一手握着红薯,一手在桌上给宋凛画字样,“厌恶的厌。”

听着前面还好,但听到后面那个字,宋凛就猛地蹙了眉。

可能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宋凛向来对语言字样敏感,这个厌字在现代汉语中可不是个什么好意思,一般都没有父母给孩子起这名儿。

正所谓相由心生,名自命也,边厌这名这相就叫宋凛有些不放心,他摩挲着茶杯,问道:“这边厌,是做什么的?”

唐因辞取了杯茶润口:“唔…我当时也没追着问,就听着好像是卖烟的。”

“卖烟的?”宋凛想了想,他低嗯了一声,“那在烟草局那里肯定是会有信息登记的…”

宋凛话还未说话,唐因辞就急忙诶诶起来,他擦了下嘴:“你这是作甚,别那么紧张好吗,要是那人真的有问题,我还留到现在和你在这儿八卦吗。”

说到这里,唐因辞像是怕宋凛会跑去池殊那儿说些什么,急忙补充道。

“那边厌也就面上看着凶,但实际人对池殊可好了,来我这儿的时候你是没见着,没差点给我把牙酸掉。特别是两人手上那戒指,哎呦特显摆。”

“戒指?”这倒让宋凛听了件稀罕事儿,他方才紧绷的注意力瞬间转移,“还弄上戒指了?池殊…池殊这回不会真被人给套牢了吧。”

唐因辞冲着宋凛眨了眨眼,他东翻翻西找找,不知从哪儿弄出个平板,对着宋凛说道:“对了我记起来了,他俩上回来还拍照了的,我给你瞧瞧。”

唐因辞边说边找,不消一会儿便将照片从相册中找出来,那会儿尚在暮秋,几人都穿着薄款长袖,看向镜头的眼眸中也落着碎光。

池殊头发比印象中的长了些,但样貌基本没怎么变。宋凛伸手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寸头男人,问道:“这就是边厌?”

唐因辞侧身直过来,滑动着屏幕道:“是,你看这张,照得最清楚。”

其实前面几张照片都挺糊,但依旧能从里清晰地看清边厌的眼神,那种带着强烈占有和爱意的眼神。

宋凛对这种眼神很熟悉,只需匆匆一眼便能看出,所以他一直为好友绷紧的神经,在看到照片那一刻便慢慢放松下来。

反倒是一直想要转移话题和注意力的唐因辞,无论是照片中他和谢明翰之间透着的微妙气氛,还是现如今他这般凑过来,身上那股子怎么遮也遮不住的腥咸气息,都叫宋凛担心。

宋凛垂眸扫了眼他脖子上的吻痕,殷红的正中央带了几点朱砂色,可见下嘴的人力气有多重。

但到底是多年未见,宋凛也不好直接询问,他思索了一会儿,看了眼照片,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我看着,怎么觉着这边厌没你家小狼狗凶啊。”

听见宋凛又将话题绕了回去,唐因辞滑动屏幕的手一顿,他微微退身:“是吗,没有吧,也就面上看着凶吧。”

唐因辞说这话时眼神闪躲,十分刻意地增加辅助语气词,这般模样,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另有情况。

宋凛摩挲着茶杯顿了顿,扯着笑意道:“可能吧,不过我瞧着两人都挺凶的,就你那小狼狗的性子,这两人见面没掐起来?”

“嗐,别提了,两人一照面就没看对眼。”唐因辞摆了摆手,“掐倒是没掐起来,就那个…气氛就特尴尬你晓得吧。”

宋凛以前工作的时候就见过一对生来气场不合的人,只是知晓夹在这其中的尴尬与不变,他笑着点头赞同。

唐因辞关了平板,将其放到一旁:“不说这个了,对了你这次回来多久?”

“这个不确定,但至少一年多吧。”宋凛回道,过了一会儿他又体贴地补充道,“工作调动,调回这边来了。”

唐因辞先是哦了一声,但在听见宋凛说后面那句后,又忽地起了兴头:“调回这边?调到京市来了?”

“没,调回南城那里。”宋凛笑了笑,“我这次来京市是跟外翻的,大概一周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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