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攻磨+番外(59)

作者:叔果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第一次去砸场子,被他用糖水从头淋到下。 第二次去砸场子,被他拿碗砸破了脑袋。 第三次去砸场子,张老大没舍得这清冷大美人,甘愿为爱做零。 第四第五第六次上门……张老大使用了流氓式追求法。 直到有一天,他被囚禁了,才知道,他对他坦诚相待,他却从头到尾都在隐瞒他。 他问:“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张炽:“滚吧。” 他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不能你说放弃。” 张炽:“老子对你问心无愧,你他妈的又怎么对我? 。” 曾经舍不得出的一句粗话,现在却要动辄恶语。 清冷美人攻X流氓痞受 孜桐×张炽 流氓黑老大为美人做0,却点击展开

张炽滚动着喉咙,额际的汗珠顺着眼尾流下来,不管是刚重逢还是现在,他都不想面对着他。

孜桐把拎着的糕点提起,定定地看着他:“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红豆糕,我给你做了。”

张炽双目冷厉,轻微咬着牙地吐出二字:“回去。”

“先吃点吧,”孜桐轻声说:“我俩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张炽抽了一口烟,说:“”你没听到老子讲什么?”

孜桐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让人凉得渗透的冰山美人,笑起来却如棉絮般没有攻击力。

他轻轻笑了笑,说:“你不请我进去,我就在这里等,反正这层楼的人都认识我,我也不介意。”

张炽:“……”才三年没见,他的脸皮怎么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现在搞得好像是他矫情似的,他松开了门,孜桐顺势走了进来。

张炽坐回木凳子,随手将毛巾往旁边一放,却被孜桐就手接住。

他说:“脏了,别放在凳子上。”

张炽看了他一眼,突然嗤笑道:“你以为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孜桐顿了下,双目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张炽,我们重新好吧。”

孜桐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头般砸在他的心底,整个心都仿佛都堵住了,压得难受也提不出兴奋的感觉,突然间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被他监禁的那种痛苦。

被爱人自私且一厢情愿的监禁确实让他无法忍受的一种噩梦,让他现在想起来也只会觉得胃部翻滚。

他对上了孜桐那真挚的双眸,好像在等着他回应,紧张又带着满满的无辜,就好像是他俩只是刚刚闹过别扭的情侣。

三年前所造成的伤害也只是怀在梦中,而不是现实。

他到底还是想问,孜桐是怎么能做到以保护他的名义,却自顾做着伤害他的至亲人。

他站起身,慢慢地吐出一口烟气。

孜桐是不喜欢吸到烟味的,可现在他却被张炽一步步走进而窒抑到,张炽慢慢地靠过去,恶劣般地往他的耳朵吹出一口烟。

孜桐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重新好?”他笑了下,道:“你以为我俩还能走回以前?”

“为什么不能?”

张炽的笑意渐失,转过身,没有回话。

孜桐双目一直盯着他,从他的脸到他的背面,眸里低凉却沉,他说:“你入狱之后,我试过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平静,甚至在想,没了你又能怎样……”

张炽低头抽烟,没有回话。

他别过脸,继续道:“但是,我做不到重新生活,我只是,”他从没说过这些话,说得有些磕巴,“想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张炽抬眼看他。

尽管过了三年,孜桐还是不擅长说情话。

孜桐看着他,抿了抿嘴,“和你,过回以前的生活。”

“你说的谈谈就是这个?”张炽突然笑了,把烟按在烟灰缸,“好,你说完了,我也听到了,出去吧。”

“张炽。”孜桐的双拳微微颤抖的攥着。

张炽说:“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的问题出在哪里。”

孜桐轻轻咬牙,“你不能,继续喜欢我吗?”

张炽还是那两个字,“出去。”

孜桐动了,但他不是出去,他直接按住了张炽的双肩,防不胜防地将他压在了床上,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毛巾随之落在了地上。

张炽怒了,以前舍不得打的脸,现在却一拳揍过去,力度不重,足以让他停下来。

孜桐果然停了一会儿,再变本加厉地吻上去,从按肩上往下滑,按住他的手腕,在他的唇瓣上下揉搓,差点儿没搓出个皮。

孜桐这个吻功让张炽来的得难受,右肩往前靠,把他顶开,手从他的束缚里脱出来,将他推到一旁。

孜桐白净的脸上却多了一丝的淤青,嘴唇抿着,长睫毛垂了下来,看似有几分委屈。

张炽想骂人都骂不出口,这搞得好像是他在欺负人似的。

他把手顶在膝盖,疲倦地捂了捂眉头。

孜桐终于平静了,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出去。

“操。”张炽低声骂道。

第六十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孜桐好像消失了般,没再出现张炽的面前。在场的人尽管知道他俩以前的事,也没敢在张炽的面前舞,沉华甚至也没提到一句。

张炽既然出来了,张桃就准备去筹办自己的婚礼,让张炽当他们的证婚人。

张炽三年前都答应过她,现在也不可能反悔。

至于礼服方面的,张桃也问过他的意,张炽告诉了下自己的尺寸,随他们买。他都活了三十来年,还真没穿过这么庄重严谨的衣服,真让他穿,还真有怕会不习惯。

不过没有张桃在他旁边叽叽歪歪,还真是清净了几分。

时间又到晚上,他们刚干完活,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张炽还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就在一楼储物房的门口,懒懒散散地坐在了藤摇椅,看着半月。

他拎着一瓶啤酒,玩儿似的摇摇晃晃,还时不时饮上几口。

他坐下来还没到几分钟,沉华过来了。

他拿了一张背椅坐在了张炽的旁边。

沉华拿来了一个空杯,抵在张炽的前面,示意般地晃了晃。

张炽看了他一眼,笑了下,将自己的酒倒给他一半,再放在地上。

沉华酌了几口,放在了手心上。

“好像时间也没过多久,张桃都要当新娘子了。”沉华轻叹了口气。

张炽笑笑说,“丸子都快三岁了。”

“是啊,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桃子的时候,”沉华微微眯眼,伸出右手好像要回忆了下当初张桃的身量,“好像就这么点小个子,还没现在的丸子重。”

张炽一听,稍微敛去了笑容,喝了一口酒,“她那时候瘦瘪瘪的,我还真挺担心养不活。”

沉华似乎感觉到他情绪稍变。

“我那个父亲,”张炽很少提及他以前的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喝了酒引起了身体细胞的躁动,他转过头,对沉华说:“在我会打架之后,他就没敢打过我,但桃子不是,只要我不在家,他就像打沙包一样去打她。”

张炽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沉,像磨着碎石,“我有次回到家,”他顿了下,继续道:“她就躺在了地上,衣服是破的,粘着血,她看见我,不喊疼,就只会说,哥哥,我很饿。”

张炽家庭上的苦难他不是不了解,只是沉华听他讲家中事,平时也只是一略而过,他不想提及时,他也没打算问。

可听他现在一听,他的心情带着各种的情绪在内,却说不清楚。

沉华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俩时,是在什么环境下相见的。

沉华滚动了下喉咙,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见到你父亲?”

张炽看了他一眼,说:“我要是能见到他,我第一时间把他打死,一拳一拳下去,先剁了他的手脚,再碾碎他的骨头,拿去给余婶喂猪。”

沉华失笑,“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老大。”

“那又如何,”张炽把烟掐灭,“他那种滓渣本来就不应该还活着。”

……

他俩一直聊到了凌晨一点,还在言无不尽。

沉华喝完最后一口酒,说:“我该回去了,早点睡吧。”

“嗯。”

张炽揉了揉眼睛,把头靠在藤背椅,闭目歇息。

歇得时间不长,他的电话响了。

张炽睁开眼睛,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犹疑了下,猜想着会不会是客户的号码。虽然平时会把电话留给客户,但他们一般都只会打到修车厂里的座机。

他垂下眉眼,把它接通了。

可对面没有说话,只听到了滋滋以及呼吸的声音。

张炽微眯眼,“喂”了一声。

“张炽。”

他听到了,是孜桐的声音。

张炽停顿了下,问:“什么事?”

“明天出来吃个饭吧。”孜桐说。

张炽微眯着眼,打算挂了他的电话。

孜桐似乎发现到他的意图,问:“你还记得你有东西在我这吗?”

张炽停了会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三年前送过给他的东西,甚至有了记忆,他眯眼地试探性问:“什么?”

“手镯。”孜桐低声道:“你三年前送给我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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