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兰(21)

他耸耸肩,又从桌底牵住我的手,说:“我是愉悦犯啊。”

我没说话了,看着封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眉梢眼角都带着躁。我估计他手里如果有把刀,冷白现在早就没劲儿跟他说话了。不过封情好歹还有理智,没骂人也没动手,只是非常烦躁,脚抬了一次又一次,最终也没踹过去,只是捏紧了拳头,然后他说:“请你不要再来了,我不想见你。”

我看到冷白晦涩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竟然和周晏行从前看我的眼神重合了。

那种隐忍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我的稳定更新是三天一次(。

作业真的太多了555

老周很养生,保温杯里的枸杞红枣和冬天的大棉裤,真的很老大爷。

笑笑单纯是觉得这少爷真接地气,居然和我一样穿大棉裤。

封情:死都不会穿棉裤的,我宁愿套两条秋裤。

如果在东北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呢小封(。

第24章 囡囡

因为临近期末,我再次被周晏行按在题海里畅游,被迫刷题到凌晨。他说:“以你的数学基础,多刷题才是最好的,类型见得多了,公式也就背得牢了,这样不就会套用了么。”

我又掀开一页卷子,读完了一道题,刚从题干里划出几个重点,有气无力地写下了公式,说:“可我是文科生,你也是文科生。”

他把一杯热水放在我桌上,眉梢一挑:“如果我是理科生,你觉得理科班还有活路吗?”

“我也没有活路了。”我哭丧着脸,咬着笔盖,含糊地说,“我只是一朵娇花。”

“写吧,”他揉了把我的头顶,“明天准你吃两包QQ糖。”

我叹了一声气,费劲吧啦地把那道题解了出来。封情要是看到我为了两包QQ糖就老老实实写数学卷子,估计能吓得够呛。毕竟从前他用多少甜食诱惑我,我也没写完过一张数学卷子。

写完了卷子,我瞄了眼桌上的闹钟,不算太晚,但也打算睡了。周晏行那边早就洗完漱,关上小台灯准备上床睡觉。我伸了个懒腰,他凑过来亲我,叫我和他一起睡。学校的床太窄,两个人睡太挤,我就磨磨蹭蹭地换了睡衣,说不想和他睡。太挤了。

周晏行低下头,眼皮也垂了下去,好像一条委屈的大狗。他伸手揪住我的袖口,拽着我去铺上,哑声说:“笑笑,以后别当着我的面换睡衣。”

我这才发现他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鼓起了一大块。

床板吱呀一声,铁架子也“嘎”地响了一下,我没敢再动。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我,离我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打在了我的颈窝上,我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周晏行抬手解开了睡衣的几颗扣子,吻落在我的颈侧,又含住我的耳垂,虎牙磨蹭着,含混地说:“笑笑,帮帮哥哥。”

我闭上了眼睛,颤巍巍地说:“我不会……哥,要、要怎么……”

我不敢看他。我猜他的眼睛里一定满是欲望,欲望之下是某种渴求。只要我看了,它们就会像海浪一般把我淹没——然而不等我睁眼,海浪就已经靠近了。耳垂上的痛感忽然消失,周晏行不由分说地吻住我,齿关被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勾住了我的舌,我都能听见一些轻微的水声。

嘴唇发麻,我喘不过气,便去推搡他。他恋恋不舍地离开,轻喘着将我翻了个个儿,扒了我的裤子,低声说:“把腿夹紧了。”

我无措地夹紧了双腿,他的胸膛贴上了我的背,随后有什么抵在了腿根,烫得我打了个激灵,又不敢低头去看,便咬住了衣袖,呜呜地说:“哥,哥……”

“笑笑乖。”他低喘着气,说,“就蹭蹭。”

塌腰翘臀的动作让我有些难堪,而他捏着我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撞,我只觉得腿根的嫩肉被磨蹭得发疼,还被他撞得屁股也疼了起来,但被他箍着腰,反抗不来,只会徒劳地轻声呜咽。他说,笑笑,笑笑乖啊。手又握上了我的性器撸动,自己的动作也没停,蹭得好难受。我带着哭腔喊他,哥,好疼,慢一点。

但我感觉腿间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背过手去,手指抵住他的小腹,小声说:“哥,磨的疼,你、你快一点……”

周晏行没答话,哑着嗓子低笑了一声,又撞得我一个踉跄,差点磕在了床头的栏杆上。快感伴着腿根的疼与麻,眼前忽地白光一闪,短暂的失神过后,我被周晏行翻了过来,看不清周晏行的面容。微凉的液体打在了小腹上,我这才缓过神——他射在我肚子上了!

我臊着个大红脸推开他,想去桌子上拿纸巾。他一把把我按了回去,自己下床扯了一把纸巾回来,先是当着我的面把我射在他手心里的精液擦干净,又弯下腰来擦干净了他射在我肚子上的。因为是凹肚脐,有那么一点精液陷了进去,他似乎是玩心大起,伸出了一根手指搅弄起了肚脐里的精液。我支起身子推他,他眨一眨眼,把手指收了回去,继续用纸巾擦残留下来的精液。

我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腿根隐隐作痛。

“……哥,腿根疼。”

“拿药膏了,再忍一会儿。”

翻药箱的声音很小,他很快就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走到床边让我分开两腿。他旋开了药膏的小盖子,在指尖挤出来了些许,仔细地抹在了我的腿根。有点凉,我没忍住合了下腿,被他拍了一下,又张了回去。

“磨疼了吧,”他揉着我的腿根,叹息似的说,“应该轻一点。”

我不理他,翻过身背对着他,支唤他去给我拿被子。过了一会儿,他抱来了自己的被子,打算和我一起睡这张上下铺。上床前还征求意见似的问了一句可不可以一起睡,我都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已经上了床,用被子把我一裹,心满意足地抱着我睡了。

我嗅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忽然也没那么生气了。

一首荡气回肠的精忠报国把我们俩全都闹醒了。

我迷迷瞪瞪地伸手,没摸到手机,又摸了几下,还是没摸到,有点费劲儿地睁开了眼,入眼就是周晏行那张好看得有点过分的脸,而我的手在他的胸口上。他也睡得迷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在摸他的胸口,我就已经忙不迭地收回了手。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去桌上找自己的手机,把闹铃关上了。周晏行刚坐起身,头发有些蓬乱,茫然无措地看向我时,眼睛里还有一点泪花,像是刚睡醒的猫在伸懒腰。

“哥,起床了。”我换下睡衣,打了个哈欠,“再不起洗漱间里就都是人了。”

他似乎还有点发懵,抬手揉了揉额头,喃喃说:“这就起了。”

哪怕没睡醒,周晏行的行动力也非常高,没过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还把被子叠好放回了床上。他又打了个哈欠,拿着牙杯和洗面奶,慢吞吞地跟着我去了洗漱间。

一中不跑早操,我们俩趁着时间还早,又奔向了食堂,一人买了一杯豆浆。我问他要不要吃煎饼果子,他点点头,说吃。

“你夹馃篦儿还是馃子?”

“跟你一样,告诉他别放咸菜和香菜。”他说,“食堂里的煎饼果子放香菜,我不喜欢吃。”

我转头去排队买煎饼果子了。

其实在饮食方面上周晏行并不算太挑食,只是不喜欢吃香菜。反观我,不吃蒜不吃葱不吃香菜,周晏行都能面不改色地用大葱蘸大酱,换成我,就算是拿枪抵着我脑袋也不吃,半点儿不像北方人。平时出去吃饭,大多时候都是周晏行在迁就我的口味。

食堂阿姨摊煎饼利索得很,我在她要往煎饼里撒香菜放咸菜的那一刻及时出声,不然我和周晏行一早上都要恶心坏了。

刷了饭卡,我提着两套煎饼果子去找周晏行。倒不是我说,他实在是太好找,身高腿长,长得也好,在人堆里一打眼就能找到。我举了举手里的煎饼果子,他就吸着豆浆走了过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给,”我把煎饼果子给了他,接过他手里的另一杯豆浆,插上了吸管,“夹的馃子,今天食堂的馃箅儿看着不脆。”

我咬了一口煎饼,和他一起走出了食堂。

这几天又降温,他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两条围巾。一条上面坠着小流苏,绣着一只小狸花猫;一条不坠流苏,是一条很普通的浅棕色围巾。周晏行把那条有着小狸花猫的围巾给了我,自己戴了那条什么花色也没有的围巾,我看着围巾上的小猫,忽然福至心灵,问:“故意的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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