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泪包[娱乐圈]+番外(214)
“高中谈的,感觉很一般就没怎么长久。”
他说,“其实还抱着点‘先积累经验等真的遇到曲辙能跟他在一起了不至于什么都不懂’的想法,年轻嘛。”
大家被这脑回路震惊了。
只有岑意肃着脸,一本正经地点头:“有道理。”
沈闻霁:“……”
什么就有道理。
“算了,都过去吧。不提它了。”
夏语冰说腻了自己的事情,放飞自我主动cue流程,“下一位!下一个搞谁!今天一个都别跑!”
“……”
是个热闹无比,精彩纷呈的夜晚。
岑意抱着猫从头撸到尾巴尖,在酒精带来的晕眩中全身微烫,傻乐着听他们讲各种趣闻轶事,渐渐的头脑不太清楚,但这样意识模糊的状态非常舒服,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什么都不用想,只享受当下舒适惬意的快乐。
对小猫咪的喜欢倒是很执着。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还迷恋地握着猫的尾巴不松手。
迷糊中有人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在耳边低声问,“困了吗?”
他调动仅剩的理智,凭声音也能认出来。
比平时更温柔的声音。
是沈闻霁啊。
不像其他哥哥或助理一直陪在他身边,很多天才能见一次的沈闻霁。
岑意揉了揉眼,想看清他,视线却总是模糊的。再想想应该马上又要走了,还来不及再看一眼,心里有些委屈。
连带着上一次他忽然离开的那份,一起在酒精里发酵着,噗噜噗噜从心底冒出泡来。感官恢复了些,白天摔的那一下又隐隐作痛。
要是每天都能这么放松就好了。
要是每天都有沈闻霁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怎么老是在工作啊。”
他小声地抱怨着。
这时他觉得其实林秋名的话很有道理。
人也不能总是为舞台活着,总还是要留点时间生活的。
他终于放开了猫的尾巴,长叹一声,“总还是得留点时间繁殖的。”
“……”
他在说什么。
沈闻霁不由得失笑,无奈地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人,眼底一片柔软之意。
想吃口巧克力都要掉眼泪,动辄请百来个小孩儿出来秋游却面不改色。
这颗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沈闻霁。”
岑意忽地抬起头,用那双水光盈透的眼睛注视着他。即使看不清他,仍旧可怜兮兮地嚷嚷,“我尾巴疼。”
“……”
沈闻霁的视线落下去,隐约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无意识地喉结滑动。
“哪儿疼?”
岑意撇了撇嘴,拉起他的手拽过来,贴在自己腰间下滑,语气委屈,“……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来唠
嘿嘿
大家晚安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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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是一点也不拿他当外人,不止要摸,还得牵着他钻进衣服底下去摸个实实在在才行。
沈闻霁失去反抗意识,被按着的手往里一贴,本能般游走。指下的皮肤细腻柔软滑溜溜,比什么玩偶小恐龙都好摸多了,但凡开个头,任谁都会rua到停不下来。
沈闻霁心态变质,呼吸加重了些,不受控制地增添抚摸的力度,下一秒,听见声微弱的哀嚎。
“疼……”
岑意伏在他怀里半闭着眼,挣扎着也想去摸。
沈闻霁自知没用什么力气,心下略微诧异,截住他的手带到一边,抽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摆掀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细腰。
同时暴/露在视野中的,是大片青紫的瘀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再多暧昧的心思也醒了。
沈闻霁沉声问,“怎么弄的?”
岑意嘟嘟哝哝说不清楚。祁燃喝得正上头,余光里瞥见他俩姿势糟糕,岑意还露着半个背。以为沈老师色批之魂觉醒要在这里把他怎么样,吓得酒都快吐了,扑过来解释,“今,今天录节目……摔的。”
说话时迅速把他衣摆拉下来,顺便把裤子也往上拽了拽,盖住半露的腰窝。就贴个“公共场所非礼勿视”的封条了。
沈闻霁:“……”
倒也没有你想得那么过分。
常年跳舞遇到磕磕碰碰的情况很多,这样的淤青祁燃并不少见,“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瘀了血,问题不大。”
沈闻霁颔首,垂眼看岑意小奶狗似的耷拉着脑袋,趴在他腿上哼哼唧唧地喊疼。
总不能就这么疼着,怪可怜的,“去个人找老板拿点冰块过来,先给他冷敷。”
他被小狗压着腿,站不起来。祁燃喝多了头晕眼花,虽然意识还算清醒,路是走不稳当了。夏语冰替他们去找冰块,拿细纱布裹了几层,隔着衣服给压在腰伤上缓解疼痛。
岑意被冰得一哆嗦。左右为男躲又躲不开,蜷起身子抖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太冷了……”
“乖一点。”祁燃说,“等回宿舍了让阿池拿药油给你揉揉。”
他跌伤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否则是不该喝酒的,酒精加速血液循环只会让伤势更严重。好在酒量不怎么样,自己晕腾腾的实际上没喝多少。
一个两个的接连倒下,也算是喝尽兴了。这晚是怎么回宿舍的岑意半点印象都没有,连喝醉时发生了什么都完全不记得了。只有宿醉醒来的惩罚如期而至,腰疼脑壳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房间里三张床拼在一起,睡了五个人。他最后一个醒来,还是趴着醒的,听夏语冰说就这么趴着睡了一晚上,“一翻身你就要喊疼。我们几个还得轮流把你翻面,跟烙饼似的。”
“……我这儿怎么了?”
岑意摸自己的腰,摸了手药油味儿,一脸震惊:“不会是喝醉了发酒疯弄伤的吧!”
“那倒不是。你之前在超市里购物车上摔下来磕的。”
夏语冰严谨道,“虽然没有二次受伤,但发酒疯还是有的。”
岑意点点头,环视一圈:“沈闻霁呢?”
夏语冰:“……”
就压根不关心发酒疯的事儿是吗。
岑意在他们几个面前早就丢了所有包袱,心说发个酒疯算什么。在自己人面前丢脸,那点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主要是因为自己完全不记得了,也就不会有干了蠢事以后回想起来时那种羞愤欲死的负担。
“沈老师啊。”但夏语冰出其不意道:“不就正说着呢吗。”
“……”
岑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震惊脸再现:“我在沈闻霁面前发酒疯了?”
这可就有影响了!
“芜湖,哭得可惨烈了。挂人家身上死活不让走呢。”
夏语冰毫不夸张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生离死别。”
“……”
“还要找沈闻霁吗?”
岑意迟缓地摇头,羞耻心终于上线:“我需要工作。我爱工作。”
好歹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撒个娇挺正常,寻死觅活就大可不必了吧。
要怎么解释那不是我。
肯定不是我!
……算了。
下次见面之前都不想联系了。累了。
岑意眼神逐渐失去高光。
“唉,我明白。”
夏语冰理解道,“这种时候只能靠工作来自我麻痹了。要忘掉男人,迎接今天即将面对的……嗯,更多的男人。”
今天是新歌发售后的第一次粉丝见面会。他们前一天亲手准备的雪花酥小礼袋都会带过去,当作福利赠送给今天到场的粉丝们。
醒得不算晚,到助理来接之前都还有时间准备,岑意认真洗漱挑衣服,习惯性想穿一身黑。
“偶尔也换个颜色呗。”
夏语冰已经准备停当,晃过来看他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灰,从自己衣服堆儿里挑出件湖蓝色的T恤给他,“试试这件,很衬你的眼睛。”
两人身材相仿。岑意试穿也很合身,映得肤色莹白如玉,嫩生生的招人咬一口解馋,“这个颜色好好看!那我就借来穿一天啦。”
材料也很舒适,穿上就不想再脱了。他转身照镜子,才发现背后有个不明显的logo。是个国际有名的大牌,连他这种不关心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啊……是不是很贵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