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邢燕江一直密切关注着米里地状态,看到小孩忍痛地样子,立刻停下了动作。
米里却摇摇头,他太兴奋了,即使很痛,可是邢燕江在他身体啊!这个认知让他身前因为疼痛疲软地阴茎又缓缓地立了起来。
“你…动…动呀……”米里有些不满地催促。
等邢燕江持续抽动了一会,钝痛地感觉逐渐褪去,米里逐渐有了一些其他的感觉。尤其是某一个角度,米里总是有一种想要不由自主地叫出声地快感。
于是当邢燕江突然猛地朝那个方向插入地时候,米里便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音色甜腻地不像话。米里立刻用手捂住了嘴,羞涩地看向邢燕江。
谁知邢燕江却笑着,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和恶劣:“是这里么……”
他把米里抱起来,坐在怀里,顺着姿势更深入了一点。两只大手恶劣地揉弄着米里脆弱地胸部,下身一刻不歇地向着那个方向冲刺着。米里整个人都颠簸着,仿佛坐在一艘翻涌地航船上。即使他已经捂的很用力,还是堵不住接连不断的呻吟。
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米里想,这真的是他可以发出来的声音吗。
可是邢燕江不愿意再给米里时间想了,他用把尿的姿势抓住米里的推跟站起来。
米里不知道他想去哪里,只感觉到随着邢燕江的走动,后穴里插着的东西进的更深了,似乎要顶到他的胃里去,身子也在不由自主地往下坠。米里怕极了,只好松开捂着嘴巴地手,抱住邢燕江的手臂,闭着眼睛哭叫着:“不…不……要…深,太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里在恍恍惚惚间感觉到邢燕江似乎没有带他离开卧室,原本凌空的臀尖传来些许毛茸温和的触感,邢燕江凑在他颈见,大狗一般讨好地亲吻。
米里颤颤巍巍地张开的一小条眼缝,立刻就惊恐的睁圆,蓄着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邢燕江竟然带着他坐在穿衣镜前面!
在米里抖着手和嗓子打算开口求邢燕江回去床上的时候,邢燕江动了。
他揽着米里的腰,让他侧爬跪在镜子前,手掌钳着米里的下颚,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而后紫红色的巨物就开始重新插动起来,缓慢的频率逐渐加快,直到“啪啪啪”地声音急速地在窄小地衣帽间里回想。
米里被强迫地注视镜子里被侵犯地浑身泛着情欲地自己,眼泪虽然还在无意识地流着,心里却泛起变态地兴奋感和满足感。
在操他的是邢燕江啊,是他的哥哥邢燕江啊。
他身前的小东西也越来越硬,米里想要腾出一只手去撸,可是才一抬手,软得不行的身子就撑不住的向前倒去,结果又被邢燕江狠狠的捞回去,操进肠壁的深处。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也太爽了,米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邢燕江听见,就骂他,“小骚货。”话语里带着极大的愉悦笑意。
原来他是喜欢的。
米里意识到这点之后,就更加卖力的取悦起邢燕江,好不压抑的大声呻吟起来。
“射…江江……我想射……”
米里勉励转过头去找邢燕江索吻,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着。
邢燕江同他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而后却伸手堵住了米里的射精口,嘴上温温柔柔的命令:“不许射,等我一起……”
“那…那你……快…快点呀……”
“马上……”邢燕江说完后,抽插了百十下,终于打算射了,射之前,他又俯下身,在快要崩溃的小孩耳边诱哄骗:“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嗯,好不好?”
“好!好……你射…射呀……”米里觉得邢燕江真的是坏透了,明知道他做什么他都会同意,偏要在这种时候故意折磨他。
答应的话音刚落,米里就感受道一阵滚烫的精液猛地浇在了他的肠壁上,堵在他前面的手指也终于松开,让他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脑子里一阵阵的白光闪过,米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昏睡过去之前,他好像听见邢燕江在他耳边说:“没有别人,只有你,也只要你……”
米里心满意足的睡了,睡前他想,当然只有他,除了他,邢燕江还想要谁?
第六章 邢燕江视角小番外
邢燕江十二岁,作为村里唯一一个考取镇上中学的人,揣着临行时村长塞给他一百块钱和一个红苹果,穿着奶奶熬夜新做的布鞋,背着一床被子少许衣物还有一兜子干粮,跟在村里外出打工的大人后边,顺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一天一夜,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世界。
邢燕江十五岁,考取城里的高中,照旧带着三年前的那床旧被子,身上穿着洗到发白的初中校服和一双快脱胶的回力帆布鞋,坐上了去城里的大巴。
他到新高中的第一天,连教材都还没领全,就又坐上大巴回去,走一天一夜的山路,回家奔丧。
等把奶奶的葬礼办好,家里剩下的鸡鸭和一只小猪仔分送给照顾他多年的邻里乡亲,邢燕江锁好家里破旧的木门,抬头看看大山里湛蓝的天,最后一次从那条蜿蜒的上路上离开。
城里的生活开销比镇上大不少,邢燕江手上奶奶留下来的一万块钱很快就支撑不住。
高中是寄宿管理,平时都严禁进出,只有周末允许学生回家。
邢燕江没有家,未成年也找不到工作。最难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床上,摸着身下破破烂烂的棉被,也不是没想过辍学。
饭都要吃不饱了,读书还有什么用呢。
转机出现在高一下学期的开学,班主任找到邢燕江,告诉他有人想要资助他。
邢燕江不相信天上还有掉馅饼的好事,可是他没办法,为了省钱,他现在一天只吃一顿饭,晚上实在饿就喝水。一米八几的人,瘦的只有一百一十斤,然后他就见到了米里的爸爸。
邢燕江同他在学校的会议室见面,旁边坐着校长,年纪主任还有班主任。
邢燕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只是那个儒雅的男人同他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笑着同校长们说:“他似乎有些紧张,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等校长们一出去,男人便说:“我看过你的资料,现在应该算是个孤儿,我会支付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前提是我要领养你。”
男人的气质变了,儒雅里透着锋利,神情严肃的直视邢燕江的眼睛。
邢燕江低头,透过身体和桌子之间的缝隙看桌下那双胶边已经完全粉碎的挤脚的回力帆布鞋,他动了动难受的脚趾,没有犹豫:“我想读多久都可以?”
男人似乎犹豫了,不过最后承诺:“可以。”
于是邢燕江就成了他的儿子。
在办完手续的第一个周末,邢燕江穿着他男人新给他买的耐克运动鞋,和他回家。
进了门,男人才告诉他,他有一个比邢燕江小七岁的儿子。
几乎是紧接着,孩童的笑声就从客厅传过来,一个头发烂糟糟的小团子冲进了男人的怀里,满手满脸都是彩色的颜料。
邢燕江第一次见米里,那些斑斓的色彩就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像是绽放在他灰暗无光人生中的绚烂烟火,让永恒的黑夜也变得缤纷美丽起来。
第七章 番外二
刑燕江和米里在一起的第十年。
刚入秋,昼夜温差大的厉害,米里前几天和朋友出去吃饭,刑燕江派了司机去接,可是从门外走进去室内的几步路里,米里就受了凉,等后半夜刑燕江从外省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听见小孩在被子里不舒服的哼唧声,伸手一探额间滚烫的厉害。
连夜叫医生来吊上了水,直到外头天微微泛着光亮,米里的烧才完全降了下来,结果第二天醒来,早上还好好的,中午吃了药睡下,又起了热,怎么也不退,后来只好送到医院去,一检查又查出了肺炎,结果又是一顿化验挂点滴,来来回回折腾了快一周,医生才终于大手一挥让他回家修养。
说起来米里也有好些年没生过这么大的病了。往年降温换季总有刑燕江老妈子似的的跟在后边喋喋不休耳提面命面面俱到,这次不过是他出了个差,少盯了一会,米里就不幸中招,刑燕江自责又生气,尤其是当他打开冰箱发现了一大桶快见底的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