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脸的,”他又开始坏笑,“不好看就给你扔了。”
“那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别那么粗暴,你叫声哥我说不定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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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哥……周也,你心软了吗?”
我压在周也身上,亲他的脸,湿漉漉的吻辗转向下,我含他的喉头,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串水淋淋的印子。
外面太冷,据说是十几年不遇的寒冬,身上都被冻僵了,刚进门眼睫上还带着霜,洗完澡后才一点点暖过来。周也坐在床边擦头发,集体供暖还是很舒服的,他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底下鼓囊囊撑起一大包。
我过去压住他的腿,隔着内裤用嘴唇碰周二哥,周也被我蹭得腿根发颤,脚指头上别了劲儿,有些难耐地翘起来。
“哥,你让我在外面丢人了,我要肏得你今天都没法下床。”我一路哭着回来,眼眶子被冻得生疼。
周也扳住我的后脑用力,把我整张脸都贴在他鸡巴上,他摆着胯一顶一顶,我终于受不了翻身扑过去,压手压脚让他动弹不得。
我吻他,问他会不会心软。
“软啊,软的只剩皮儿了,”他捉住我的手按在胸口,“你摸摸。”
我下意识屏气,像第一次摸到老婆奶子的愣头青,周也故意收缩肌肉,那两团东西一动一动,挑衅般顶着我的手心。
“周也,你就浪吧,最后肯定是浪死的。”
我疯了一样吻他,从胸口到肚脐,我知道周也喜欢这样类似于抚摸的前戏,一般舔到腿根的时候他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鸡巴梆硬。
我吻他也吃他,故意避开那硬得冒水的大家伙,用舌头梳理颜色浅淡的阴毛。两枚硕大的卵蛋上也蒙了红色,我掰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顺着会阴磨蹭。
“哥,你的会阴线真漂亮,”我吃出一嘴口水,像个变态的美食家,周也下意识夹了一下腿,我用手指搔那里,他抓紧了床单扭动。
“哈……别弄那里,”周也仰了仰脖子,“小奕啊,乖宝……”
“哥,你就这点不好,老把我当小孩,”我惩罚性地咬他的腿根,“我能跟你一块扛事儿,真的。”
看来周也还不知道我的厉害,舌头和鸡巴,单用这两样没骨头的东西就能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
“哥,我不想当暖手炉了,我想当太阳,谁过来欺负你我就烧死他。”
我掰开绷紧的臀肉,舌尖戳在湿淋淋的屁眼上,一用劲儿就顶进去。
“哈……啊!”
“别,用舌头……操,韩奕你他妈……”
你是让我用舌头操,还是不用舌头操。
周也穴浅,我舌尖刚好刮到他的骚点上,他绞紧双腿缠住我腰,连小腹都痉挛。
“再,再往里一点……”
够不到了,你以为我舌头多长。
他的屁眼一阵阵收缩,被我舔出更多的水来,我吃得滋滋作响。他们都说同性恋脏,又恶心,我不觉得,就算周也长个逼我也一样会去舔,周也怎么可能脏呢。
周也抓着床单,靠后面射出来一回,我带着满嘴骚味找他接吻,把鸡巴插进去捅,穴里被拓得泥地一样又湿又软,很容易就顶到里面,周也被我撞得舌尖一颠一颠,我像吃蚌肉那样吃他的舌头。
套子早就用完了,我握住他的奶子射在里面,阴茎半软着捣弄,他早没劲用胸肌顶我,大敞着怀让我欺负。
“哥,你说你这里被吃多了会不会下奶啊。”我对周也的胸口很是迷恋,没事的时候也会想去埋,大概是幼年缺乏母爱。
他呼喝着喘气,没空理我。
“上面下面都流奶,会很舒服吧。”
第39章
每次我们做完,周也都会掏根烟点上,我意犹未尽去吃他的嘴,打着岔也抽不了几口,但他还是坚持保留着这个习惯。
“抽烟比做爱还有劲儿?”我趴在他肚皮上,叼着颈窝一小块皮肤慢慢吮。
“散散味道,”周也微微扬着头,眼睛眯起来,喉结滚动吐出一个椭圆的烟圈。
我摸他脖子上的鸦色血管,用拇指死死摁住,“下次得让你把精液咽下去,那才有味道。”
周也又吸一口,全喷我脸上,我咳得惊天动地,嗓子都辣了,也没力气再弄他。
冬天黑天早,窗外已经投下暗影,我懒得再吃东西,缩在周也身边一觉睡到天亮,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爬起来,那个逼早就走了,不锈钢碗里盛着面条,已经粘成一坨。
周也他们是不双休的,最近修车厂事情多学徒少,八天才歇一次。我上午去给学生补课,隔天还得找蓝景行做测试,一周下来竟然比上学还要累。
那初中生看着机灵,脑子转得死慢,一道题讲三遍才能记住,再来个同类型的又不会了,我气得想摔笔,回回都忍下来了,抽出草稿纸再重新讲一遍。
“成绩不错,”蓝景行靠在转椅里,手指在鼠标上一点一点,“最近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懒得理他,这么短时间能看出什么,我平时也不是天天发病。
“学长,喝点咖啡吧,这回买的高级豆子,”有个圆圆脸女生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咖啡和坚果,“小奕也来了,等我再给你磨一杯。”
“不用,我这就走,”我伸了个懒腰,今天周也休小年假,半天,说好了要去市区转转。
“换新唇釉了?”蓝景行接过咖啡,习惯性地冲人家笑,“这个橘色不错哦,很适合冬天。”
“谢,谢谢学长,”女生红着脸低头出去,临走把门带上了,我朝蓝景行拱拱手表示佩服,他今天换了个金丝边眼镜,腿上挂着细银链子,闷骚起来简直没边儿。
“你哥今天放假?”蓝景行从桌上摸了两个糖包往杯子里倒。
“嗯,小年假。”
“放假让他好好休息,”蓝景行笑笑,“烟也少抽。”
“周也每次做完爱都得抽事后烟,”我说,“天天抽,没办法。”
虽然这人确实帮了我们挺多,但我还是烦他对周也过度关心,特别是他还老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感觉再端个瓶儿就能俯瞰芸芸众生了。
我从他们工作室出来,骑上大二八去找周也,今天出门忘记带手套,车把手已经冻透了,骑一半手指头都要掉下来,干脆双手插兜慢悠悠拐着过去。
周也在修车前盖,手上沾满机油,大冬天的,他把外套脱了,身上冒着白气似的,我骂他傻逼你怎么不穿衣服,他说怕弄上油洗不下来。
我服,连吼带骂把外套给他穿上,我说洗不下来我给你舔,舔得溜光。
周围几个人都笑了,说周也你弟真好玩,他也跟着笑,手腕举到我嘴边蹭了一下,舔吧。
我靠,我真的舔上了,咸滋滋的,像以前吃的盐水棒冰,我呸呸吐,一边骂他是狗屎。
他是真的狗。我初中上科学课,跟他说冬天舔灯柱舌头会冻上,他死活不信,一句句跟我顶,我气得要哭,拉他出去找灯柱当街舔,结果真被冻上了,周也笑得岔气,去附近饭店找了碗热水来给我浇开。
去市区的时候他骑车带我,借了同事的大皮手套,我踩着脚蹬站起来,把冻得冰凉的手插在他脖子里。
周也扭着让我坐下,我偏不,暖好手往下摸他的奶,反正现在穿得厚,别人也看不出我在干什么。
现在街上年味已经很足了,最近又鼓励地摊经济,摆摊的都出来,周也还想批发点福字春联什么的卖,我说你一个人分成八瓣吧,留一个给我操,剩下的爱干嘛干嘛去。
周也还在拳场那会儿,冬天比赛少,破场子漏风没人愿意去,他没事的时候还真卖过这些,各种春联,福娃娃,聚宝盆,元宵节又卖蜡烛,吉利话说着,老头老太太愿意买。
但当时管得严,一天得换好几个地方,被查到就罚款没收东西,有次差点跟人打起来,他被人搡了,我冲过去要跟那群穿制服的拼命,被周也拽回来,老实交了罚款。后来再也没让我跟摊出去过。
我就在家跟他闹,说要吃糖瓜,一整个糖瓜和尚头一样挺好玩,玩够了还能砸碎吃。
下午周也买了糖瓜回来,一兜碎的,说是摔了一跤摔碎了。我扒他裤腿要看哪儿摔伤了,他躲躲闪闪,最后才说没摔,碎的便宜,那么大一整个我也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