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疑无猜+番外(27)
“你干嘛?我那衬衣刚熨好。”话没说完,安然已经忍不住要起身。
“你躺着,说说还要拿什么,”张景曜指着沙发让他回去,“晚上帮你再熨一次。”
“现在就去你家?”安然听话回沙发俯卧,屁股被碾压过的钝痛开始明显,躺着不舒服。
“先休息一会,午饭后吧。”
“你这么心急干嘛,我又不会跑。”
“你就说带啥好了,其他的我来。”张景曜不回他的话,把人拐进家门才是最重要的。
安然轻轻笑了声,然后告诉他拿什么,在哪个位置。
张景曜把东西收拾好后,打开电视抱着人一起看,大冬天的南方没集中供暖,空调开到喷出火也就稍微暖和一点,两个人抱一起刚好。
“以后你家如果重新装修搞地暖吗?老房子了,行不?”安然已经要开始给自己谋福利,“太冷了扛不住。”
“我那不弄了,春浦新苑要弄,”张景曜拿着遥控再调高了两度,低头看安然傻了吧唧的样子,“你该不会忘了那边要准备装修了吧?三月底交房,前期就可以搞设计图,争取六月弄好,通风散味半年差不多。”
安然确实没想到这事,这下他开始乱了,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资金问题,“你打算花多少钱装修?”
“估摸着三四十万跑不了,这一两年物料人工涨得厉害。”
安然知道张景曜说的三四十,放别人那大概要五十万以上,省了设计费,还能低价买材料,不过总价也在他的预算之上。
“你够钱吗?我有三十多。”
“暂时还行,年末奖金应该有二十,”张景曜吻着安然的发尾,“实在不行再用你的。”
“你之前不是说要争取福利买房?那还有屁钱给首付。”
张景曜笑笑没说话。
安然看他这样恍然大悟,“靠,你是诓我的!?”
“没诓,但要达成几乎不可能。”张景曜坦诚自己的能力搞不下来。
“擦,骗子!”安然努努嘴,“那房子怎么办?”
“还是一样啊,你得空想想装修风格,”张景曜在他耳边说,“只是现在变成我们两个人住,女性化的东西可以省了。”
“我又不是砖家,你才是。”安然拒绝这项艰巨任务。
张景曜拿过手机,打开平时给客户展示装修方案的APP,“你先挑一下,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安然接过来刷了几页,顿时感觉到选择障碍,不禁认真地研究起来。
张景曜看他有专注的事了,把人放下来趴在沙发上,去准备午饭。
安然看了好一会,太多专业术语他搞不懂,正想问张景曜的时候才发现他去厨房了。
察觉到那边看不到沙发的动静,他一边留意着厨房的方向,一边点开了张景曜的微信,翻了几下就找到了林青和,联系日期居然是上周,安然心里发闷,点了进去,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的聊天内容都是订咖啡,只有一杯,没有聊过其他话题。
安然把手机放下巴想了一会,退出了微信,然后掏出自己手机,点开TB,瞬间完成购买订单,喝咖啡?在家做就行了。
两个人吃饱午饭后,张景曜把总闸拉下,连人拖箱抱着玫瑰一起带了回家。
两天后,他收到一套咖啡机和若干袋咖啡豆,哭笑不得。
同居生活从此拉开帷幕。
第25章
说是同居生活,其实和以前没啥区别,只是现在两个人一旦粘一起就腻腻歪歪,还有就是多了点睡前运动。
安然刚吃饱晚饭在沙发躺着,突然一个鲤鱼翻身去了杂物房翻箱子。
张景曜不明所以跟在身后,看见他找出那份移民资料文件袋,当着自己的面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撕碎了。
“差点忘了这事,”安然边撕边警告张景曜,“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工作台那边里有碎纸机。”
“……”
安然依然如故地用手解决,就是要给他一个态度。
张景曜走过去把人搂着抱着,“我有了你,哪里都不会去。”
“说的比唱的好听,”安然一股脑的把手上的碎纸扔进垃圾桶,“以前说永远都不会扔下我,看看这些,全都是打你脸的证据。”
张景曜赶紧把人带走,拉到沙发上圈着,扯开话题问他和房东商量成什么样了。
“如果现在找到人转租也行,快过年了,也没有人找,只能年后了。”
“车子呢?开过来?”
安然还真的没想过车子的事,“你这边停车费怎么样?”
“月租800。”
“和我那一样。”
两个人同时沉入寻思状态。
“找个地方放着?平时开我的,有事再说。”
“那还不如有事打车?”安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忽然灵机一动,“放回老家怎么样?贞姨他们有事也能用得上。”
张爸他们有驾照但是没买车,小地方生活范围就那么大,走几步或者骑个自行车就到了,再不济也是几站公交的事。
以前张景曜提议过几次让他们买车代步,两老一致认为投入成本高,划不来就算了。
“那倒也行,买个防尘罩放门口,他们想开就开。”
他们还是住在以前的两层房子,门口有一个空位正好可以放东西。
“那你的行李呢?”
“找个时间打包带过来就好,”安然躺在张景曜腿上,挪动着找最舒服的姿势,“你要空出几个柜子给我。”
“行,不够去买。”
“嗯嗯。”
两人周六带了几个纸箱回安然家打包收拾。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最多就是衣服和一些小家电,大件家具和电器几乎都是房东配套的,安然当时选这里也是图个拎包入住。
唯一有争议的是在徐清风那买的情趣用品。张景曜看着就来气,主张扔了,安然觉得很多还能用,要带走。
“润滑剂和套套,必不可少,”安然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分析,“按摩棒,扩张用真的很方便,起码我不难受啊。”
“用手指不行吗?”
“没这个快,事半功倍。”
张景曜努努嘴,勉强同意了,“那绳子、手铐什么的都可以扔了,用不上。”
“也不是,绳子一会可以用来打包东西,其他的不占地方也带上吧。”
“……”
张景曜决定还是自己去筛选一下,刚蹲下,只见安然快速把一小瓶东西收了起来。
“那是什么?”
“防狼喷雾。”安然心虚地吞了一口水。
“防狼?你干嘛买这个,给我看看。”张景曜对他伸出手,“我还没见识过。”
安然不情不愿地递给他,但愿看不出什么。
张景曜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他拿掉盖子,看了一会,正想着按压就被安然制止了。
“干嘛?”张景曜盯着他问。
“你别按,那味道挺难闻的。”安然眼神闪躲。
“到底是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药”
“什么药?”
“气体麻药。”
“呵,能耐啊你,”张景曜套回盖子,把手上那东西扔回箱子里,像猎人看着猎物一般,“安然,你买这个想干什么?”
“就那次,我…我怕我打不过你,所以准备了这个。”安然借着整理箱子,掩饰他的拘束。
“也是在徐清风那里买的?”
“是…”
“你给我交代清楚,和他们怎么认识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张景曜把箱子踢到一边,将人拉到沙发上。
安然只好从头到尾说一次,算计和买药那里特别小声,其他时候都特别光明正大。
“找个机会请他们吃饭。”张景曜听完安然说的事,明白他们不是坏人,不想欠别人人情。
“不吃饭了,去夜宴吧!我还欠酒保一个套餐,”安然怪不好意思地说。
“酒保?”
“就通知你那个人啊!”
“那是老板。”
“啊!?”
张景曜瞟了他一眼,仿佛在看着傻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你说徐来已经三十四了?”
“是啊,看不出吧!”安然提起这个就满脸不相信,“他说的时候我整个都懵掉了。”
“确实看不出,往小的说,二十三四那样都可以。”
“我听他说是有保养方法的,徐哥带他去看过一个老中医,要隔三差五的吃中药。”安然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地说,“那个老中医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