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年代(3)

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小可爱遇上老流氓 他爱河山也爱我。 我卫他也卫河山。动荡年代,人人只求得一口饭吃,都不敢奢饱。他一个小小戏子,也不过是在那早衰了的梨园里供上层显贵们玩乐。   军绿披风的军阀在台下脸色淡然,抿一口茶,目光不时落在他身上。总有揣得他心意的,隔一日便将小戏子打包了送到公馆去了。   眉眼英挺冷厉的军阀并不拒绝,脱了外衫朝他招招手。小戏子自然也没有拒绝的权力,乖顺地俯下尽心伺候。点击展开

小戏子等他们走了,才慢慢挪过去,赫然发现这就是家糖糕铺子,刚好有他想吃的满梨酥。小戏子叫人包了几个,拿在手里往府里走。他一边走一边拆开,把满梨酥往嘴里送。街边儿上小孩儿横冲直撞的,冷不丁一包就跌下去了,散了一地,小孩儿哄抢着拿起跑远了。

小戏子懒得回去再买,吃完手上半块满梨酥往公馆走。军阀没回来。小戏子问老管家,我能不能回去梨园住了。

老管家有些惊讶,也拿不定注意。按理来说军阀对这些都不大管,想要的时候找得到人就行了。但是军阀对小戏子似乎与别人有些不一样,管家只好打了个马虎眼儿,说您看着办就行。看着小孩儿有点儿耷头耷恼的,又暗示道,先生有两日没回来了。

小戏子想,他今晚也不会回来了,于是院里转了转,最后又搭了车去梨园里头。

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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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有些惊讶,一班子师兄弟倒是很高兴,小戏子同他们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晚间和二师兄挤在一张床上。

他闷闷不乐在亲近之人面前都写在脸上,但是闷着不肯说。梨园里边儿跟外边人自古都是断开来的,不沾这些伤心故事,小戏子怕被笑话,也怕被教训。

军阀晚上拿了白日买的满梨酥给小戏子送过去,房间灯却黑着,人不在床上。军阀不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势逼人,管家诚惶诚恐说,应该是回梨园了。

军阀当时开了车去梨园找人。就只看见小戏子和一男的窝在被子里,不时乱蹬。他冷着脸把人拎起来,小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死活不肯回来。军阀的枪抵着他二师兄,小戏子才红着眼乖顺跟着他出了门上了车。

他也不搭理军阀,军阀也不需要他搭理。军阀没让他回自己房间,直接把人抱进自己的房间。小戏子咬着牙一声不吭,也不肯求饶,双手只攥着被子,眼睛直直瞪着帐顶子。军阀顶弄愈狠,靡艳的丽色在纯白的明玉间交错,素色冷帐都是春宴的旖旎,拖延的潮涌里盖住了小戏子鬓角沾的泪,他哑声含糊,吐不出字来,供奉出自己薄昳的唇瓣,柔软地任人采撷享用。

小戏子足足两日不曾下得来床,第三日才扶着楼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桌上有一包满梨酥,在两日没打扫的桌子上落了一点灰,小戏子慢慢打开来,满梨酥已经变了质,不能吃了。

小戏子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错了。他把变质的满梨酥扔进垃圾桶,晚上乖乖侯在厅里等军阀回来。军阀回来了,一身酒气,手搭在娇小艳丽的女子肩上。小戏子讪讪的,硬着头皮迎上来,您要洗澡吗?

军阀斜睨了他一眼,小孩儿脸蛋白白净净的,眼睛乌溜乌溜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让人没由来的心软。军阀松开女子,往前走了两步,打横抱起他。小戏子环着他的脖子,有些担心被喝了酒的军阀摔下去。

军阀没把他摔地上,把他摔到床上。小戏子还没回过神来,军阀就压上去了。是夜,小戏子照例被折腾得不轻,腕子上都是红痕,但是他心里宽下来一大块。军阀不爱听戏,小戏子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稍作补偿,弥补他自己的愧疚之心。

第二天小戏子喝着粥,忽然想起自己没有问问之前那女子和昨日那女子。小戏子在公馆里荡了一圈,也没听见什么风言。晚间军阀回来吃饭的时候,小戏子又丧失了询问的勇气。

算了,他宽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心里隐隐担心,之前听园里师兄师弟说过,那事做得又多又乱的,容易得病。他只有军阀一个,自然是不怕的,可是军阀不止有他一个,要是军阀得了病同他做那种事,他也是要得的。

小戏子听说过那种病的惨状,细想愈惊,脸色在灯下显得尤其惨白。

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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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皱了眉,你想什么?

小戏子支支吾吾,最后想要不然还是含蓄地说一下吧。于是他俯在军阀腿上,小声问,您听过那种病吗?

军阀有点不太懂,问,什么病?

小戏子斟酌措辞,自觉完满,慢慢说,我听园里师兄弟说,那种事情要是乱来,容易得病。

这种事儿多了去了,实在不是稀罕。军阀一怔,立刻知道他说什么,低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小戏子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军阀一下子想到那一日的时景,莫不是小戏子同哪些得病的弄过,不敢同他直说。军阀的脸冷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戏子陪着笑,站起来亲他,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他心里乍舌,这人莫不是真有,不然怎么一听就这般模样。他心里一下子真的担心起来,又不敢表现。

军阀一瞧他这模样,且不说心里猜测是否成真,心里是凭白添了点膈应的,冷眼看他,将人推开,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小戏子愣了一下,立刻走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又马上提起来了,他早先和军阀有过不知道多少回,估计也是染上了。染上了那病,活不长了。小戏子捂着脸,哭不出来,想着得空再回一趟梨园,那些旧衣物烧了,私存银子还可给了师兄弟们。此后便不回去了,莫要再沾染了他们。

小戏子一夜未睡,出了一宿的冷汗。早间冲了凉跟军阀一桌吃早餐,军阀临出门拉着他深吻。小戏子想,反正他们都得了这个病,这些也无关紧要了,反而热切的回吻。

军阀有些意外,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带着亲卫走了。

小戏子好好消化这个消息,倚在窗边囫囵睡过去,想着过两日再和师兄弟们坦白。

小戏子闷了几日,总算过了自己心里那个坎,壮着胆回了梨园。他只敢把银子给了二师兄,托他日后帮忙料理,若是有用得上的,尽管供了梨园或者援支其他师兄弟。二师兄少时与父弟走散,几经辗转才在梨园扎了根,自城外捡了他,一直真心以待,犹如亲兄长。乍一时得闻,心里是又气又疼,抄了条子落在他手心。

小戏子自知有错,不敢躲,颤颤挨了两板子,还是二师兄先下不去手。小戏子若无其事地同大家伙吃了一顿饭,只敢吃二师兄夹进碗的菜。小戏子吃完了饭,手腕一抖,碗就应声碎了。他嬉笑道歉,也没人当回事,不过一只碗罢了,左右饭吃尽了,没有糟蹋粮食。

小戏子独自一人回了府里,看着霜寒落叶,心里涌上来些交代完后事般的惆怅和心酸。他也不过十八九,刚出了梨园,便是小小一城也不曾游过,眼睁睁的也不知还剩多少时日。

公馆早已明了灯,管家一闻声响立刻迎出来拍着大腿叹声。

小戏子走进去,果不然军阀坐在沙发上,神色显出来几分冷峻。小戏子战战兢兢的,生怕军阀又生了气,他小步挪过去,讨好地笑着坐到他身边,说道,您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军阀对他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也不戳破,由着他赔罪似的剥了葡萄皮一颗一颗地喂过来。等军阀把几份文件都看完了,又把小戏子抱回房里去了。小戏子眼睛有点儿红红的,灯下映着,流光溢彩,军阀拿了布条缠上他眼睛,又用皮带把他手锁在床头。

小戏子抖了抖,没敢反抗。

第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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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尽了兴方才解开,他白细骨腕勒出一圈红痕,愣是瞧着和他脸蛋儿一样,都是委屈了。

军阀问他那日说的什么意思。

小戏子睁着漂亮眼睛,茫然地问什么。

军阀点了一支烟,慵慵坐在床头,难得耐心重说他那一日提起的问题。他后头找过中医西医,都说没有问题,愈加不解。

军阀的枪在腰间,随着他动作戳在床单上,拧出来一个皱巴巴的圆圈。

小戏子想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是何意,眉眼间阴郁之色一扫而空,如小雀般欣悦扑起来搂住他脖子虚晃。

军阀被他动作弄得缓了神,心里疑虑不减,动作神色却温柔了许多,掌心蹭上他滑腻的背脊,仍询问了一句。小戏子咯咯笑了好一会儿才肯坦白了原委,幼白细嫩的腿缠在他腰间,弯眉藏不住喜色。

军阀至此明白了,哭笑不得,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也头一回经人事。他出身没落大族,但是不得宠,身边只有伺候小厮,莫说通房,便是丫鬟也未得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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