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陌生人谈恋爱(28)
“……你有病。”林子石怀疑自己在和一个疯子对话,他皱着眉,伸手打掉布飞尘要留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要碰我!”
布飞尘却直接翻身压了下来,林子石陷入柔软厚实的地毯里,被布飞尘伸手狠狠地掐上了他的肩膀,质问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是软体动物的目光一样冰冷:“为什么不能碰?你不是也喜欢我的吗?你不是也主动亲我的吗?”
林子石被他看得遍体生寒,那些往事和美好的回忆的温存劲儿散去,那点儿猜想也被吓了出去,只剩了忍不住躲避的想法:“嘶……你离我……远点……唔!”
他又一次被强吻了上来,布飞尘的嘴唇变得好冷。几尽窒息的拥抱和亲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
砸的他遍体生寒。
恐惧从他的心底生起,蔓延至四肢百骸,林子石拼力想推开他,却无力拒绝。双脚带动锁链不停乱晃的声音,哗啦啦的铁器碰撞,在阴寒的地下室里发出催命符似的诅咒声。
很快林子石就被布飞尘完全控制住,他那点力气,从来都不可能从布飞尘身上逃脱,之前都是布飞尘让着他、尊重他,或者说爱着他。
等这些绅士手段做不得用了,他就暴露出了Alpha残暴的本性,迫不及待地要把他吞吃入腹。
沉香木信息素的味道被无限放大,浓度高得要命,纵使林子石一个Beta都感知到了,这该是催情的信息素。
布飞尘的嘴唇在他的下巴上、喉结上、胸口乳头上和颤抖的身体上。
他亲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或轻或重的痕迹,昭示着主权。
林子石从未觉得他的声音如此蛊惑,布飞尘着迷的按着他的手腕,双腿压制着他的动作,在他小腹处亲吻,濡湿的水痕暧昧的紧,他说:“我想过很多次,我们该怎么开始。”
“宝贝,我想到了,我们就该从现在开始。”
布飞尘话音将落,林子石尚还陷在疑惑和震惊之中,他的双腿就被用力分开抬起,被锁链绑住的脚腕无力的抬起,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折了一半,露出身下隐秘的位置和可怜兮兮的阴茎。
“不、不要——”林子石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说过的,布飞尘,你答应我的,现在不,不能——”
然而布飞尘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嫉妒和愤怒,占有欲和爱欲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伸手在Beta隐秘的入口处按压了几下,就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出去——”林子石闷哼一声,然而双腿一动就被布飞尘按住了,他像一只被囚在了壳里的螃蟹,动弹不得。
“乖,老婆。”布飞尘抬眼看他,纵使在此刻这样的情况下,林子石也看清了他英俊的脸,薄唇和嘴角的笑意。
他浑身都好冷,发着抖,被亲吻过得地方却发着烫。林子石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他的身体温度高的要命,声音从他的耳边散去,全世界都剩下了在他身体里摸索的手指。直到布飞尘终于靠近了他,拥抱住他,然后滚烫的粗大性器抵在了那入口处。
林子石闭上了眼,在被性器捅破的一瞬间,哭出了声,
——怎么会这么痛?
第36章
痛觉被无限延长放大,林子石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他像一块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
布飞尘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性器在狭窄湿润的穴口反复冲撞,最后又在他身体里射精。
一次又一次,就算林子石受不住了脚软腿软,也会被布飞尘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挺弄。到后来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他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和疲软的性器上,射精变得很痛,穴口几乎要夹不住那么多的精液,林子石哭着逃开,却还是会被布飞尘拖着腿拽回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神经已经麻痹,疼痛红肿的穴口和心脏的剧烈跳动让林子石痛苦不堪,他分不清是身体痛让他难受,还是这样没有尊严的性爱让他更加窘迫。
下半夜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已经近乎晕厥过去,却还是能记得,布飞尘着迷地亲吻他的嘴唇,手掌抚弄他的性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恶魔咒语般的表白。
等他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是躺在原地,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和铁链都不在。他趴着的地毯上似乎还惨留着昨夜干了的精液,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林子石嫌弃的皱眉,却没有力气起来。
他不绑我,只是觉得我跑不掉。
时值盛夏,就算全身赤裸,他也不该觉得冷,但林子石不停地颤抖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这就是布飞尘所谓的——他们的开始。
布飞尘似乎很会预估时间,他醒来没多久,布飞尘就打开门走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水杯和药,还有吃食。
食物的味道对他有吸引力,一天一夜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是远远不够的,林子石这才觉得,他可能只是饿了。
布飞尘坐在他旁边,伸手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往自己腿上放。
林子石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在布飞尘的手掌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还觉得舒服。
“发热。”布飞尘解释道:“上了药,但烧没退。我帮你检查一下,等会把药吃了。”
林子石没吭声。
布飞尘不啰嗦,也没有愧疚之心,只是把林子石放好,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的臀肉,看到已经红肿的穴口。
他从旁边拿过自己准备的医药手套,避免二次感染,在伸进去之前低声嘱咐道:“痛了就忍一下,上完药就好了。乖一点。”
林子石闷着声,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一夜缠绵,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问题。
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往穴里挤,摩擦过已经破皮的嫩肉,林子石“嘶——”了一声,就弓着腰要躲开,又被布飞尘按下腰,说:“别动!”
林子石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他咬着嘴唇骂道:“神经病,你混蛋!”
布飞尘听了反而笑了,他一边把褐色的药膏往里挤,一边问:“你不喜欢吗?老婆。”
“……?”林子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怒骂:“是你强迫我的!”
“是我强迫你没错。”布飞尘说着,手指还恶劣的往前列腺处挤,找准熟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但你明明就……很喜欢!”
“唔啊……”疼痛夹杂着电流似的快感,猛地窜至四肢百骸,林子石忍不住直起身,急急的喘息:“你……不、不行……”
“怎么不行?”布飞尘低头咬他的耳尖,“老婆,你连上药都很多水,你听?”
林子石凝神,果然听到羞人的水声,明知道有一些是药膏的作用,但他还是羞红了脸,怎么会这样?
谁料布飞尘不按套路出牌,偏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动作,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变得奇怪起来。
林子石绷紧了腿,却还是被分开,他只能像条鱼一样在布飞尘腿上痉挛:“你放开我……放开……唔……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唔啊……”
然而布飞尘的另一只手却并不安分,顺着股缝向下摸到林子石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轻轻地揉捏囊袋龟头,还不忘揶揄他:“老婆,你硬了。”
“唔……不行……不能再做了……呜呜、不要……”林子石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布飞尘是这么不讲道理一个人。
他明明总是温柔体贴的,总是善解人意的,却变得粗暴又野蛮,会把他绑起来,会不给他饭吃,还要把他弄坏又要让他射不出来。
简直是恶劣到极致,更糟糕的是,在这别样的疼痛、禁锢和性欲中,他几乎忍不住要屈服于此,要为布飞尘所臣服。
他是被性征服。
他被布飞尘按下腰,翘起屁股,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在他穴口里进出,阴茎被另一只手拢在掌心,敏感的龟头马眼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又被指甲轻轻地沿着冠状沟滑动。
又痛又爽,林子石只剩了急急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在喊什么,可能是“不要”,也可能是“布飞尘”。
手指快速的抽插,带出飞溅的淫液,混着药膏的味道,在白皙粉红的臀上留下印记,林子石忍不住翘起腰,又被手肘不停地压下去。